但如果是连续不断的发情期,就很有可能转变成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会十分渴望自己的oga,身体和心理双重依赖,仅靠自己很难度过。
“什么时候开始的易感期。”谈妄问他。
“已经结束了。”陆以朝捂着后颈,“没在易感期,标记都没了哪来的易感期。”
“你……”
“我先走了。”陆以朝不想继续听了,腺体也冷静下来了,他拉好口罩出了医院。
谈妄看着监控画面沉思,很像易感期。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陆以朝都没再出现过。
每次都是贾伊把饭菜拿给祁楚星或者周简。
周简看着今天的是萝卜饼,“这玩意也能说是我做的?”
“这不糊了吗。”贾伊抖了抖饭盒翻了个面,每个饼都糊了一点,“我也实在做不来这个,今天差点让油嘣了脸。”
现在的饭都是陆以朝指挥贾伊做,做好了送过来。
说来也是惭愧,他们这些人里居然只有陆以朝会做饭……
周简看着这卖相确实不好,又接过汤,“豆花鱼汤。”
贾伊说:“是清神常去的那家买的。”
“好,辛苦兄弟了。”周简感谢道,“清清最近胃口好多了,麻烦你每天跑。”
贾伊凑过去和周简小声说:“老板给我开五倍工资,还有奖金,我都快能全款买房了,在摇号。”
周简酸了,他拿过饭盒还是没忍住问:“那他既然这样,怎么没想着来看清清。”
还真就说不来就不来?天天做饭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总太忙了,公司的事情积压太多都等着他处理,他挺想清神的,就是那个……实在忙。”
贾伊笑得有点勉强,“你快拿进去吧!凉了不就脆了。”
周简点点头,又马上笑着说:“那天能把清清做手术的事压下来多亏了你,凌晨三点还没睡一直处理,谢了兄弟,这个人情我肯定还!”
“应该的,不能白拿五倍工资。”贾伊笑着说。
他看着周简进了医院的背影,叹了口气。
那哪是他做的,跟清神有关的全是他老板在做。
他的工作微信号同步登在老板的电脑上,他就看老板一声声的周哥叫着,画面不要太惊悚啊。
周简把饭拎到医院,见到祁砚清就说:“今天差点被油嘣死,这玩意就不是我能做的。”
“够丑的。”祁砚清夹了一块出来,咬了一口就皱眉,“不好吃,糊了还有葱,嘶……”
他皱眉捂着右边嘴角,上面有一道伤口。
他放慢速度吃东西,眼睛一直在看平板耳机戴单边,头髮扎在脑后还插着一支笔,吐槽的心安理得。
“对我宽容一点好吗。”周简这话说得都心虚,“你嘴角还疼啊?花雕可真没留情,一个礼拜了还没好。”
祁砚清:“嗯,吃东西就疼,那天可能压到花雕了,醒了嘴角就破了。”
说着他抽空看了周简一眼,“你好好学做饭,不然哪有oga跟你在一起,上次那个……”
“上上上上个屁!”周简及时打断。
“害羞什么,有空了见见面,我看看是哪家oga让周哥动心了,跟我同床共枕七八年了都没……”
“啊啊啊啊啊快吃吧你!吃吃吃!”周简把饼拿给他,“求你大口吃饭别说话了,明天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做!”
祁砚清看他害羞成这样不逗他了。嘴上说着不好吃,一会儿功夫吃了两个,然后说:“明天出院了。”
“啥玩意?!你再跟我说一遍!”
“你聋了。”
祁砚清开始喝汤,很好喝,鲜甜,而且是用小黄花鱼煮的,海鲜他只能吃这个,别的都过敏。
“你疯了?!”周简起身往外走,“我去找谈哥。”
“找过了,挨骂了。”祁砚清又拿了一个饼,这个又难吃又好吃,里面要是没有葱就更好了,饭菜一天淡一天咸,总是加着点他不喜欢的东西。
周简看着他,“那你出院干什么?这才半个多月。”
“《舞者》快开拍了,我得练练,还要跟他们磨合。”
周简还是很担心,“可是你的身体……”
“谁不生病,受点小伤就舍不得自己不上台不尽全力,说不过去。”祁砚清吃了饭,去卫生间洗手漱口。
周简嘀咕着:“手术怎么是小病。”
祁砚清继续看元淮的视频,“我心里有数,虽说是做了个手术,但手术之前这腺体也总被我弄伤。”
顶着受伤的腺体跳舞,这事他干过很多次,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多疼了。
失控的陆以朝
万誊a9套房里,主卧拉着遮光窗帘,房间里一片漆黑。
能听到几声咳嗽和粗重的呼吸,压抑的喘息听起来很痛苦。
大床上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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