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现在对你来说是一切,可他没办法给你安抚信息素,你现在很危险,要么你失控伤了他,要么你身体撑不住被耗死,你听懂我说的话了?”
“我明白。”陆以朝单手撑着额头,指缝中能看到他眼里肆意妄为的笑,“我需要祁砚清,而他不要我了。”
这是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循环。
谈妄说:“还是有办法,你们现在的情况我建议你清除标记,和oga的手术不一样,需要拿掉你的腺体……”
陆以朝定定地看向他,眉头微挑,唇齿相碰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我不洗。”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想到得到了唯一。
谈妄深吸了口气,镜片闪着寒光,想不通这几个不惜命的,“你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吗?”
“我被祁砚清标记了,那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他的,是吧?”陆以朝声音低沉,深邃黑眸翻滚着浓烈的情绪,疯狂而又偏执。
他觉得就连痉挛拉扯的腺体、闷窒钝痛的心臟……都没有那么难捱了。
易感期的陆以朝,太像爱他了
没等到谈妄说话,陆以朝就低笑起来,“他要不要我,我都是他的。”
强烈的归属感让他现在莫名觉得安心。
“陆以朝,你的想法太偏执了,冷静下来。”谈妄看着陆以朝腺体的实时数据,提及砚清就一定会反常异动。
已经是很典型的反向标记了,怪不得之前见他的几次都不对劲。
护士把药送上来,谈妄仔细叮嘱他用量,看着他吃下去。
“陆以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没你想的那么好,反向标记得不到治疗只有坏处伤人伤己。”
“你不想做手术,那就告诉砚清。”谈妄说着对上陆以朝发蒙的眼神,“我帮你说?”
“别说。”陆以朝声音有点哑,深邃的黑眸微垂着,微抖的睫毛下藏着恐惧,“别告诉他。”
“陆以朝。”
“他会让我洗标记,一定会。”
陆以朝声音更哑了,脸上血色尽褪,眼睛呆愣走神,说话的语气发木,“他连自己的标记都能毫不犹豫地洗掉,更何况是他给我的。”
谈妄没再劝说了,“先吃药吧,我再看看。”
“吃药也有弊端,半个月里至少要停一天的药,你自己想办法度过易感期,腺体需要释放信息素。”
“好。”陆以朝点头,脸色苍白如纸,“那我能去见祁砚清了?我吃了药抱他的话是不是不会失控了?”
谈妄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先睡吧,我看你现在神志不清。”
陆以朝做了个太多检查,体力和精神的确都快到极限了,被谈妄打发到单人床上。
谈妄给他手背扎针,“你就在我这儿打点滴,你一个大明星出去又闹出什么绯闻,有什么话醒了再说。”
陆以朝盯着手背看,忽然开口,声音很小含糊不清的,“我什么都不做,就抱抱他……他看起来有点冷。”
“睡吧。”谈妄在纸上记录着什么,“能抱的时候不抱,早干嘛去了。等以后吧,看你能不能把人追回来。”
“我……被标记了。”陆以朝眼神已经迷离了,真是神志不清了。
谈妄站在床边,爱却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被反向标记。
看他实在很难受,谈妄把祁砚清血液中的信息素又扩散出来,喷在陆以朝枕边。
“祁砚清……”陆以朝抱着被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反向标记很少见,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易感期,alpha的臣服。
“你们在易感期做过什么?”谈妄好奇地问,病例太少了,他想研究都找不到病例。
“……接吻。”
“只是这样?”
“接吻。”
他很喜欢和祁砚清的接吻。
祁砚清的嘴唇又凉又软,吻起来像在吃果冻,玫瑰味的果冻,带着甜味。
“祁砚清……我难受……”易感期的alpha抱着oga脑袋乱蹭,细碎潮湿的吻落在他脸上耳后,落在锁骨上,“好难受……”
“陆以朝,你不乖。”祁砚清故意挡住他的唇,笑的时候眼睛亮亮的。
他轻轻拍着陆以朝的后颈,对着他的耳朵缓缓吹气,放慢语气一字一顿,“不说话就不准你亲。”
“……我爱你。”陆以朝的浴袍被蹭开,他抱住祁砚清嗅着他的信息素,哼唧着像隻小狗。
“你爱谁啊。”
“祁砚清。”
“谁爱祁砚清。”
“陆以朝。”
“陆以朝爱谁。”
“陆以朝爱祁砚清。”
祁砚清笑出声,双手捧住陆以朝的脸,看着他迷离泛红的眼睛,他将唇轻轻和他的相贴,差最后一点距离,声音微微发抖地悄悄说。
“你有多爱我。”
“一辈子隻爱你。”
“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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