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步,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没从别人那里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
邓放松开我的手,后退了半步,我又将他拽回来,有意跟他挑明,“退什么?问你呢。”
邓放心虚的实在厉害,嘴唇嗫嚅着,半天没能说出来一个字。邓家位高权重的人多,但也不会随手就为儿孙挥洒什么特权,只是邓放说与我恋ai谈了有一段时间,已经有了结婚的打算,邓家这才看不得我白白受委屈出了面。
可这话他怎么敢跟我开口说,只要我不问,他怕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都跟人说是我对象了,这会怂什么呀邓首席?”
邓放一惊,“这你也知道了?”
我笑了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说来听听”
邓放又沉默了,剩下的刑讯b供了也不能说。
“你不说,那我可自己上楼了。”
我转过身邓放就抱了上来,咬着牙讨价还价,“你先让我上去我再跟你说。”
“行啊。”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邓放却一手将我转了个身然后抱了起来,两腿忽然腾空,我被迫抱紧了他的脖子,“你g嘛?”
“我抱着你上去。”
“开什么玩笑,我家在八楼,你不嫌累我还嫌呢。”
邓放不吭声,迈开腿就往上走,能抱一会是一会,一会要是被赶出来就没得抱了。
八层楼的距离,对于邓放来说,也就是一点微喘。
但这点微喘在我听来跟蓄意g引没什么两样,连同上楼梯的晃动带来的肢t碰撞,还没到家,我就已经贴着邓放的脖子开始想亲了。
他这招实在令我难以抗拒,b起说再多动人的话,r0ut才是作不得假的。
se字当头一把刀,一把刀就一把刀吧。
可我没想到,邓放压根没打这个主意。
进门后他脱了靴子,坐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甚至还闭上了眼,一副疲惫又沉默的样子。
“邓放?”我叫了叫他。
“有点累了,明天再说吧,好吗?”他仍逃避着,一手搭在额前挡着眼睛,生怕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看出他的心思,觉得好笑,不知道别的男人说谎时演技如何,但邓放的实在拙劣,纯粹是秉持着破罐子破摔的宗旨。
刚才的问题我心中已经有了粗略的答案,不说也没事,只不过此时此刻,还有更重要的急待解决。
我脱了开衫,走到沙发前,又叫了他一声。
“邓放。”
他终于睁开眼睛看了过来,“嗯?”
在他的注视下,我伸出手慢慢褪下了内k,浑身只剩下一条滑溜溜的贴身睡裙。
“别睡了,我s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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