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向侯在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带他们去院子。”
“是。”
面容姣好的侍女行了一礼,带着唐峭与沈漆灯离开了亭子。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沈涟浅浅勾唇,然后翻开书卷,继续细细捧读。
唐峭和沈漆灯跟着侍女走进一座院子。
院子宽敞而干净,中央有一棵繁茂又漂亮的紫藤树,微风一吹,紫藤花簌簌而落,美不胜收。
院子北面的房屋明显是正房,东西面是厢房,虽然没有居住过的痕迹,但看上去都是窗明几净的样子,应该经常有人来整理、打扫。
唐峭朝沈漆灯伸出手:“聚灵丹。”
干脆,直接,没有一句废话。
沈漆灯也很干脆,手腕一翻,将聚灵丹放到她的手心上。
唐峭拿起聚灵丹,一口服下,没有一丝迟疑。
沈漆灯歪了歪头:“你不怕我下毒?”
唐峭从容道:“你要是会下毒,就不用送我那只镯子了。”
“有道理。”沈漆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服下聚灵丹,唐峭觉得身心舒畅,连带着看他装蒜都顺眼了许多。
唐峭环视一周,问:“我住哪个屋?”
沈漆灯:“你想住哪个?”
“就……”唐峭随手一指,“这个吧。”
她指中了东面的厢房。
“随便你。”沈漆灯耸了耸肩,大步向正房走去。
侍女见状,欠身准备退下。
唐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跟我过来一下。”
侍女面露疑惑:“小姐还有事吗?”
“有的。”唐峭说,“你帮我铺下床褥。”
府里的房屋每天都有人打扫、收拾,怎么可能需要她来铺床褥?
侍女内心不解,但唐峭毕竟是客人,于是她没有多问,顺从地跟着唐峭进入厢房。
屋子里的摆设都很新,空气里没有一丝浮尘,床上的被褥更是铺得整整齐齐,连一处褶皱都没有。
唐峭掀开被褥看了一眼,对侍女说:“你帮我翻个面吧。”
侍女:“……是。”
趁着侍女给被褥翻面的功夫,唐峭开始向她询问一些听上去无关紧要的问题。
什么“沈尊主的生辰宴应该很隆重吧?”、“你们家夫人也在府上吗?”、“沈尊主是不是只有沈漆灯这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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