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长官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双排扣的正式礼服,暗红色的材质挺括而厚重,显得人更加庄重而严肃。
白露最喜欢的就是把他这副禁欲又严肃的模样,一点点变得生动起来——最好是热气腾腾的那种。好像她是个魔法师,将金属雕塑赋予鲜活的生命。
“长官,”白露停箸,眨眨眼顺口胡掰, “我脚冷。“
褚锋没反应过来,马上去握她的手,摸起来明明是很暖的。
大狮子从角落里过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担忧的望着她。
白露笑眯眯对它招手。大狮子瞬间福灵心至,乖巧的走到她脚边,就地一滚,翻出白白的肚皮。大狮子浑身热烫烫、毛茸茸,是个纯天然的暖宝宝。它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就是肚腹处,厚厚的茸毛寸许长,雪白而绵密。
褚锋红着脸蹲跪下去,替她脱下鞋子,拿着一双纤白的脚按在大狮子肚腹处的茸毛里。白露舒服的叹息一声,带着体温的毛茸茸,触感美妙极了,最上等的羊绒地毯也不及万一。
白露拉起害羞的长官,要来净手盆,在铺着浅浅花瓣的水里,仔仔细细的给他洗手。褚锋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十指有力,掌心、指腹都有一层薄茧。白露撩起水一点一点的洗,轻轻的搓着他敏感的手指根,那是直连心脏的位置。
她明显听到长官的心跳变快了。白露洗好后,用柔软的毛巾帮他擦干。重新把刀叉递进他手里,轻笑着说道,“你继续呀。”
褚锋一直在看她,已经呆住了。直到她笑着提醒,才回过神来。此时白露已经停箸,桌上的菜肴还有一半没动,包括那只蛋糕。
褚锋有几分不知所措,之前爱丽丝嘱咐的台词一句也想不起来,只好低头吃饭。他的体能好,食量也大。平时都是营养液代餐,只有在陪白露,或者是交际场合才会正式用餐。
他的礼仪很好。虽然吃饭的速度较常人稍快,但是优雅得体,半点不显粗鄙。白露就坐在旁边看他。渐渐的,褚锋动作渐渐有些顿挫。她,她……
餐桌下,白露的脚掌在雪白的毛发里若隐若现,俏皮的挪来踩去。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胡来。大狮子的尾巴紧紧夹着,挡住要害。可也仅此而已了。要它去阻止白露……既不想,也怂得不敢。
要知道,精神体和本体是共感的。她这样,和直接踩在褚锋的腰腹处,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他呼吸猛然急促,动作愈发不自然。白露凑过来,关心的问道,“长官怎么不吃呀?是……不喜欢吗?”
“……喜欢。”
白露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动作越发过分起来。两人靠的极近,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再轻轻下移,揉揉他的胃,再移向别处。脚也在雪白的软毛里滑动,每次都和手上动作停在同一个位置。褚锋双重感官重叠,汗毛都竖起。白露微哑的声息正吐在他敏感的耳畔,声线顺着颈骨一路酥麻到心底。
她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胃,再次一语双关,“长官,还吃的消吗?”
褚锋浑身紧绷,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要碰到哪里。明明隔着几重衣服,叠加上大狮子的感官,她的触碰便好似直接附在身上。
他微微闭了一下眼睛, “吃不消……也喜欢。”
闷闷的轻笑从耳畔传来。白露亲了他一下,如同蜻蜓点水,“既然喜欢,就继续吧。”
他手中的刀叉瞬间重如千斤。在白露的“加码”下,这一餐用的极为艰辛。终于,餐桌上只剩了那一只蛋糕。褚锋目光沉静望着白露,“你想尝一尝吗?”
白露的脚仍在轻轻重重的使坏,她状似无意的说一句,“这么漂亮,切开多可惜。”
褚锋眼神一黯,点点头,“好。”
什么?这就完事了?白露也没想到长官怂成这样。她已经配合无比的把气氛搞暧昧,不然就凭他交代作战计划的行为铺垫,今天能顺利“执行计划”才怪。她不过是坏心突起,稍稍为难了他一下下,想看看长官的可爱反应。他…竟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
白露非常懵。抬头去看他,却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到了太多的情绪,眷恋、忧郁和不舍。她瞬间就明白了。他迟疑,不是因为爱的心意不够坚定,而是在惧怕失败的后果。
白露瞬间心疼了。她曾经拒绝过长官一次。当时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她当时的言论真的是伤人不浅。倘若、倘若那个时候开始,大狮子已经深情如斯,他该有多么伤心痛苦啊。
她想起了那时看到的幻象——大狮子孤独的蹲在门外,琥珀色的大眼睛望着紧闭的门而流泪。
白露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有些事情不能回想,当她喜欢上他之后,才发觉自己当初有多残忍。大狮子真诚的奉上一片真心,却被她决绝的丢还回去。这一次,合该轮到她向他求婚才对。
可惜,她没有任何准备。
白露在识海里召唤梅花蚺,一狠心,拔取了一根毒牙,疼的她轻轻一缩。毒蛇的牙,直连神经,牙骨中空如管,毒素暗藏在其中。
梅花蚺此时已经长逾7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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