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没再想那么多,讪笑着想拍拍江昼的肩膀,却被江昼面色嫌弃地避开,面色不愉,“所以,闹到我这边?”
林栖自知自己没理,他纵横情场,但这还是第一次翻车,一时间百感交集,无奈叹了一口气。
“作为赔罪,我帮你追人怎么样?”
江昼一时没反应过来,眉皱得死紧,“追什么人?”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大帅哥啊。”
林栖原本只是试探性地说了一句,他之前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并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什么……
但话音刚落,江昼先是一顿,转头迅速朝不远处的门看了一眼,低声吼道:“艹,林栖你有病吧。”
他脸侧不知为什么有些红,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一副你死定的眼神看着林栖,整个人陷入暴躁的状态。
林栖:“……”石锤了。
下一刻,他不知为什么突然朝江昼抛了一个媚眼,“江哥,喜欢同性没什么的。”
“喜欢就大胆追,我看好你。”
江昼不知道林栖抽什么风,心里又被之前那句话搞得一团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喜欢什么?”
江昼“!”
“走了。”
江昼目光带着寒意,威胁似地看了神情戏谑的林栖一眼,直把林栖看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站直身体。
江昼没管他,转身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裴郁,顺势拉着他就往外走。
直到走到街上,一股凉风吹来,江昼的大脑才清醒下来,察觉到触手的温热,他怔愣垂眸,这才发现他这一路竟一直牵着裴郁。
沉默之下,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下一刻手却突然被攥紧,原本乖乖跟着他的裴郁突然抬眸,琥珀色的眸子盯着他,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江昼在他的注视下,不知怎的逐渐败下阵来,他垂眸看了一眼两只交握的手,转眸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a市的夜景,语气随意,“饿不饿?”
裴郁应该是出来找他的,在里面待的时间并不长,想必没有吃什么东西。
下午那副惨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
这么弱,别饿进医院了。
像是找到了什么合理的理由,江昼莫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神松懈下来。
从刚才门口那句询问后,裴郁就再也没有出声,也没有再开口追问那个问题,江昼神色也变坦然起来,“想吃什么?”
裴郁摇了摇头,声音平静,一如既往地温和,像是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亦或者之前的事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不饿。”
江昼听到答案一愣,下意识看向裴郁欲言又止,但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生气的迹象,反而犹豫片刻,状似无意道:“林栖自己搞的事莫名其妙把我牵扯进来,我刚才已经给他留了情面了。”
江昼杂七杂八说了几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顿了顿,道:“你不饿我还饿呢。”
目光瞥见路边一家火锅店,“吃火锅,去不去?”
裴郁看了眼已经扭过头的江昼,垂眸盯了依旧交握的手片刻,声音在略显空旷的街上有种说不出的沉静,却似带着无边的暖意,
“去。”
与此同时,同一轮月亮下,江父坐在装潢豪华的客厅里,神情急躁,
“裴度坤什么意思?”
他把桌子拍的震天响,“野心倒是不小,盯着裴氏也就算了,还妄想吞掉云晟。”
“他以为他凭什么,凭他比我活的长?”
他脚上还缠着绷带,下一刻江父就把他扯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向一旁,骂道:“狗东西。”
但他总觉得不解气,论骂人公司没做起来之前没有人能骂赢过他,可后来在时间的消磨中就慢慢改掉了。
按照计划进行,原本一切顺利,但是裴度坤那个狗东西不知道做了什么,原来的合作商纷纷改口,有意向留下的要价也一个比一个高。
呸!
什么东西?
旁边的秘书面带苦涩看着暴怒的江父,见他尤觉不解气,看样子是要砸旁边的花瓶,出声劝道:“江总,这个价值五十万。”
江父动作一顿,动作谨慎地把花瓶放了回去,转而拿起旁边的瓷碗,
秘书:“这个二百万。”
“……”
“不就是个破碗么?”
江父有气没处撒,但把这些值钱的东西砸了他自己也心疼,只能自己气得肝疼。
下一刻他反应过来,心里有些奇怪,他记得他没买这些东西啊?
“这些都是少爷买的。”秘书像是猜中江父所想,出口解释。
江父:“……”
这么一看,这个破……瓷碗看着还挺别致的。
不愧是他儿子,真有品味。
他心情缓和些许,眉眼也柔和下来,语气温和,“他人呢?”
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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