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纷纷跳了出来:[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呜呜???已经是r卡了耶,还降低它的使用次数,对小哥哥来说很不公平。]
[没办法,他玩得太6了,游戏方察觉到威胁了吧。]
[他这张毕竟是r卡,能改变的东西太多,就违背了r卡初心了。]
[能改变的东西多,那也是小哥哥自己发现的好吧?其他人拿到这个卡片肯定只会觉得完了。]
可惜,弹幕那边吵得再激烈,玩家们也不能看到。
谢禾只是眯了眯眼睛。
看来是系统发现,他已经把这张r卡玩得不像r卡了,开始给他加大难度了。
不过也没什么问题。
不论是怎样的卡片,哪怕是最最垃圾的卡片,他也会用得漂亮。
只是现在用不了逢赌必输卡了。
这张卡毕竟是比较特殊的,拥有其他卡片没有的功能,最后一次使用机会还是要用在刀尖上的。
谢禾想了想,和随苑道:“你先藏一下吧,苑苑。”
随苑同意了。
但屋子里并不算大,随苑只能走到屏风的后面。
他刚走过时,借着屏风后面的烛光能够捕捉到他比例精致的身型,随苑伸手理了一下头上的发髻。
隔着薄薄的屏风,能看到随苑的衣袖褪去了一截,露出光洁的手腕。看起来很好握,只需轻轻一握就能领着他离开的感觉。
随苑熄灭了屏风后面的烛光,谢禾很快地移开了视线。
谢禾轻轻喊了声:“小狐狸。”
他记得之前每次狐妖都是突然出现,像是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似的……
果然,在他话音落下的下一秒。
狐妖就出现了。
……
新王派的侍卫们到达了公子禾的寝宫。
“嘭嘭嘭!”
他们气势汹汹地砸着门,然后便径自推开了公子禾寝宫的门——
“喂,里面的人出来!把琴师交出来绕你们不死!”那几个侍卫毫不客气地说着话,走到里屋时却忽地愣住了。
屋子里,浓郁的香薰扑鼻而来,熏起的水雾茫茫渺渺。
带着狐狸耳的谢禾双手撑在床上,在他的身下,还有一只雪白的小狐狸。
谢禾的长发铺落下来,他的手指正紧攥着小狐狸细细的手腕。
烛火将俩“妖”的身影投落在墙壁上。
交缠在一起。
谢禾偏过脸时,常年懒倦笑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浸着沉沉的恶意。
他背对着烛光,直勾勾地盯着几人!
妖!两、两只妖怪……
那几个侍卫刚才的怒气只是因为被冷落气火攻了心,并且仗着自己是拿新王的旨意。
现在正面遇上谢禾,发现自己撞破了谢禾的好事,便变得哆嗦不已。
十几岁外表,眼神却那么可怕。
这就是、是妖吗!
“谁的府里都敢闯——”谢禾已经起身,快速地拔出床头的佩剑。
剑身在烛光下淬着冷津津的寒光。少年雪白的衣袍袍摆从床上倾泻而落,长靴踏在地上,一步一步。
谢禾俯视着他们,长剑的锐芒挑起一人的下巴,懒懒地拖着调子,“想死?”
“对、对不起!我们不该打扰了公子禾的好事。是圣上派我们来找琴师的下落,我们也不敢不从……”那几个侍卫顿时变了脸,慌慌张张地说着。
“嗯?”
谢禾的手上已经用了力度,长剑向下滑去,掌握在划破衣服却不至于伤人的力度。他眯了眯眼睛,“那你们有见到琴师了?”
那个侍卫顿时就慌了,弃了手上的兵器,面色苍白,额头的冷汗都冒了起来:“我们、我们这就回去回报,说公子的府上无事发生!”
谢禾直接踹了他一脚:“滚吧。”
看着那几个侍卫屁滚尿流地滚走,弹幕禁不住跳出来:[哈哈哈有被爽到。]
[管你天子还是侍卫,别想让谢禾受委屈。]
狐妖“叽叽”笑着爬了起来,眯着狐狸眼评价道:“谢禾,你太适合做坏人了。”
谢禾却几步走到床边,按着胸口,疲惫地躺了下去。
小狐狸的爪子轻点了点他的胸口:“如果你没有软肋的话。”
刚才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碰到,谢禾连它的爪子都没有碰到,只有被子半掩半折着,一人一妖借了个位,配合地演了一出戏。
因为有顾忌,开始会……避嫌了呢。
“别揣测我。”谢禾已经松开手指,用饭卡变出生肉扔给了狐妖,试图堵住它的嘴巴。
狐妖接过生肉,小爪子一点点地揪着肉,兴奋地往嘴里塞着吃了起来。
它没忘记提醒道:“任务!”
“记得。”谢禾说,“今晚,最迟明天,会有一个绿衣服的妃子要来杀我,我会先将它解决。”
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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