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慕森皱眉:“真的?”
三瓶醉成这样?
祝慕森抿直唇线, 声音微沉:“你为什么喝那个?”
游戏惩罚只用喝啤酒,姜建泽极护着自家妹妹, 剩下两人明显也不会劝她喝混酒。
姜盏柠抬眼看他,眉眼微弯, 眼眸水雾氤氲,带着不谙世事的无害感。
“我想喝啊。”
祝慕森一愣。
她说完哼着歌继续往前走, 步伐轻盈且歪, 好不容易进入电梯,按下自己楼层的电梯键,见祝慕森没有动作, 偏头问道:“你住几楼来着?”
“我先送你回去。”
姜盏柠摇头, 摇两下就觉得头有些晕:“我没醉。”
祝慕森看了她一眼:“你猜哪个醉鬼会说自己喝醉?”
两人出了电梯走到其中一户门口, 姜盏柠拉开包链,在里面翻找了半天才翻出钥匙。
开门的动作还算稳,姜盏柠打开门,转头朝祝慕森甜甜一笑:“你看,我没有醉!”
祝慕森颔首:“那你进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
班字还没说出口,姜盏柠往里走了没两步,一个踉跄不稳摔倒在地。
祝慕森:“……”
姜盏柠今天穿的裙子,没被布料遮掩的膝盖猛地磕到大理石地板上,小腿瞬间肿起个大包。
她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回头:“好疼。”
祝慕森:“……”
祝慕森赶紧过去,扶起她坐到沙发处。看了眼姜盏柠细白小腿上的大片淤青,眉头紧皱:“家里有红花油之类的吗?推一下应该会好些。”
姜盏柠泪眼汪汪,语气倒是理直气壮:“我家怎么可能有这个!”
祝慕森太阳穴微跳:“……”
他真是招谁惹谁了。
幸好自己家里有备,祝慕森让她稍等,自己回家拿红花油过来。
姜盏柠喝醉归喝醉,撒泼打滚的功力倒是更上层楼。借口自己没涂过,死活缠着祝慕森给她上药。
祝慕森被缠得没办法,只能将红花油倒到指腹,随后往姜盏柠肿起的地方推按——
杀猪般的嚎叫声顿时响彻客厅。
姜盏柠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你就不能轻点吗?”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祝慕森连忙松手,耳根泛起窘迫红晕,下意识澄清:“说了没弄过,第一次给人涂药,会控制不好力道。”
“但你也太用力了!!”
姜盏柠一脸哀怨:“轻点。”
祝慕森叹气,只能将力气再放轻些。
指腹擦过淤青的肌肤,带来的酥麻感与疼痛感交融。姜盏柠咬着唇,偶尔有些疼时还是会忍不住哼声。
祝慕森认真涂药,指尖停留在边沿,轻轻按了按:“疼吗?”
姜盏柠皱了皱鼻子:“有点。”
“明天淤青应该会比现在看到的再严重些。”
祝慕森将淤青边缘也涂上药,嘱咐她道:“药我留给你,这几天每天记得涂药。”
“还要涂呀,这么麻烦?”
姜盏柠撒娇道:“要不你下楼帮我涂好不好?”
祝慕森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
“我不会涂呀。”
“让薛老师上来帮你涂。”
“冷漠无情的男人。”姜盏柠撇嘴:“你万年寡王不是没有理由的。”
祝慕森只感觉额头青筋在跳,沉沉呼了口气。
冷静,冷静。
不要跟酒鬼计较。
姜盏柠见他沉默不语,眼眸微转:“要不,你答应下楼帮我涂药,我告诉你为什么今晚我会逮着你杀。”
“你确定我想知道?”
见她靠过来,祝慕森面无表情按住她肩膀。“酒鬼不要靠过来,一身酒气。”
他身体顺着动作微微靠近,熟悉好闻的冷香气息萦绕而来,姜盏柠下意识深呼吸,眉眼都愉悦弯起:“一直想问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好好闻,我也想买。”
祝慕森瞬间僵硬,直接松开她的肩膀坐回原位。
当事人还没察觉自己的举动过于轻浮,缠着他道:“说嘛,说嘛,有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呀。”
祝慕森被缠的没办法,只能转移话题:“摇骰子为什么抓我?”
姜盏柠啊了一声,眼眸如烟水朦胧,静静望着他。
祝慕森愣怔,心跳不受抑制地加快。
她偶尔会有这样,让他感觉看不透的时候。
明明看着直爽真率,该是天天过得很开心,外向活泼的那种人。但每次一安静下来,他总会有种奇怪的感觉——
觉得她一身秘密。
姜盏柠忽然弯起眉眼,声音甜甜:“觉得你欠收拾。”
祝慕森:……
再问他就是咎由自取。
祝慕森将药盖拧紧放在一旁,姜盏柠看他往外走:“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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