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经历了陷害,车祸,瘫痪等等重创,后来他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不太能认得出妈妈和哥哥们。
还好,这辈子,他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身边有爱他的妈妈哥哥们,还有夏槿,他没有理由再因为别人而踏入泥潭。
不论是江屿阔,还是祝晓茗,他都要离得远远的。
“妈妈……”少年伸出双手,轻轻环抱住怀中的栾女士,声音哽咽。
栾美华也抱着祝怀霜哭了。
直到夏槿拿水果回来,看到病房里的一幕,欣慰过后,忙上前拉开两人。
“栾姨,他肋骨还有伤,医生不让用力挤压。”
栾美华听后赶忙放开了祝怀霜,“哎呦哎呦对不起宝宝,妈妈太激动了,伤到哪里了没有?肋骨疼不疼?叫医生过来看看吧。”
夏槿也在一旁叽叽喳喳,没一会儿,医生又被叫进来了,风风火火一顿检查,祝怀霜完全插不上话。
一片吵闹中,少年眼眶微热。
很吵,但是很有安全感。
医生离开后,栾美华侧坐在病床边,轻轻地搓着祝怀霜的手,避开他的留置针,试图搓热那双冰冷的手。
“宝宝啊,你大哥二哥因为在国外,要转机,明天早晨才能到。”栾美华说。
祝怀霜乖乖地点头,“好呀。”
大哥祝景般已经成家,二哥祝与淮常年在国外,两人和祝怀霜的年龄差距较大,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生疏有余,亲近不足,对于妈妈说的,祝怀霜其实有些受宠若惊。
夏槿在一旁给母子两人递水果,“栾姨,你们吃,快吃呀,我大哥刚送过来的新鲜荔枝,贼甜!”
这时,夏槿的手机响了,“你们先聊,我出去接个电话。”
祝怀霜被母爱泛滥的栾女士塞了满嘴的荔枝,一路甜到了心里,冲着夏槿挥挥手。
夏槿笑嘻嘻地走出房间,接下电话。
“你好,哪位呀?”
手机那头沉默几秒,紧接着传出一个暗哑的声音,“请问是夏槿吗?”
夏槿说是,“您哪位?”
“我叫江屿阔,是……祝怀霜的朋友,听他爸说,他被你接走了?”那边的男人说道。
夏槿垂下眼,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江家?你是江家小儿子江屿阔?你是霜霜的朋友,我怎么没听他提过?”
狗屁的朋友,是祝晓茗的朋友才对吧?
圈子里谁不知道,江家小儿子生人勿进,除了几个发小外,唯独能和他说得上话的,就是祝家那个私生子。
“你们怎么回事啊,把我家霜霜打进医院还不够,还想来医院骚扰他?信不信我报警,故意伤人栽赃陷害!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夏槿一痛乱骂,气得身子发抖。
他们霜霜招谁惹谁了,那么乖的小孩儿,怎么会有人这么狠毒?
祝家一家三口和这个什么江屿阔,简直就是该下地狱的垃圾!
“你家霜霜?”手机那头的声音更哑了,还有些气息不稳。
夏槿笑了,“你是不是有病?他们祝家是不是有病?你们不要霜霜,就不许他活了是不是?就是我家的我家的我家的!这么好的霜霜有的是人爱,你们不要是你们的损失,还敢在我面前蹦跶,信不信我让我大哥搞死祝晓茗那个贱人!想死趁早说,傻逼!”
夏槿骂完,挂电话手机号拉黑一套龙。
江家。
江雨眠一脸担心地看着二哥,“怎么样二哥,二嫂伤势怎么样啊???”
江屿阔一脸阴沉,帅气的脸有些扭曲,闭着嘴不说话,但熟悉他的人就看得出来,向来冷淡自持的江屿阔,生气了。
江雨眠着急,上手摇晃她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江屿阔突然暴起,抬脚就往外走。
旁边的妹妹吓了一跳,“二哥你干嘛去?!”
江屿阔终于说话了,他紧紧咬着牙关,修长的双臂上因为用力,肌肉线条绷紧,皮下青色的血管怒张。
“我去宰了祝忠强!”
江雨眠吓坏了,以为自己二哥气疯了,连忙大声阻拦。
小姑娘的尖叫声引来江家父母。
“怎么了这是,屿阔?”
“屿阔!”
江屿阔被江母拉住,面前找回了些理智,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江雨眠急坏了,把祝怀霜的遭遇说了一遍,江家父母听了齐齐震惊。
江家人都知道江屿阔心里有个宝贝,外人说江屿阔性冷淡,但是家里人明白。
祝家那个小孩儿,江母也见过,很漂亮的一个小男孩儿,乖巧得很,江母很喜欢他,此时听着祝怀霜的遭遇,也心疼坏了,“这事儿得赶紧通知栾美华啊,那毕竟是她的小儿子,祝忠强这是虐待!故意伤害!”
江雨眠在一旁说,“妈妈,二嫂身边有朋友护着呢,是夏槿,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了,应该也会帮忙通知二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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