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这个”,云孤远说。
中午刚吃了整整一盘红烧鲫鱼的亦清清:“行吧,你小心点。”
看在他今天给她提了个醒儿的份儿上,连吃两顿鱼也没什么大事。
虽说他说了会水,但今儿狗蛋儿落水实在是太吓人了,她还是时不时的看瞄湖里的云孤远一眼。
见他站在水里也不怎么动,像个雕塑似的,这样能抓着鱼?
事实证明是她见识少,一个转身的功夫,他的自制简易鱼叉上,就多了一条大草鱼。
亦清清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世界,捡石头的时候,也不背着河了,余光老瞄着云孤远。
时刻注意着亦清清的云孤远怎么会没有察觉。
他微微侧过身,让她看得更清楚,没多久一条大草鱼游了过来,把云孤远的腿当成了两根柱子。
亦清清只看见唰的一下,云孤远手里的棍子就插到了水里,水花乱溅,再提起来的时候,一条大草鱼就这么被叉在了棍子上。
“厉害!”遇到他之后,亦清清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厉害了,这人仿佛无所不能似的。
两条鱼已经很够吃了,云孤远回到岸边,开始处理这两条鱼。
亦清清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是说不会做鱼吗?怎么这刮鱗的手法这么熟练?
云孤远仿佛明白她所想似的说:“我只会现烤一种做法,和烤鸡那样。”
吴翠花的歪理
搞了半天,这人只会做烧烤,还烤的不怎么好吃,难怪想学做菜,这天天烤肉吃也容易上火。
鱼处理好了,亦清清的石头也捡的差不多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去。
因着要帮他做鱼,亦清清想着还是光明正大的好,毕竟知青点这边搭伙做饭还是挺正常的,汤兰就和两个男知青一块搭伙做饭的。如果从后门走,反而会让人觉得偷偷摸摸了。
于是走的前院那条路,只是日头偏西,正是饭点,不知怎的前厅一个人都没有,一般这时候,几个搭伙儿做饭的不都聚在前厅吗?不晓得今天是怎么了。
哪知穿过里门才看到,一个个都在后巷呢!
几个老知青都堵在巷子里,背对着这边站着。
看位置好像离她的屋子挺近的。
“你放我过去,我非要把她屋子拆了,让她赔我孙子不可!”
“你休想,有啥事等清清回来了再说。”
亦清清皱了皱眉,看来还真与她有关,她扒开挡着的人,“让一让!”
吴翠花叫嚣着要闯她的屋,手里还拿着把斧子。
钱来来死死的挡在她门前,陈志和也在帮忙拉人,李梦雪和郑晓龙不见人影。
“吴婶子这是在干什么,是想入室抢劫吗?”
吴翠花听见声音,猛的回头,“好啊,你终于敢回来了,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救我家狗蛋儿,你明明离他最近,你个黑心肝的东西,我可怜的狗蛋儿啊,你赔我孙子!”
说着就想来抓她头发,被陈志和拦住了,云孤远也走到她旁边护住她。
“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吗?今天要不是我掰了树枝去拉人,不止你家狗蛋会出事,你不会游泳的儿子也会出事,我还没说找你家要谢礼呢,你居然还跑我家来,说还不早点救,我又不会游泳,就因为见着这事儿了,就应该跳下去送死吗?”亦清清真是搞不懂了,这事儿也能赖到她头上来。
“你骗人,二牙子遇到的第一个人明明是你,二林子他们都是见你突然往河边跑,才知道有人落水的,那晓得到了河边,却不见你人,后边才来,如果不是你拖延了时间,狗蛋儿也不会死,我可怜的孙子啊,奶跟你一起去好了!”吴翠花是真的恨啊,当年她连生两个闺女,好不容易才盼来了个儿子,到了儿子这儿,也是好不容易才有了狗蛋儿,结果就这么夭折了。
卫生室的医生说,送来晚了,路上就闭了气 ,所以就是亦清清这个黑心肝儿的,看着她的孙子在水里淹着啊!
亦清清气笑了,她看到金色大书里写到,李梦雪和郑晓龙是去找村长和大队长了,这会儿已经到知青点门口了,于是放心的跟吴翠花掰扯。
“你瞧瞧这根棍子,粗不粗?”她指着云孤远手里拿的那根插鱼的棍子,“这是我在河滩边的杂树林里掰断,准备用来拉狗蛋儿上来的,后面也是靠它把你儿子孙子拉上岸的,刚刚云同志把它削了叉了鱼,你说说,徒手弄来这么粗的棍子要多长时间?要没有我去找了这跟棍子,你儿子还不知道怎么起来呢,更别说你孙子了。”
“我不管,今儿这事儿你必须要给我个说法!”吴翠花不依不饶,必须有人为他孙子的死负责。
“说法,我还要找你要个说法呢,不经人允许,拿着斧头上门要砍人家门,你这是强盗行径!”亦清清又冲钱来来说,“来来,你别挡着了,让她去砍,多砍两下,牢也可以多坐几年。”
“妈!您别闹了,不关人家亦知青的事儿!”此时刚跟着村长他们一起过来的赵二林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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