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又挨一下呢?只打一下我怎么解得了气?”
“你打几下就行了?”蔡春山最担心的就是这事闹大了,他可能要去坐牢,比起这个,被打两下也算不得什么,“我让你打,你说话算数。”
亦清清点头,朝他勾了勾手纸,“靠近点。”
蔡春山护着头往窗边挪动。
亦清清一棍子刚要下去,汤兰按住了她,“让我来。”
她罕见的一句阴阳怪气的话都没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抄了一根细柴,刷刷的往蔡春山脑袋上抽。
紧接着王玲玲加入了接力。
蔡春山被她们三个轮着抽了一通,实在受不了了才往屋里躲,还抱着幻想,“消气了吧?”
“一般般吧”,亦清清打累了。
瞅见前厅那边有亮光,看来是村长他们到了。
“再道个歉,把你干的事交代交代,免得你的好兄弟吕知青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亦清清又说。
“对不起,我不该起色心,在你们屋墙上掏洞偷看,我是人渣,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蔡春山苦着脸说。
“春山你,唉!”吕振东一脸
“声音太小了,再来一遍”,亦清清说。
刚开始大声说,蔡春山还有点难以启齿,说到后边就顺溜了。
“村长,大队长,事情就是这样了,抱歉这么晚还劳动你们出门,请你们做个见证,这样的人渣,还是交给公安同志比较保险”,亦清清冲刚到的村长和大队长说。
这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但更多的还是为知青里出现了个流氓而气愤,不过也没有反对。
知青到底是外来的,不是本地人,出了这样的渣滓,说到底跟他们响水村关系也不大,不会影响村里孩子们的婚嫁。
“亦清清,你不是说打过就算了吗?你说话不算话!”
蔡春山彻底慌了,冲到窗前指着她的鼻子骂。
“我说打过就消气了,可没说算了”,亦清清说,“你干这缺德事儿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你敢把我送公安,你的名声就别要了!你都被我看光了!嫁不出去了,看你怎么办!”蔡春山气极。
云孤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门锁,冲进去一脚把蔡春山踹到地上,狠狠踩着他的脊梁骨,低声说,“用不着你费心。”
“还看光?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吗?还是眼睛出幻觉了?只要你往我屋里瞅过一眼,断然说不出这话来”,亦清清语带嘲讽。
“对啊,清清的屋子用帘子隔成两半了,你钻洞的那半,只是用来做饭吃饭的地儿啊”,钱来来也说。
跟过来看热闹的乡亲们听见这话,探头往亦清清的屋里看,李梦雪适时把电筒光往屋里照了一照。
那帘子还拉着呢!
这会儿谁都知道这蔡春山是死到临头乱攀扯人了。
蔡春山见亦清清无动于衷,又冲其他几个人喊,“你们以为我下乡这么久,是今天才干这事儿吗?你们敢把我送进去,我就都说出来让人知道,刘春杏、王玲玲、汤兰、周艳红、赵芳,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就事论事
“哦,你刚刚还说看光我了呢,结果呢,洞都是今儿才挖通的吧,你以为就你长嘴了,一个臭流氓,说出的话连喷粪都不如,你以为在场诸位都没长脑子呢,谁信你这乱攀咬人的话?”亦清清冷哼一声。
“蔡知青,你别看我们书读的没有你多,但这狼来了的故事哪个都晓得,别人不提,这赵知青和周知青左右可都住着人呢,你往哪打洞去?”桂花婶子啐了他一口。
亦清清暗自给桂花婶子竖起了大拇指,这话说的太到点子上了。
其实蔡春山说的也不全是假的。
亦清清心里最清楚,不说别人,王玲玲和刘春杏肯定被他偷窥过,汤兰刚刚一反常态的不装柔软了,很可能也有问题,但赵芳和周艳红那儿他应该是没有机会的。
虽然她和这些人都没什么交情,有的甚至还有口角,但也犯不上在女子名誉上对她们下手,比起和她们的那点矛盾,还是蔡春山比较可恨。
这个世道,女子本就比男子艰难些,这种时候都不一致对外,还落井下石,亦清清心里过意不去。
她也不觉得自己是以德报怨,更不指望着此次之后,平常看她不顺眼的那几个女知青能放下成见对她心生感激,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看不惯的那几个,她依旧看不惯,以后再在她面前作妖,马上打回去就是,她亦清清不稀罕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亦清清不想听蔡春山再喷粪,把屋里最脏的麻布拿来团吧团吧,塞到了他的嘴里。
这块烂抹布可是她特意为此时准备的,这几天啥东西脏就用它擦,从未洗过。
然后跟大队长说,“有田叔,我明天请半天假,去报个案,今儿就把他绑这个屋里吧,我们会看着他们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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