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她之前肯松口说出一些签到系统的事儿,是因为阿远也有特异之处,能理解她,且他通过阴令能得到的东西不比她签到系统带来的东西差太多,各有所长。
没有差距,就不至于致人眼红,导致不好的结果。
而且阿远也告诉了自己阴令的事儿,相当于互相都知道彼此无法对外人说的秘密,安全性很高了。
她做出任何可能冒险的事情的时候,都会理性的思考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如果最坏的结果发生了,她能不能承担,提前做一些准备,而不是因为坏结果发生的概率小,就冲动的忽略它,觉得它不可能发生,去赌这个概率。
考虑到这个可能的坏结果,就算她是既得利益方,真这么做了,未来出问题是阿远损失的大,她也不能真就顺水推舟的把房子登记在自己名下,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阿远。
只是她这些心路历程和考虑都是基于坏结果有发生可能的情况下,这一点没法仔细跟阿远说,对感情正好的彼此来说,这些话说出去有些伤人,但事实上又确实是如此。
想来想去,亦清清决定换个说法坚持自己的观点:“既然你的就是我的,那我是不是都是我说了算?”
“当然”,云孤远点头。
“那我觉得,咱们还没有结婚呢!这样的大笔开销谁出的钱,就落在谁的名下,就算结婚后,咱们钱一起花,但自己的收入还得自己保管着,你可不要想偷懒,管钱和资产可累呢!我自己的就已经够难打理了!”
亦清清这话也算是发自内心了。
管钱可不是件容易事儿,看起来有钱在手,厉害的不行,但亦清清觉得只要管钱的不是一毛不拔的那种,最享福的还是不管钱的。
不管钱,家里万事不操心,只管缺钱了找管钱的拿了花,多好啊!
一个家,应该是共同负责的,不存在所有资产和钱财都由一个人拿着才好的道理。
云孤远以为她是不愿意操心那么多房子的事儿,没有再坚持,答应了下来,这事儿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亦同志是有大智慧的人,云同志好福气啊!”汪靖益听到了她们俩说的话,感叹道,“看着你们,我感觉心都年轻了好几岁!”
闻言,亦清清和云孤远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都笑了。
汪靖益本来很奇怪,为什么明明都要买房,看房这事儿一直是亦同志一个女孩子在拿主意,云同志话都没有说过几句。
听她坚持要把房子过户到云同志名下,虽然说了那么多理由,但最终的结果都是推掉了自己能拿到手的利益,为云同志好。
她是真聪明,很有生活的智慧,事情想的很透彻,最难得的是,明明是对自己更有利的事情,却不贪心,真诚的为对方考虑了。
所以说是云同志的福气。
几人到了房管局,在走廊里,亦清清又注意看了以下地图上有签到地的位置,依旧没有看到签到标识。
她们先去找了袁安春,然后袁安春带她们俩去了过户房产的办公室,办了过户手续。
亦清清也把一个厚信封和两个稍薄的信封交给了汪靖益:“这是房钱,您点点看。”
这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购房款,厚信封里装着8000块钱的现金,上边用钢笔写着“红砖小筑购房款:捌仟元整”的字样,薄些的两个信封里,各有4000块钱,分别写的是“金马街8号购房款:肆仟元整”和“金马街9号购房款:肆仟元整”。
汪靖益一拿到信封,就注意到了信封上的字,夸赞道:“这字儿写的真好,已经有些风骨了!”
“过奖了!”亦清清笑着说,每次被夸字写的好的时候,都很高兴。
练了这么久的书法,尤其是硬笔书法,一手字已初露峥嵘。
汪靖益手法异常熟练的点了点钱,就点了头:“没错,刚刚好!”
亦清清她们也拿到了房产证明,她名下的红砖小筑和金马街9号,阿远名下的金马街8号。
汪靖益入手一万六千块钱巨款,非常高兴,邀请亦清清、云孤远,还有袁安春一起去吃饭,他又要请客。
这次袁安春说什么都不愿意答应了,“吃饭就算了,现在时间还早呢,我还得带亦同志和云同志去看剩下的那几处房产,对了,贾同志让我跟您说一下,早上他接到电话说锣鼓巷那个大院子的订金汇款到了,他出去取了,让您办完过户后,在我们办公室里坐会儿,等一等他。”
房管局签到
亦清清一听就知道,是李梦雪把订金汇过来了,金色大书上写李梦雪也已经坐上了回帝都的火车。
她也不好意思再吃一顿汪靖益请的,便说:“昨儿已经让你破费了,今天肯定不能再让你请了,干脆去你办你的事儿,我们去看房,中午饭点的时候,咱们在这里汇合,去街口的那个国营饭店吃饭,我请客,庆祝一下,同样也是感谢袁同志你这几天带我看房,耽误你好几天时间。”
汪靖益不在乎谁请客,主要是现在他在帝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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