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又洗了一次脸,头发尖有点湿,脸上脖子上也有水渍。
她们俩的卧室都有耳房,洗漱间都在那里,从卧室就能进去,一般也都是在屋里洗漱好才出来的,云同志为啥要又洗一遍脸?
而且洗的还有点粗糙,衣领都弄湿了一点,往常这种事可没发生在云同志身上过。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云同志他没有平时稳重了,心乱了!
只有心乱了,这行为上才会失了平日里的水准。
为啥心乱?那还用说?当然是她亦清清魅力太大了,一个抱抱就让他方寸大乱了!
亦清清捂嘴偷笑,嘿嘿,和纯情的阿远比起来,她还是很厉害的嘛!
某人天天绷着一张脸,再高兴也只是嘴角微扬,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害羞的时候最多也只能看到他耳朵红了,面上也是淡定得很,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少见的很,瞧瞧,慌的连脸都洗不好了,弄的身上都是水,啧!
想着想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变态,她摩挲着下巴嘀咕:“我怎么好像特别喜欢调戏阿远似的?每每看到他脸绷不住,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时就感觉……有点……兴奋?”
她迟疑了一会儿,就对自己的恶趣味找到了理由:“女朋友调戏男朋友不是应该的吗?阿远这么纯情,我不努努力,他那个呆子得‘发乎情止乎礼’到什么时候?还想戳戳腹肌呢……”
云孤远:“……”
不知道要不要怪自己听力太好。
厨房门窗都开着,这游廊也不长,她蹑手蹑脚的过来,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边偷瞧他的样子他早就用余光看了个干净。
只不过觉得她这样子挺可爱的,就由着她去了。
她躲在那儿偷看总比到他身边来好点,他用凉水洗了把脸,身上的燥热还是没有消去,某些地方还是太明显了,他不想出丑。
没想到就听到了这番话。
他早就知道这姑娘不是个安静内敛的性子,只不过跟他相处的大多数时候,都挺温柔文静的,调皮跳脱的那一面大多是对着她的姐妹们。
这两者都是她,她能安安静静的跟他看一天的书都不觉得无聊,能温柔的抚平他心上的伤痕,让他在这段关系里逐渐自信大胆一些,也能和朋友们打闹嬉戏和斗嘴玩儿。
不过后者才是她最放肆的样子,在他面前一直表现不明显,本来他以为是他们俩还没到那一步,或者介意着男女有别,不敢跟异性太亲近了,所以在自己面前还收敛着小性子,没想到她是这样的!
调戏?纯情?呆子?发乎情止乎礼?戳腹肌?
云孤远咬了咬后槽牙。
他可不如她想的那么纯情,见得鬼多了,什么不知道?真是恨不得马上让她见识见识!
他也是个男人,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时候,她这么放肆真不怕他做出什么来?
心里边波涛汹涌,也没忘煎鸡蛋的火候和时间,及时把锅里的鸡蛋盛了起来,她喜欢吃蛋黄半硬半软的煎鸡蛋。
叹了口气,他还是舍不得把她置于危险之下,那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装耳朵不好没听到了。
喵喵喵
云孤远瞄着余光里那个肆无忌惮的身影,她可真是他的克星!
某人四处点火,他身上到现在都还没有平静下来,她却跟只偷了腥的猫儿似的,为自己的行为沾沾自喜,就是仗着他拿她没办法。
他终于忍不住坏心眼的抬头往廊下看去,看到某人吓得嗖的一下缩回了柱子后面,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没办法,他现在身体太不舒服了些,只能小小的吓一吓她,看她吓得缩回了爪子,才觉得宽慰了一些,总不能他难受,作乱的小姑娘还在兴奋的磨爪子吧?
所以他时不时地就往廊下瞄一眼,害的亦清清缩在柱子后头,一点儿都不敢露头,呼吸都放轻了,哪还有半点刚刚的得意劲儿?
脑子里疯狂想着她该怎么办,该怎么不着痕迹的溜回堂屋里去,装作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她为啥要躲呢?明明说去帮忙做饭,或者到后边逛逛,什么理由都成,怎么就躲了呢?这一躲就被动了!
亦清清担惊受怕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廊上跑回了正屋,老老实实坐在罗汉床上平复着心情。
云孤远见她回正屋了,才松了口气。
他刚刚还真怕她过来了,他异样有点明显,这顿饭得做的再久一些他才能平复过来。
亦清清等啊等啊,等的肚子真的开始咕咕叫了,连大福都在猫碗边打转,要吃早食了,云同志的爱心早餐才姗姗来迟。
“清清,吃饭了。”
声音一传来,亦清清就嗖的一声跑去餐厅了。
一碗面放在了她常做的那处,筷子也搁在了筷架上。
“久等了,快吃吧”,云孤远说完又回厨房去端他那碗了。
亦清清看看碗里的面,再看看云同志已经走到后院长廊中间的背影,捂嘴笑了。
这是一碗有青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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