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就这么怕我拿孩子绑住你啊?”
厉江篱失笑,没再回答她的话,只坐直了身子直接吻过去。
他毛茸茸的发蹭着她的脸颊,吻在她的锁骨上游移,偶尔停留。
他问她:“要反悔吗?”
仿佛是最后一次确认。
他抬头时严晴舒又看见他的眼神,柔软的,无辜的,有点像……猫咪?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严晴舒知道,这不过是表象,他是一只成年的披着皮的雄狮,藏着许多坏心思。
但她还是被他蛊惑了,下意识地摇摇头。
下一瞬,他的指尖就从衬衫下摆钻了进去,一同迎来的,还有他炽烈的吻。
扣子随着他的动作被崩开,衣襟散开,厉江篱眸色一暗,终于看到了她说的给他的惊喜。
一套黑色蕾丝薄纱的内衣,真的只能遮住关键点,因为上面两个位置是两只小兔子,挡着下边的是兔子屁股,看上去性感成分少了点,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厉江篱一看就笑了:“这套衣服你怎么找到的?”
“购物软件刷到的啊。”严晴舒大声地问,“你是觉得不好看吗?”
问句被她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大概意思就是,你居然敢觉得不好看?
厉江篱忍不住又笑:“很可爱。”
“不sexy吗?”严晴舒震惊。
厉江篱把她拉进怀里,舌尖在她唇瓣上描摹,回答得很肯定:“一般,但很可爱。”
严晴舒大感失策,想要伸手推开他,却被按住了腰一动不能动。
他的吻接下来就没停过,抱着她从书房一路有些跌跌撞撞地回了卧室,门嘭地一下被关上,两只猫都来不及跟进去。
衬衫在她落到床上时就已经掉在地上,她仰望着他的脸孔,忽然间羞耻心发作,忍不住抬手捂住肩膀闭上眼。
“厉江篱……关灯。”
话刚说完,她就听到他发出的一声低沉短促的笑。
再睁开眼,卧室里已经一片黑暗,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察觉到床垫凹陷,随即,属于他的气息覆盖过来。
她在脑海里胡乱地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所有情节,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红豆豆,别怕。”
她在他温柔的声音和温热的臂弯里沉沦,“……嗯,我没有怕。”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小腿,“如果不舒服,随时叫停,好么?”
她又嗯一声,主动抱住了他的头。
后来她听到他问:“红豆豆,你的香水……叫什么名字?”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想起来了:“……红豆生南国。”
此物最相思。
他问:“怎么不叫相思呢?那样更好听。”
她说:“我不要,红豆是我的名字,我是先取悦我自己,再取悦的你。”
他再次笑出声来,温柔的撞击着她的心弦。
香气弥漫,琴瑟声起,那株独立在花丛之中的玫瑰,好像已经盛开了。
—————
严晴舒不知道其他有了亲密关系的情侣是怎么样的,她只知道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就馋上厉江篱了。
日常爱好也多一项撩拨他。
新增的口头禅是:“厉江篱,你今晚能侍寝吗?”
厉江篱对此表示:“你真的是太闲了,不然精力不可能旺盛到这等地步。”
“你就说你从不从吧?”她站在书桌对面,一副大姐头的做派,一手叉腰,一手敲敲桌子,哼哼两声,“劝你珍惜,我很快要回剧组了。”
已经是出水痘的第二周尾声,随着水痘痂的掉落,她已经基本恢复健康,剧组那边也开始催她回去。
齐贺和沈辕隔三差五就要去参加春晚彩排,杜清要去参加地方台春晚的录制,男主角和男二号女二号都不在,剧组只能拍其他配角的戏份,便想她赶紧回去,把之前落下的戏份给补上。
厉江篱闻言只好笑着叹气,关了电脑起身,一边跟她走,一边吐槽:“你这跟一次性把我撑死,然后让我一饿就饿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有什么区别?”
这人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区别,你只能接受现实,积极调整自我。”
厉江篱苦笑,又问她:“那这次你走,我得饿多久?”
“饿到年三十吧。”严晴舒飞快地回答道,“我问了导演,剧组是年三十到年初七放假。”
厉江篱啧一声:“你们剧组还挺人性化,没让你们年初二就开工。”
依稀记得以前看过一则娱乐新闻,说某艺人所在的剧组,大年初二就继续拍摄了,过年只休两天。
严晴舒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脖颈,问他:“要不要玩点新鲜的?来点剧本杀?”
你听听这话对劲么,在床上剧本杀,怎么杀?
厉江篱沉默片刻,反问道:“这才几天,你这么快就觉得我不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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