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酥可口,放的时间长了,就没那么好吃的,所以吃新鲜的最好,倒是不太方便送回家去。一会儿我索性叫人抄了配方,你带回去试制一下,好不好吃尝了就知道了。”
她与谢映芬说着笑,瞥见谢映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道两位妹妹这回忽然前来,定然又是谢映容的主意了。自家姐妹也不必有太多顾虑,她索性开门见山:“三妹妹有什么话想说吗?”
谢映容忙不迭开口问道:“二姐姐先前给家里送过信,言道万三哥在重阳节前就能回来了,可他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我问过万家的人,万家也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二姐姐难不成是哄我来着?!”
不等谢慕林露出惊讶的表情,谢映芬已经一眼斜了过去:“三姐姐,你说话仔细些,谁哄你了?!三姐夫人在路上,遇到什么事耽搁上几日也是有可能的。二姐姐又不是神仙,哪里还能知道这些事?反正没有坏消息传来,就是好消息。婚礼的日子还没到呢,你着的什么急?!”
不安
谢慕林心想,怪不得近来自己总觉得好象忘了什么事呢,如今可算想起来了。
她可不就是把正在归途中的万隆给忘了么?!
按照燕王之前来信的说法,万隆在中秋前就该起程北返了,如果路上走得快些,重阳节前后就该到了的。如今重阳节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却还不见踪影,确实有些奇怪。不过,如果他是跟万家那位前来北平主持他婚礼的二太太同行的话,一同坐船,又不方便赶路,那么行程再拖慢些也是有可能的。
就象谢映芬说的那样,婚礼的日子还早着呢,不必着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万家要办婚礼,这般不紧不慢的,态度也未免太悠闲了吧?万太太不把庶子婚事放在心上也就罢了,万二太太若也对此漫不经心,难不成谢家堂堂布政使高官之家,对平昌侯府而言就这么没有牌面?
谢慕林心中有些微不爽,却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只是制止了两位妹妹的争吵与互瞪,先把自己方才的推断告诉了谢映容,让她安心:“就算万隆要迟几天才回到北平,也对你和他的婚事没什么大影响。婚礼的日期早已经定下了,万参议是不敢让婚礼开天窗的,你只管放心就是。”
谢映容却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可万家那边全无动静,二姐姐怎么知道万参议不会修改婚期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万参议是个官迷,自己又没什么大本事,只胜在有眼色,不会得罪人,平日里没少巴结顶头上司谢璞,对燕王府也是处处奉承讨好,否则当初他就不会为了跟燕王做个拐弯的姻亲,上赶着要与谢家结亲了。如今他在北平任期才过了一半,往上还有前进的空间,燕王与谢璞对他也没什么明显的恶感,顶多就是对他的夫人有些不满罢了,他无缘无故地在婚事上搞事,得罪上司和燕王府,图什么?
只要万隆的婚礼还能照常进行,万参议就不可能推迟日期。换一句话说,如果他必须往后推迟万隆的婚礼,又或是一切只能从简,仪式简陋到了会得罪人的地步,他也会宁可提前跟谢家以及燕王府打招呼,请求这两家姻亲的谅解,把婚礼日期改到一个恰当的时间。
这才是万参议会做的事。
所以,眼下万家表示没有任何变故,那就代表事情还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谢映容只因为在万家打听不到万隆的行程,就在那里疑神疑鬼,实在是想太多了。
谢映容低头听着谢慕林的话,嘴角抿成一个不服气的角度,但却没有开口说话。
谢映芬只能看到她的头顶,还以为她被说服了,便轻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她,只笑着对二姐谢慕林道:“二姐姐别理三姐姐了。这几日她不知发的什么疯,成天絮絮叨叨的,好象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可我们家压根儿就没什么大事,万家也没有。她说是从万家那边打听不到三姐夫的消息,因此心中不安,可她又不往万家去,能找谁打听?!还不是金姨娘想方设法从王姨娘那边打探么?王姨娘和万二姑娘、万三姑娘在万家就是无人问津的小可怜,能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王姨娘如今还在养伤呢,两位姑娘也一直在旁边侍疾,哪里有闲心去听丫头婆子们嚼舌?找她们打听事儿,那不是抓瞎么?!”
谢慕林笑道:“这话有道理。不过,我听说万太太身边那位大丫头秋月姑娘,如今留守北平帮着主持中馈,她不是与王姨娘众人相熟吗?想来找她打听打听,总能打听到些准信儿的。”
谢映芬又横了谢映容一眼:“上回为着秋月在万三姑娘面前说三姐姐的坏话,金姨娘有些怨恨她了,如今没什么事都不会找她打听事儿呢。本来金姨娘见三姐姐着急,还想着要舍了脸面去求秋月一回的,没想到三姐姐反而拉住了她,不让她去问了,说是担心秋月又胡言乱语。上回秋月在万三姑娘面前嚼舌,也就罢了,万三姑娘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罢了。倘若三姐夫回来后,秋月姑娘在他面前胡说,那岂不是糟糕至极?!”
谢映容不忿地抬头瞪了谢映芬一眼:“难道我这话说错了么?!那个秋月明明是万太太的心腹大丫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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