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听着想到什么,拉过徐瑾曼的手腕:“你手没事吧?”
手腕果然也是一圈青紫,比她膝盖上的颜色严重的多。
徐瑾曼说:“没事儿。”
她凑过去亲了亲沈姝的唇:“能让我老婆开心,疼一下也值得。”
沈姝摸着那一圈,目光落在地上的手铐上,还有掉下来的挂衣杆,眼圈泛起红:“老婆,对不起。”
“哎哟,我老婆怎么又哭了?别哭哦,我一点都不疼。”徐瑾曼把人抱住,在沈姝耳边低呢:“而且我是因为太舒服才这样的。”
她身体哪怕只是想到那个画面,也已经有了反应。
沈姝在她皮带停下的原因,并不是停止。
当她跟着沈姝出门,看着沈姝将隔壁房间的箱子拖出来,看着沈姝找出里面新的手铐,还有一些别的物件儿。
沈姝蹲在箱子边上,侧脸还挂着泪珠。
徐瑾曼当时看着,又好笑又心疼,还有深深的心动。
人的谷欠望是很神奇的,即连接身体,又连接思想。
她从不反感和沈姝做这些,也不觉得羞耻,因为欲望,就是人的本能。
放肆,狂妄,肆无忌惮。
令人兴奋,痴狂,爱不释手。
她就看着沈姝找出那些东西,甚至配合着将手铐戴到手上,如果有没想到的,那大概就是——
沈姝帮她铐在了衣柜的挂衣杆上。
-
徐瑾曼抱着沈姝,把昨晚对沈姝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姝听到那句——她再也不会回来。
沉默片刻,伏在她肩膀上问:“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徐瑾曼说:“感觉。”
这个说法或许很离奇,但确实只能这么形容。
原身的感觉彻底消失了,无论再看到什么,哪怕她回到原身的房间,也再也没有过曾经的感觉。
“姝姝,不要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徐瑾曼的侧脸贴着沈姝的耳朵,掌心在沈姝的后颈温柔的安抚着。
实际上,在前阵子和沈姝完全将穿越的事说开的那一天。
她还经历了一件事,或者说那是一场梦。
她梦到自己的灵魂完全远离这个世界,梦到自己从原世界穿进《野蛮爱人》的小说,在梦里,她第一次见到沈姝,救下沈姝,二次分化,梦到应激症。
梦到徐家的人,殷雪、宋容慧、白晓、周沛等等。
梦到和沈姝离婚、和好在一起,说开穿越的事。
接着她梦到自己,正在做梦。
梦里她的灵魂远离这个世界,梦到自己穿进《野蛮爱人》……
就像一个循环。
她感觉自己在梦里进入了循环。
她在梦里听到了一个机械的声音,那个人说。
【你现在选择离开,我可以让你回到你原本的世界,你也可以选择留下,但从此再也回不到你的世界。】
她说。
“这儿就是我的世界。”
等醒来的时候,她看到身边躺着的人,心里除了幸福就是满足。
沈姝在的地方,就是她的世界。
或许这个世界是假的,或许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但是无所谓了。
徐瑾曼紧紧抱着沈姝,说:“姝姝,昨晚,是我们的一场美梦。”
沈姝因为心疼而泛红的眼睛,弯起来,笑说:“衣柜坏啦。”
“哦,晚点我让人来换。”徐瑾曼想了想:“换个结实的。”
沈姝:“……噗。”
沈姝笑的肩膀发抖:“其实你也喜欢吧?”
徐瑾曼在她耳边说:“因为是你,所以做什么都喜欢,但是姝姝……”
“嗯?”
徐瑾曼的脚勾了勾地上那个毛茸茸的东西,说:“下次这个就别用了,逗猫的东西,怪难受。”
沈姝说:“我拿了这个吗?”
徐瑾曼:“拿了啊。”
沈姝:“我不记得。”
徐瑾曼:“你还扫我。”
沈姝:“不记得诶。”
徐瑾曼把人推倒床上躺下:“没事儿,下次给你亲自体会一下你就记得了。”
沈姝:“……你敢。”
徐瑾曼微微一笑,手指勾起长发,颇有些斯文败类:“你觉得我敢不敢?”
沈姝抿了抿唇,声线清冷:“徐瑾曼,你欺负我。”
“啧,我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叫欺负?恶人先告状,昨天你那样我都没说什么诶。”徐瑾曼双手撑在上方,含笑望着沈姝。
沈姝想到徐瑾曼昨晚是怎么由着她闹的,轻声说了一句:“那,就一次。”
徐瑾曼一怔,凝着那驼红色的脸颊,嫣红的唇,没忍住俯身去吻。
冗长的一个吻。
分开后,徐瑾曼低声说:“那我得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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