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高原偷偷地把白宜修挣得那三十二块钱全部给白宜修了。
白宜修只要了二十,另外十二块钱给了高原,说是孝敬妈妈的。高原又高兴的流眼泪,可开心了。这些钱她可舍不得花,得攒起来,给儿子娶媳妇。
经过白洪江所在单位,白洪湖问:“你那些药材准备好了吗?”
白洪江很开心,“终于到齐了,我后天休息两天,我再请一天假,就有三天的时间,我就回去。”
听到这话,白洪海点了点头,“那行,你别骑自行车去了,那那条腿不能太使劲儿。这样吧,我大后天来接你。”
白洪江听到这话,也不客气,“如果村里不忙,大哥你就来接我。若是忙,那就算了。”
“现在不忙,而且什么都没我兄弟的腿重要,这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白洪海笑着说道,拍拍自己的左腿,“现在这腿好了,我感觉身体也好了,正个人都不一样了。洪江,你也要有信心,好好治疗。这孙大夫医术高明,一定能够治好你。”
白洪江也点了点头,“嗯,是的!如果能够让我自行走路,不用拐杖,我就十分满意了。”
“一定可以。”白洪海现在无比自信,他相信孙盈盈能够做到这一切。
因为自从孙盈盈来到白鹤村之后,所说的话,一样样都实现了,可见孙盈盈的话可信度很高,而他的腿治好了,又是一个绝好的例子。
时间不早了,白宜修去买了一些东西,然后才跟着大伯一起回到白鹤村。
一见钟情
听说孙盈盈去畜牧队去干活,白宜修也要坚持跟过去,他来白鹤村就是要跟媳妇在一起。
如果不能够妇唱夫随,那他来白鹤村还有什么意义?
白宜修苦苦哀求大伯,“大伯,你就让我去畜牧队干活吧,我一定好好干活,也绝对不会耍流氓。”
听到这话,白洪海眉头紧皱,抽着旱烟袋,然后有些为难地看向白宜修,“宜修啊,我知道你这小子这么勤快,是想改变形象。现在大家对你印象好了,你也得避避嫌啊。”
白宜修义正辞严,“大伯,我行的正坐得直,我可不会耍流氓。”
白秀珠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三哥,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只要我盈盈姐出现,你那双眼睛就恨不得一直盯着盈盈姐。
你就是看到盈盈姐去畜牧队那边干活,你才想去的。若是盈盈姐不在畜牧队,你还去那边干活吗?”
白洪海看向白宜修,“是不是这样?宜修,你可不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啊!”
白宜修见自己的心思被拆穿了,讪讪笑了笑,“大伯,我也不瞒您。我的确对孙盈盈同志一见钟情,但我是以结婚为目的追求孙盈盈同志。”
白洪海听到这话,表情有些失望,“宜修啊,不是我打击你,那是城里的年轻人,而且还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那都是有见识的人,怎么会看上我们乡下人呢?虽然你父母是县城里的工人,但你不是没有工作吗?”
白宜修想了想,然后无比自信的回答:“大伯,现在我改邪归正了,而且努力做事!最重要的我长得好呀,而且我保证对她们姐妹好!
另外我也绝对不会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威胁或者为难孙大夫!我是真真切切想追求孙盈盈,并且想跟她一起过日子!”
这是白宜修的心里话,只是大家好像都不相信。
白秀珠听到这话,没好气说道:“那孙大夫是京城的,人家能看上你这小地方的人啊?万一将来政策变了,让这些城里来的年轻人回到原籍。到时候,你们该怎么办呀?现在可不像以前那样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白洪海也点了点头,“是的呀!有些事情必须想的长远一点,可不能只看眼前!”
白二奶奶慈祥地看向白宜修,“宜修啊,奶奶只想问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白宜修点了点头,表情严肃而认真,“我说的一切都是认真地,绝不会有半点作假,若是我有对孙盈盈不好的或者是作恶,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二奶奶是上了年纪的,最是迷信,赶紧拍了白宜修一下,“你既然说了我就相信,别说这些吓人的毒誓。
你们这些小辈或许不在意这些,但是我们上了年纪的最重视这些话。其实我也觉得盈盈那丫头真的很好,不仅有医术,而且模样好。
其实就算京城那边的,我觉得盈盈并不想回去!或者说在京城那边日子不好过,要不然也不会把妹妹带过来了!”
试探
白洪海听到这话也点了点头,“是的呢!孙盈盈让我寄信,并不是寄到京城的平安幸福西北某个农场!当时我听他说是寄给他父亲的,而且还交代我用大信封。
这样里面就可以放上邮票和信封,以便那边可以回信。由此可见,孙盈盈的父亲,日子应该也不好过。这样一来,她们姐,妹留在咱们这边的可能性就大了!”
白宜修连忙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对盈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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