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赫钦佩地看向贾敬,府里的子孙不成器,有大哥教导,必然能够有所改变,“大哥是正儿八经的进士,教导家世族人,当然极好的。
五叔本只是个秀才,而且还是酸秀才,根本就不足以教导孩子。贾府的族学,现在就会胡闹,里面的孩子一个个的不像样。之前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敢说,也没有能力改变。”
贾敬冷眼看向贾赫,“这些族人是我们的根本,就算不能当官,但读书明理,也是好的。你着急,你成为什么不跟我说?
就连宁国府里发生的那些混乱事情,你也不跟我说。如果不是林如海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等到宁荣二府被抄家了,我就算想挽救,也无济于事了。”
“啊?”贾赫一愣,十分不解,“大哥,你不是在府里留了人?他们没跟你汇报?”
一听这话,贾敬更气了,脸更黑,“被贾珍那个兔崽子收买了。贾珍现在被我关在府里,回去,我得好好教训他。”
贾敬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了贾珍。
贾赫缩缩脑袋,平时他和贾珍叔侄在外一起胡闹,没少一起喝花酒。
贾敬见贾赫不说话,然后提醒,“你回去之后,赶紧把府里的事情稳定了。你家老夫人,不能让出来,对外说病了。咱们宁荣二人落到现在这样,跟你我有莫大关系,但跟二婶有关系。”
贾赫点头,“我明白了,大哥,我这次不会胡来,就是拼了不孝的名声,我也要好好管理荣国府。”
贾敬眯着眼睛,有些恨铁不正刚地看向贾赫,“你是不是傻?直接让老夫人病着了,下面的人伺候不周到,你才派人伺候老夫人,哪有什么不孝?
如果还不能平息,那就让老夫人真病了。等事情结束,在你的一片苦心照料之下康复。明明很孝顺,哪来的不孝?”
贾赫目瞪口呆,他觉得自己厚脸皮,腹黑,但此时跟大哥比起来,不够看啊!
“大哥,这样不好吧?”贾赫犹豫,“毕竟那是我娘!”
贾敬冷声说:“你心软的毛病,这辈子改不了了。你也不看看现在荣宁二府到了什么情况。你们家老太太又是固执的,自以为是,她在中间闹腾,添乱子。
你再想想,你应该孝敬亲娘,但如果保不住荣国府,哪来的荣国府的老夫人?只有一个家道中落的老人家。你现在手段强硬,保住了荣国府,还能让老夫人享受荣华富贵,这才是孝顺。
听到贾敬这么说,贾赫突然很有道理,竖起大拇指,“还是大哥精明,弟弟照做。”
兄弟二人回府之后,一切按照商量好的照做。
贾老夫人哭闹、不依,觉得贾赫这是在挑战她的权威,根本不听贾赫的解释。
真正的孝顺
被老夫人的胡搅蛮缠闹得头晕,贾赫气愤说:“你的陪房赖婆子两个儿子赖大和赖升两兄弟在宁荣二府贪墨众多,足有二十万两银子,还偷了御赐之物。
另外,他们在外面借着我们宁荣二府的名头,欺压百姓,豪取强夺,也价值二三十万两。上上下下,这么多,母亲还不觉得儿子不应该处理赖婆子吗?母亲觉得这是贾家,还是赖家?
这些年母亲被赖婆子欺骗,儿子查明真相,母亲还不相信。既然母亲不相信,反正我已经报官了,就让官府调查吧。至于母亲,你想要荣国府老夫人的尊荣,就老老实实待着,否则荣国府倒了,那你就只能吃糠咽菜了。”
贾老夫人傻眼了,仍旧不敢相信,像是魔怔了一样,非要见赖婆子。
赖婆子是她的陪嫁,这么多年做了很多事情,都是赖婆子经手的。与其说不相信赖婆子贪污,更加害怕她做的那些事情传出去。
于是贾老夫人想出去,想把那些事情抹平了。如果抹不平,那就让那些人闭嘴!
死人是无法开口说话的!
贾赫见老夫人仍旧如此大闹,直接在外开了药,熬了给贾老夫人喝了。
喝了之后,贾老夫人只能躺在床上,昏睡着。
贾赫做完这些,跪在地上给母亲磕头。
不孝就不孝吧,以后再好好孝顺。
且说在白天贾赫和贾敬押送罪仆去京城县衙报案,这一路上被人围观。
在顺兴茶楼上,一个包厢里,坐着一个老人家和两个年轻人。
太上皇看到贾赫和贾敬的做派,目瞪口呆,“林海,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皇上兴致勃勃,看向贾敬贾赫,“呵呵,朕早就知道这两个狗东西装糊涂、装疯卖傻。现在荣宁二府快要保不住了,也不装疯卖傻,也不出家了。”
这些话,皇帝能说,但白宜修不能说。
太上皇看到贾赫和贾敬就想到了前太子,那是他手把手教导的孩子,感情深厚。
只是皇权这东西,最是让人迷醉。
太子和皇子们逐渐大了,都想得到他的皇位。可他自己还没坐够呢,当然不愿意让出去。
因此,他就看着下面的儿子们争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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