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有时候对付这些胡搅蛮缠的人,打架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让他们吃闷亏,而且还无处解释发泄,才是最爽快的。
张素梅气得快要吐血,脸上身上都疼,车子又开不了。
就算轮胎憋了,张素梅也快速的往前开。
虽然轮胎报废了,但也比她走路快,更何况白宜宾被打的走路不利索。
白宜宾现在身上又疼,心里又气,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他们兴冲冲地来,现在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孙盈盈揉了揉手,笑着对大家说:“多谢各位乡亲各位邻居街坊仗义执言,我孙盈盈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当年的事情,我只当是过去了,可是这些人到现在居然还不放过我。白宜宾孬种,白宜良,冯惠如也是心里坏的。这些人只看到钱,根本就看不到情,看不到义,看不到血血缘关系。”
“盈盈,咱们这么多年的老邻居,我们都了解你的人品!现在你家拆迁拆了那么多房子和那么多的拆迁款,这些人就像闻到肉味的猫一样,就想过来咬一口。我记得你离婚的时候,我还按了手印呢,就算上法庭我也会给你作证。”
虽然以前两家也会因为一些孩子的问题吵架了,但没几天就和好了。
尤其是上了年纪之后,脾气也变得温和很多,所以邻里关系也相处的比较好。
自从去年开始,孙盈盈开始熬制膏药,治好了她的腰和老寒腿。
这份情她记在心里,而且本来这事情也是白宜良和白宜彬不对,他们也是仗义执言,主持公道。
孙盈盈感谢,“多谢嫂子!”
因为张素梅白宜宾走了,白宜良跟冯慧如两个人也落荒而逃,事情处理完了,大家热闹看完了,纷纷离开。
等到人快散完了,白文山和白文峰,急慌慌的赶回来。
白文山面露愧疚,看向孙盈盈,“孙姨,我们来晚了!”
白文峰也觉得不好意思,“紧赶慢赶,还没赶上!”
孙盈盈今天出了气,心情非常舒畅,看到两个继子回来笑着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白文山回答:“敬轩打电话给我们的,我们就赶过来。这些人这么多年不过来,不闻不问的,现在过来应该是为了拆迁房和拆迁款吧?”
孙盈盈打开门,让大家都进去,“你猜对了,就是为了拆迁房和拆迁款。幸亏那时候费了点事,跟白宜修签了协议,而且房子和宅基地也过了户。
现在就算白宜宾和白宜良过来要,不管是在情理上,还是在法律上,他们都站不住脚。
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安心上班就是。你爸就算上了年纪,身手也在,能护着我。”
白文山和白文峰一脸惊讶地看向父亲。
文佳,你为什么改口啊?
现在父亲的穿着和气质远远超过他们,身材更适合同龄人中不常见的。
更让他们羡慕的是爸爸的身手,非常厉害,这么大年纪还有六块腹肌。他们因为不运动,年轻时的大好身材,只有一块腹肌大肚腩了。
白文峰笑着说:“如果那边还胡搅蛮缠,继续教训,打官司,咱们也奉陪,请最好的律师。”
白文山也说道:“爸,孙姨,刚才你们打了他们,他们会不会报警啊?”
孙盈盈点了点头,“以她们那无耻无赖的个性被我们打了又没有还手之力,这个亏,他们也不能白吃,所以一定会报警,估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白文佳有些紧张,“那报警了那怎么办?我们刚才的确打了她们!”
孙盈盈笑了笑,安慰白文佳,“打了就打了,他来我们家找事情,言语冲突,难免动手动脚。
警察来了,我们就道个歉,顶多再赔个医药费,难道还能把我和你爸抓起来呀?”
白宜修笑了笑,“不用担心,没事的,我和你妈下手有分寸,他们只是皮外伤!他们硬往我们家里闯,我们不让进,这才起到矛盾。而且邻居也会给我们作证,不会有什么麻烦。”
白文佳看向父母,“爸妈,大哥二哥你们渴了吧?我去给你们倒茶!”
白文山白文峰听到这话相视一看,这白文佳什么时候改口了?不喊叔叔了,直接喊爸爸了?
不会是因为拆迁拆迁款吧?
白文山呵呵笑道:“文佳,这么多年你都没改口,为什么现在改口了?”
白文佳端了茶水过来,苦笑说道:“以前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年纪虽然不大,但也隐隐约约记事了,对父亲有印象。即使他犯了错,但是心里还有点念想,总觉得还有个爸爸。
这么些年对我们不闻不问,虽然没有感情,但在血缘上,那毕竟还是爸爸。他跟妈妈离婚,我就只当是他去寻找自己的爱情,对我们虽然不关心,但是最起码也给了孩子和房子,算是我们的抚养费。
可是今天那个男人居然堂而皇之的过来要拆迁房和拆迁款,他心里只有钱,只有房子,根本就没有我和文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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