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手中拿着手机将屏幕对着她,上面写着一句话。
——你的包上好像有窃听器。把包递给我看一下,同时如常回复我口中所述问题。
秦澜心猛一紧,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师父方恒安。方警官已看到顾临奚屏幕上的内容,对秦澜点了点头。
顾临奚接过帆布袋,找到一个卡通人物徽章的位置,抬起徽章在靠近针部的狭窄缝隙里有个很小的黑色物体,那的确就是窃听器。
秦澜脸色一下就白了,张了张嘴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什么。
顾临奚长眉旋即一皱,眸光清冽如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秦澜毕竟是受过专业刑警训练的,被这隐有威势的锐利眼神一刺,刹那就清醒了。
她清了清嗓子,顺着顾临奚刚才的话道:“嗯?不是这个方向吗?我给你看看电影票,你看是不是在这个综合体里。”
顾临奚:“你走错了,还要步行一公里去另一个商圈。”
秦澜哀叹了一声:“一公里啊?这包好重,我走不动了。早知道不把笔记本电脑也背上了。这里有存东西的地方吗?”
三人之前一直在边说边往外走。这时正好走到一楼大厅。前台那边有一大排储物柜。
顾临奚用了个眼色示意,秦澜立刻会意,跑过去将包寄存了进去,还特意和前台问了几句关于存物的时长收费,故意来让窃听器那头的人听到。
秦澜存包的时候,顾临奚和方恒安就站在几十米外不远不近的距离等着。
两人没交谈,只心照不宣地做了个极短暂的眼神交流,顾临奚低头按着手机。
斯文败类顾教授
没多久,秦澜存完包跑了过来,脸色明显放松了一些,刚要开口询问林熹是怎么发现可能有窃听器的,就对上对方抬起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写着:还没结束,别说话。我要再确定下你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窃听装置。
秦澜当下又出了一身冷汗,跟着两人来到综合体的地下车库。
走到方恒安的车边,顾临奚走到后备箱出拿出一个形似无线电探测仪的设备,递给秦澜。
秦澜毕竟是科班出生的警察,一下就看出这是专业级的反监听探测仪。
她会意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用探测仪检查随身物品,同时心中也闪过疑惑,这种探测仪费用不菲,一般保密性质极高的单位才会配备,什么人会随身带着放在车里呢?
过了大约一刻钟,秦澜拉开车门走了出来,将检测仪递还,同时说:“我检查过了,没别的监视设备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忍不住连连打量这位实习生:“你太神了,那包我背那么久都没觉察到。你怎么一眼看出来的!”
顾临奚轻描淡写道:“能发现窃听器是因为靠近你的时候我正在打电话,听筒里有电波杂音,所以留了神。不过当时也没想太多,巧在你走时包擦到了我,我正好看到监听器一点微弱的反光。”
秦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顾临奚看她这样,似乎觉得有点好笑,轻轻点了下自己的新眼镜,转向方恒安:“你看,新眼镜派上用了吧?”
说这话时,他还轻轻眨了下眼,漆黑瞳孔中那点特殊的光十分流光溢彩。
顾临奚就按他自己解释的那样,自从被导演“发现身份”后,十分的破罐破摔,举止神态都不再特意带有“林熹化”的拘束和稚嫩。
再加上周身打扮,这时候其实很像从前许多人熟悉的那位顾教授了。
而另一方面,也不知是因为两个人关系的变化还是别的什么,有些瞬间……比如刚才,方恒安甚至在这位教授身上感觉到一种隐晦的骚包气息,两种气质混在一起,简直有点衣冠禽兽的味道了。
脑中闪过一些混乱的画面,方恒安忙按耐住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想法,喉结却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
他清了下嗓子,不去看自己那位惑人心神的老师,只将目光转向秦澜,简单安抚了几句后,三人来到了附近一家较为安静的咖啡厅。
秦澜捏着咖啡勺,神情一片迷茫。她正在努力按照两人的提问努力回忆自己这几天到过什么地方,可能是什么人放的窃听器。
“……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特殊的。这只包我用了好久了,是从一家淘宝店买的……店我刚才翻了下是个十年皇冠老店。最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今天是我两个月来第一次出来玩……回家的话我也是一个人,除了我妈来过一次送菜外,没人来过。”
端咖啡上来的服务生听到只言片语,心中感慨,多么朴素的单身生活啊。
结合那句“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同样是社畜,真是心有戚戚。连带看对面那似乎是女孩老板的男人都不顺眼起来,没好气把咖啡杯重重地放下。
方恒安并没注意到,同样也没情商对手下警花的枯燥单身生活有所同情,只皱眉沉思。
秦澜作为警察还是有基本的发侦查意识的,的确是那个窃听器十分精巧隐蔽,不是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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