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微愣道,“什么?”
“你不是男宠吗?本辅叫你坐下,你不该坐下吗?”
秦煜面色不虞,他被困于此,但秦氏一族还在。哪怕秦雪宁成了李意容的人,仍然不敢对他这个秦氏族长不敬。有些人,即使是做丧家之犬,却做得万分的漂亮。
可是李意容却丝毫不给他任何面子。
秦煜面色阴沉,迟疑地踱步过来。
李意容勾唇道,“你是很厉害啊。秦煜,我这个人啊,这些年跟你斗的也累了。本来想杀了你,可是杀了你,朝堂不稳,人心不服。到时候外面你的人一乱,我又要重新安置人。你可真是麻烦。”
“那你今天过来是想杀了我吗?”秦煜道。
“自然不会。我有时想,本来以为把你放在这醉龙楼里,你会有些屈辱感。可是,本辅实在是没想到。你这么受人欢迎。”
蒋风告诉她,只怪秦煜皮相太好,貌如潘安。如果真的只是做一个男宠,这秦煜也当是佼佼者。“脱衣服。”既然谁都不能□□他,那她就来尝试一下。
秦煜果然脸色一改。那些花大钱想要和他春宵一度的女人,往往都是弱者。哪怕是她们花钱,他秦煜总有本事让她们臣服。
但这个人是李意容,就不一定了。
“听到没有。”李意容不悦道。“还不快点脱衣服,要我教你吗?你若不脱。我现在就打开醉龙楼的大门,让所有人看看你秦煜的美妙酮体是如何的!”
“李意容!”秦煜喝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什么下场。你找人给我使绊子,害得我最后只能杀一个沈兴。你知道过所有人都一起骗你的憋屈感吗?他们把我李意容当傻子。这口气,我只能找你出!”
这件事,秦煜的确参与了。事实上,每一件事,他都参与了。他能作为一朝丞相,势力根深蒂固,只有动动手指头,就有许多人向着他。
但是本以为李意容会对科考案束手无策,他也没想到她技高一筹,这边不动声色,轻轻放过,那边就下了重手,斩杀了沈兴。
这沈兴,是个两面派,既投靠苏昭臣,又和秦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宽衣解带,是女人的事情,让他秦煜做,是绝对不能的。秦煜被困三年来,也无一人敢让他做这件事。
“你若是不做。我就叫人帮你脱。”李意容说罢,就要喊人。
秦煜上前一步,捂住她的嘴。只见她眼里满是笑意,嘴角带着不屑。
“我脱。”秦煜咬牙道,他先是脱掉一件外袍,最后身上只剩下一件中衣。
请求出战
李意容点点头,“中衣也脱了。我要你脱完,躺在床上,等我宠幸你。”
秦煜明知道她是屈辱自己,但听到宠幸,心中莫名地杂着一丝丝期待。他玩过太多女人,从未有过这种感受,道,“你是认真的?”
“为什么不呢。”
说来也有趣。秦煜身边那么多女人,只要稍微有些姿色的,他都临幸过。可是李意容跟他相识那么久,他居然从未碰过。
秦煜脱掉身上最后一件,心想,算了,反正自己也不吃亏。李意容走出门,等到天黑,也不见她回来。这时,他心中已经明白,自己又被耍了,气得重重地踢倒桌子,大骂了一声,“李意容!”
到了夜间,就在秦煜气得牙痒痒时,李意容又来了。这次又带了一个人,赵长舒。
李意容让赵长舒去边上等着,笑嘻嘻地问道,“秦相,这次,本辅绝不耍你。”
秦煜孩子气地瞥过头,“你有本事再耍一次看看。”
“不敢不敢,实在是刚才临时有事去了,这才错过了与秦相的一夜春宵。”她说的煞有其事,仿佛是认真的。“这次李某来,是希望秦相出山。”
秦煜以新的身份重新进入朝堂,苏昭臣知道,这是李意容正式向他宣战。如今苏昭臣势力一天比一天大,的确需要一个人来压制。
只是时间过了三年,这秦煜当真有本事,牵扯住苏昭臣吗?
第二日李木容也收到命令,让她准备率领十万大军东上解救秀安。
顾青烟说服丈夫刘直造反,是蓄谋已久的。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嫁给柳时霜,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没想到柳时霜会出尔反尔。那日从昭安离开后,她就立下重誓,要欺骗她的柳时霜血债血偿。
一回到秀安,就嫁给了当时的追求者秀安刺史刘直。后来柳家祖母写信致歉说,这门亲事乃她的主意,与自己的孙儿无关。柳时霜也派人亲自上门道歉。
可是婚事就这样说散就散?
她顾青烟从小就是人群中的佼佼者,什么都是第一,才华,家世,外貌,自然夫君也必然是第一的。
她后来通过顾长鸣,知道大概跟李意容有关。那个女人,她见过几次,李意容也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那么,她就也让李意容看看她的实力。
刘直是个莽大汉,根本无法跟柳时霜相比。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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