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每个人发到的落果只有一小块,果核部分都被下人收集起来。这落果似乎很珍贵,他想吃也不能吃。
他吃过落果后没多长时间便感觉腹部不再疼痛,整个人也觉得神清气爽起来,比喝过天汤后还精神。
这一发现让他忍不住赶紧催促还捂着腹部没有吃落果的人。
“大家快吃落果,我吃完落果后,肚子不疼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这落果特别甜,汁水很多,口齿留香,非常好吃,大家快点吃,吃完肚子一会儿就不疼了。”
有一个人吃了落果变得精神,其他人也忍着腹痛尝试着吃落果,吃完落果后果然好了很多。随后更多的人吃起了落果。
之前说项南是左家灾难的人在大夫说有人在碗壁涂毒后,也没了声音,而是在议论谁在涂毒,在左逢雪大婚之日涂毒肯定是和左家有大过节。
左逢雪在落果拿过来第一时间,便让下人清洗几个落果,给他爹所在的桌一人一个落果,让大家吃。
他爹对项南很信任,没犹豫就吃了起来。其他地主看到手中那么大的落果对于左家能够种出这么大落果的良田有了探究的心思。
等他们吃了落果,尝了落果的味道后,心中有了更多的想法,特别是为难项南煮粥的张地主。
汪锦他爹和季清他爹在拿到巨大的落果时也是若有所思。
他们将一整个落果吃完,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浑身充满力气不说,腹部一点都不疼,比喝完天汤后还要精神。
这时,他们才明白他们吃的落果不是普通的落果,可能是具有药用价值的新品种落果。意识到这些,他们将落果的果核直接收集了起来。
左逢雪和左老爷见此也没有阻止,而是关切询问大家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等所有人吃完落果,腹部不再疼痛,大夫开始挨个检查大家的身体状况,检查完身体的人再喝一碗大夫熬煮的汤药,静坐一会儿没事就可以自行回家休息。
等安排好所有人离开婚宴,已经快清晨时候。
项南和左逢雪一夜没睡,确定所有人没事,送左老爷回房,又安排人查下毒的事情后,两人才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后的两人简单清洗过后,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因为昨天晚上婚宴发生中毒事件,左老爷吩咐第三天的婚宴直接取消,所有参加婚宴的人离开都可以带一小包米回去。
等所有参加婚宴的距离近的或者附近村上的人离开,左府瞬间清静不少。
不少地主以及距离远的客人会在左府居住几天,等身体完全恢复,和左家谈过生意或者互相交流种田情况后才会离开。
项南和左逢雪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候,两人简单收拾清洗过后,刚想安静吃顿饭,就被几个地主老爷叫过去说是要谈事情。
两人只好匆匆吃过饭后,来到会客厅。
此时会客厅中坐了五个田地较多的地主以及地主家的公子或夫郎,其中汪锦、季清、汪老爷、季老爷、张老爷都在里面。
左老爷已经打算好不再参与左家的事情,因此谈生意只能左逢雪和项南出面。
两人进入会客厅后,便招呼下人给汪老爷他们上茶、上糕点,还让下人拿了几个落果切好放入盘中,落果核不用左逢雪特意提醒,下人也会很好的收集起来。
落座后,大家不咸不淡的寒暄一会儿才开始说正事。
他们先是讨论了一下最近北方水患的事情,在场一位姓高的地主正好住在北方,讨论这件事情时,左地主叹息道:“北方水患很严重,不少人已经逃荒去了其他地方。被淹死、饿死的人不计其数。我在北方十几座山以及山下的田地都被淹没,家中所有粮食已经分给逃荒的百姓,我和家人只携带了钱财以及一些粮食来到应县。”
“因为认识汪地主,便和汪地主一起来参加婚宴。你们说的水妖作乱也不是空穴来风。高山水潭上的水每隔几天就会溢满,连绵不断的雨水让水患变得更加严重。几乎整个北川县都被淹没,那边的确需要粮食,附近县已经有不少地主过去送粮赈灾,朝廷也在想办法解决水患。等过一段时间,水患好一些了,我会回北川县,到时候你们可以跟我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可以。等春种过后,我们一起启程去北川。”
说完北方水患的事情,汪老爷首先提到了大酱,然后笑着跟左逢雪说:“阿锦在左府居住的时候,有让下人带回来大酱,当时吃过后便和左老爷谈了大酱合作的事情,左老爷已经同意合作,之前运送几大罐大酱已经用完,如今还想多要几罐大酱,不知道可不可以再合作?”
“当然没问题,这些事情跟阿南说就好。以后左家的事情都是阿南做主,我只管出力就行。”左逢雪握住项南的手说。
项南很自然出面道:“虽然汪夫郎不记得在左府的事情,但是我们之前相处的很好,汪老爷要多少大酱都可以合作,好商量,价钱也好商量。当然季老爷也一样。”
张地主见汪地主和季地主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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