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乱说。
“那人必定是假借陛下的名头蒙骗于你,这是欺君之罪,你莫要再说,扯上干系,你我二人都逃不掉。”
“更何况陛下英明神武,定不会有断袖之癖。”
谢寻在民间有极高的威望,秦风不许楚眠乱说,污蔑皇帝。
秦风说的信誓旦旦,楚眠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人哄骗了。
想不明白,楚眠解开包裹,将自己偷偷带出来的奶酪糕分给秦风吃。
“给你吃,这个,好吃。”
楚眠将那一盘子全打包带走了。
秦风捏着糕点,对楚眠的话更怀疑了。
“你不是说他欺负你,怎么还给你吃糕点,还放你离开。”
“他怎么欺负你的。”
糕点奶香浓郁,是难得的佳品,秦风没吃过这么好的,直觉不便宜。
他不信有坏人还会给别人吃这么好的糕点。
“是真的,眠眠,没骗你。”
楚眠可委屈了,他又不能说坏人打他屁股,这也太丢脸了。
“嗯,真的。”
秦风敷衍。
“既然出来了,我们下山。”
越说不出来越可疑,反正现在人已经安全了,秦风也不多问。
拉着人就往山下走。
他们已经赚了五十两,嬷嬷得知楚眠死讯又补偿给他们五十两。
现在两人可以去办个新路引了。
秦风拉着楚眠,一刻不停去了黑市。
他再也不想躲躲藏藏了。
偷办路引是杀头的大罪,只有黑市的人敢做。
还不便宜。
一个人就要五十两银。
楚眠相信秦风,对方带他去哪,他就去哪。
七拐八拐又走了很久。
在破败的小门前停下。
敲开门,里面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男人。
秦风进去,在桌上放了两锭银子。
“两个路引。”
老板问了他们想要的信息,名字,动作很快。
半个时辰后,刻着鱼纹的崭新的小木牌就做好了。
“这样就好了吗?”
楚眠拿着自己的小牌牌,上面刻着名字,很普通啊。
“嗯,老板会替我们去官府备案,不用管。”
大价钱有大价钱的好处,只用出钱,剩下的什么也不用管,安全。
两人来的匆匆,走的匆匆。
屋后的老板拿着刚挣的一百两银,出去,换了张银票,藏在小盒子里。
盒子里是满满的银票,一张叠着一张,不是小数目。
老板是个有钱人,却住在这么破败的地方,给秦风和楚眠备好案后,又换了身装扮,去了下个地方。
五十两银不是小数目,常州能一下能拿出这么多钱的百姓,屈指可数,老板一年也接不到几单。
要赚钱,还得多干几个活。
而秦风和楚眠有了路引,也不准备再回华安县,他们也没什么家业,以后就在常州安家。
二人蹲在街头,不用担心大街上的官差把他们抓进大牢。
秦风开始思考今晚他们要住在哪,吃什么。
楚眠贴心的翻了翻包裹,翻出一锭银子。
“你哪来这么多钱。”
“坏人,给的。”
秦风:???
他已经不理解好人坏人的区别了,一天就给五十两银,让他被抓走吧,他愿意。
这钱是华安县县令方术给了谢寻,谢寻又转交给楚眠,楚眠不认识华安县县令,不过对方和谢寻认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是坏人。
楚眠继续蹲在街头啃糕,秦风拿着钱开始规划。
最后二人租了个小院子,直接就能入住。
就是三个月就要三十两银,简直是在抢钱。
一下花掉一半,二人拿着剩下的钱去吃了一顿好的。
吃饱喝足,睡一觉,明天去找个活干。
总不会饿死。
他们有手有脚,现在还有路引,没了坏人,肯定会越过越好。
楚眠心满意足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记录着,再交到那个欺负他的坏人手里。
根本逃不掉。
五十两?五百两!
现在有了路引,也没容易多少。
他长的人高马大,脸上还带着道长长的刀疤,往那一站就能把小孩吓哭。
碰壁了好几家,终于有一家酒楼愿意招他们。
老板安排秦风去后厨洗盘子,安排楚眠去上菜。
秦风一个月拿五百文,楚眠一个月可得一两银。
听着确实不错,二人去干活。
楚眠当天就被人欺负了。
因为长得好,包厢里的公子哥儿把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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