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安侧头看着王祖娴说道:“想彻底退休?那东京的事情我找人接替你吧。”
“不要!我喜欢现在做的事情,不是很忙,而且很有意义。”王祖娴拉着陈立安的手不乐意的说道。
“好好,都听你的,你想干嘛就干嘛。”
“那我要是想结婚呢?”
“下次有时间再说,我也没带护照出来啊。”
“骗子。”
王祖娴小声地骂了一句,拉着陈立安就朝着酒店走了。
“下午还有展览呢,现在回酒店干嘛。”陈立安在后面喊道。
王祖娴回头看着陈立安说道:“我要惩罚你!踩死你!”
陈立安摸了摸鼻子嘀咕道:“这不是奖励嘛……”
“那你能穿白色丝袜吗?”
“不行!”
“那黑色的呢?”
“你哪来那么多要求!”
“好吧,我退一步,白色棉袜!”
“滚,不回去了!”
“……”
加拿大的展览很快就结束了,快到王祖娴有些舍不得,陈立安下一站要去澳大利亚,她则要回湾湾了。
暖气十足的酒店里,王祖娴细细的手指捏住棉袜轻轻扯掉扔在地上,嫌弃地踢了陈立安一脚,然后又抱着他说道:“时间过得好快,我都不想回湾湾了。”
陈立安揉了揉王祖娴的头说道:“等我忙完,我们在东京见,一起去泡温泉。”
王祖娴嗯了一声,趴在陈立安的胸膛,目光落在自己白嫩的小脚上,一下一下的拨弄着。
陈立安在王祖娴的脑袋上弹了一下说道:“女人,你在玩火。”
王祖娴仰着头,昂了一声说道:“昂,你明天都要走了,不玩没机会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来啊,谁怕谁!”
此间一夜无话,只有生命的本能遵循着大自然的规律运动着。
第二天一早,陈立安和王祖娴在机场分别了,一个飞去湾湾一个飞去澳大利亚。
后面的半个月里,陈立安在澳大利亚巡展之后又去了新加坡,只不过新加坡的艺术展失败的很。
经济大萧条的情况下,压根没人关注艺术,生活都快支撑不下去了,谁又有心思追求精神食粮。
新加坡的巡展冷冷清清的结束了,陈立安他们又飞向韩国。
不过韩国此时更加不堪,全国的经济彻底崩盘,无数的富人被华尔街收割,陈立安走在汉城的街头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在新加坡的时候,陈立安就感受经济战的恐怖,此时在汉城感触更深了。
一想到自己还趁机薅了他们的羊毛,陈立安就感觉自己挺对不住他们的,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账户余额每天都在飞速增长,陈立安也只能对他们说一句抱歉了。
陈立安和柏清坐在一家中餐馆里吃着炸酱面,听着老板絮絮叨叨地说最近的生意很差,忍不住同情他一下,然后又点了几个菜,吃的更开心了。
陈立安在韩国还挺受欢迎的,中韩友谊靠日本嘛,陈立安之前把东京给炸一遍,韩国媒体当时还宣传来着。
哪怕是经济萧条的情况下,陈立安的展览还是有不少游客来看了,反正门票又不贵,看看也不耽误事。
只能说有钱人哪怕穷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悠闲了一整天后,陈立安带着团队回酒店了,住的还是三新的酒店。
三新未来就是对手了,陈立安住在这里颇有一种在敌人大本营脱光了泡澡的感觉。
新罗酒店的餐厅很不错,陈立安陪着姬法一起在法式餐厅吃饭,说着之后的安排。
“下一站东京结束之后,这次的巡展就结束了,这些展品还有你之前在威尼斯获奖的作品,我在明年会帮你运作的。”
姬法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不过暂时不会出售,你现在已经不需要通过一次次的资本炒作来提高身价了,反而要捂着自己的作品不流出才是关键。”
陈立安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你来定,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理匿名者这个身份的作品?”
姬法挑了一下眉毛说道:“我会以匿名者的名义出一本画册,把你所有的涂鸦作品都收集起来,不过你还要画几幅画给我,用匿名者的创作风格。”
“用来炒作?”陈立安反问一句后,皱着眉头说道:“我不想这样,这个身份我不想和资本沾边,就是自己玩玩。”
姬法早就猜到陈立安的想法了,毫不意外地说道:“随便你,不过不炒作其实就是最大的炒作,你以后画的画,记得拍照,除了涂鸦之外的作品也要保存好。”
陈立安嗯了一声没放在心上,正准备申请自己在韩国自由活动呢,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你就是匿名者吗?”
陈立安和姬法同时愣住了,餐厅里什么时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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