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或在城东没找到人,立即掉头去向城西,路上遇见同样无功而返的弈清,同行。
赶到的时候,最先印入眼帘的就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的风铃儿瘫倒在地上遭人踢踹,素白的衣物上沾染浑浊的尘土,凄凄惨惨。
周或飞身上前,抬起一掌,拍飞南疆女子,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蜷缩的风铃儿,按住其腰间穴位缓解风铃儿的疼痛。
“小师妹,看着我。”
风铃儿疼到迷糊的脑袋里不甚清晰的听见有人叫她,勉强睁开汗湿的双睫,咸涩的汗水落入眼中,刺的她不得不再次阖眸。
几次尝试后,她再次睁开眼睛,余光中瞥见师姐和弈清联手步步逼退那名男子。
阿依木半坐在地,嘴角流着一丝鲜血,气愤恼恨的看着越茹灵,嘴里喊道:“阿那!”
而男子见人数众多,胜算渺茫,一咬牙掏出两个核桃大的球状物,捏碎,顿时升起一阵浓烟。
几人担心烟雾有毒,第一反应都是捂住口鼻,远离烟雾所在地。
待烟雾散开,那两个南疆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越茹灵恨恨的踢开脚边的石子,“让他们跑了!”
说完走到扶着风铃儿的周或身边,掏出手帕擦拭风铃儿脸上沾到的土,“师妹,有哪里伤到吗?”
风铃儿摇了摇头,推开周或。虽然还是身上还是很疼,但是比刚才已经好了不少了。
弈清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越茹灵回道:“发生点口角,顺势就打起来了。”说完郁闷的攥紧手里的帕子,“小师妹的信怕是找不回来了。”
弈清不解的看了一眼脏兮兮的风铃儿,又问道:“丢失的是写有秘辛的密函?”
越茹灵也好奇那是封什么信,让师妹这般上心。
本来风铃儿是不想回答的,但是看到越茹灵殷殷期盼的眼神,张口的动作一顿,闷声说:“就是普通家书。”
“……”弈清很不理解,超级不理解,一封家书而已,何至于这般小题大做。
周或则是揉了揉风铃儿的头发:“虽然不知道那封信于你的意义,但是它很重要是吗?既如此,我会帮你找到它的。”
“我也是!”越茹灵抓住风铃儿的手,认真的做着承诺,“这点事都办不到,我还闯什么江湖!”
越茹灵故意搞怪,逗得风铃儿笑得眯了眼,她回握过去:“谢谢师姐,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现在想来这件事是我魔怔了,家中父母并不会因为我弄丢这信就不让我进家门。”
“而且一张薄纸,早不知被风吹哪去了,要找到它谈何容易,何必浪费时间去做无用功。”
“师姐还有正事要去做不是吗?”
“可是,师妹,你都…”哭了啊。
风铃儿打断越茹灵的话:“师姐,我都不在意了。你也放宽心,好不好,嗯?答应师妹吧。”
越茹灵抱住风铃儿,叹口气:“反了吧,你怎么还劝上我了呢。”
风铃儿一听就知道越茹灵是听进去了,她也跟着松口气。
【对不起,师姐,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事已至此,无可挽回,那我至少不能让剧情再有偏差了。】
——
客栈内
几人围坐在桌旁。
弈清:“不可以!”他扫了一眼越茹灵的手臂接着道:“南疆蛊虫太过诡秘,如今这痕迹迟迟不消,现在无大碍,难保以后会出问题,你如今还想按原计划去云州,未免对自己太不上心!”
周或也是一脸的不赞同。
越茹灵不甚在意道:“那男子都说没问题了,我感觉他没在说谎。”
周或摇摇头:“师妹,你忘了我的话了吗,对他人不可尽信,你与他们又起了冲突,你怎知他不是诓你的。”
“可是…”越茹灵皱眉托腮,“这一时半会上哪里去找对蛊虫有了解的大夫?既然没有方向那不如边去云州边找解决方法。”
中原本就对南疆那一套养蛊下蛊的手段避之不及,嫌有去研究解蛊之术的能人,最简单的就是去南疆找人解蛊,但此法又有诸多不便。
一来南疆人性情古怪,保不齐没有人肯帮忙。
二来路途太远,地势险峻,又极为隐蔽,即便到了南疆地界,也有极大可能不得其门而入。
弈清摇着折扇:“若是因为这个,某还真有个法子。”
几人一齐看向弈清,他合上折扇道:“你们可知灵川药谷。”
周或沉吟:“略有耳闻。听说医谷传人有医死人活白骨之称,且天下神医大多出自医谷,便是最离经叛道之人也不敢得罪。不过我听闻他们一般不轻易出手救人。”
弈清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如果换成越姑娘就不同了。”
周或:“这是何意?”
“这就说来话长了,医谷的人大多傲慢无礼,他们自诩药到病除,却在二十年前栽到了南疆蛊师手里。可想而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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