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着,风铃儿身子却诚实的往外侧倒。
弈清气得要死,不仅把自己手里的灯笼都给了暗卫,就连风铃儿手上的也没放过,统统让暗卫带走,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风铃儿歪了歪小脑袋,终于察觉到弈清的不对劲,她拉着小气的男人走到人迹罕至的角落。
摸了摸他的耳侧发丝,颇有一种宠溺安抚的意味在里头:“你怎么了,不开心?”
弈清属于负面情绪会自我消化的类型,过了这股劲,又能乐颠的黏糊风铃儿。且他也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情绪破坏好好的日子,但这些都基于风铃儿不哄他的前提下。
现在风铃儿乐意看顾他的坏情绪,他那股委屈劲就怎么也收不住了,期期艾艾的搂着女子,脑袋落在风铃儿的肩上,哼唧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什么情况这是?】风铃儿一头雾水,只好一边拍着弈清的背一边套话:“我怎么就不喜欢了。”
“你心里根本就没我,你都不在意我,你还嫌弃我。”弈清越说越委屈:“我比不得你的心上人,也敌不过你的同门,便是那句哥哥都是哄着骗着让你认下的,我的一腔真意都捧到你眼前了,你一点也不珍惜,狠心的女人,没良心的女人,你就是不喜欢我。”
风铃儿被说的人都懵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才使得这个人怨气满满,活像那冷宫里的怨妇。
肩头感觉到一点濡湿,风铃儿连忙捧起弈清的脸,借着月光,她看清弈清脸上的晶莹,她真心觉得无奈,拇指揉过弈清的眼角,擦掉那些泪珠。
“我何时心里没你,惯会胡思乱想,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
弈清顺着女子的力道微闭双眸:“在自己媳妇面前哭,不丢人,他们还不敢像我这般没脸没皮呢。”
【你也知道自己没脸没皮。】
风铃儿趁他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
她踮起脚尖吻向弈清委屈下抿的薄唇:“能与你这般亲近,我心里自是欢喜的很。”
弈清任由风铃儿啄吻:“真的?”他也不是那种自怨自艾的人,风铃儿肯这般哄他就已经算意外之喜,心里是又暖又甜,哪还有余地酸楚。
“千真万确。”风铃儿用力点头,“我们弈清既帅气又可爱,哪哪都招人稀罕。”
弈清听得耳朵发痒,心头麻酥酥的,情难自禁的亲吻,他的吻总是缠绵的,勾勾缠缠的不肯漏出一点缝隙,硬要拉着怀里的人沉溺。
吻着吻着就不老实起来,一双手顺着风铃儿的腰线滑到她的臀部,暧昧的揉捏臀肉和腿心。
风铃儿察觉不对,拧了把弈清的耳朵,恶狠狠道:“我许你胡闹,但你要是敢在这儿发情,我废了你。”
这里再怎么僻静,那也是闹市的角落,热闹的喧嚣不绝于耳,保不齐就有行人路过,弈清可以没脸没皮,她不行,她丢不起这个人。
弈清打了个寒颤,讪讪的收回手,整理了一下风铃儿的裙摆,又可怜兮兮道:“你根本就…”
风铃儿捂住他的嘴,凶巴巴的警告:“你再敢说那句话,我咬死你。”
弈清尝到点甜头,就得寸进尺,总想着能不能再从指缝里挖出点好处来,直到风铃儿气得骂他,他才会收敛一点。
收敛归收敛,心头的燥热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消下去的,风铃儿语气里的嗔怪又让他不自觉的想歪。平日用来经商的脑子飞速运转,想起上个月他买下的铺子就在附近,还没开工。
心里暗自庆幸,抱起风铃儿足下轻点,在怀中女子的惊呼下,几个跃起,寻着记忆,落在某个叁进小院里头,本是想寻个屋子进去,脚下一顿,转身将风铃儿压在墙边,急不可耐的亲了上去,手指在背后挥了挥,散了跟随的暗卫。
风铃儿双手推拒,躲避着弈清的唇,小声怒道:“你给我带哪来了!”
风铃儿生怕这只狐狸乱来,给她带到某个人家里,万一让主人家发现,给他俩撵出去…
风铃儿想想都害怕,手上推拒的动作越发强硬。
弈清握住风铃儿的手,嗓音低哑含糊:“这是个…租不出去的铺子,放心吧,没人。”因着某些小小的私心,他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
风铃儿抗拒的动作小了点,侧着头怀疑的问:“真的?”
“嗯嗯。”弈清敷衍的嗯了两声,埋在风铃儿细嫩的脖颈上咂的津津有味,“千真万确。”
风铃儿将信将疑,力道渐弱,这么一个空挡,就被弈清得了手,衣带渐松,领口被扯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弈清咬住风铃儿的锁骨,眼睛晶亮亮的仰头看着风铃儿,狭长的眼角弯弯,透着奸计得逞的坏笑:“好妹妹,允了我吧。”
风铃儿静默了一瞬,放弃的闭上眼,最后警告了一次:“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就买百八十个搓衣板。”
“……”弈清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美色当前,箭到弦上,他也顾不得其他,后来的事就让未来的他去烦躁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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