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摸一摸绒毛团还没有温度,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想给弈清磕两个,得亏有这方便的玩意儿,不然她和周或早就成了雪山上的冰雕了。
直到绒团彻底没了温度,风铃儿才抠抠唆唆的掏出一个新的,放在周或心口。
她缩了缩脚,低声喃喃:“……醒醒吧,求你了…”
又换了一轮石垩,风铃儿试探着将药丸塞进周或嘴里,结果可想而知,风铃儿只好故技重施,嚼碎了药丸混着雪水喂进去。
风铃儿抱紧周或的身体,尽可能的保持体温,石垩只剩下一个了,她尽量不去想之后会面临的险境。
沉默,在此刻蔓延。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周或的体温有所回暖,心跳声越发清晰,鼻息也带上些温度。
“我饿了,师兄,我好饿,真的好饿。”
无助的幼兽只会本能的去寻求亲近之人的庇护,她在极度不安下亦是下意识依赖周或,即使他还在昏迷。
“我想吃糖糕了。”
“……师兄…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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