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帆告诉她,工作室根本就不接这样的活,说了半天,女人就是不想走,絮絮叨叨说老公对自己一直好,一年的时间里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说他可能找了一个富婆。
她说这话的时候,让旁边的小叶笑个不停。
女人很严肃地说:“我的感觉不会错,我们不说有多恩爱吧,至少他不会出轨,我们家的条件也一般,现在没钱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会喜欢?
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不仅有钱,还几乎天天往外跑,神神秘秘的,有时还夜不归宿,我一说他他就骂我,说我头发长见识短,说他现在就是要大捞一笔,过上别人羡慕的生活。
我说你既然是为了我好,既然是在外面做事,你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呢?他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白晓帆看她不走,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天。
“你怎么怀疑他外面有人的?”
女人说:“我跟踪过他,但不敢跟得太近,我知道他大概住的楼房,离我这里很远,那楼也挺破的,好像没多少人住。
他不是没钱吗,估计找了个破楼做点,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白晓帆问:“你不是说他有钱了吗?还找了一个富婆,那富婆就住那样的地方?”
女人说:“我也不理解,你说要是真的跟了一个富婆,为什么住那么破的房子?还有,我不知道他具体住在那个房间里,但我看过他和几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出来,可能就是给他打掩护的兄弟。”
白晓帆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说起别的话一点毛病也没有。
“他是怎么有钱的?”白晓帆不解。
“以前,他就是一个蹬三轮送快递的,要文化没文化,只有一把力气,可半年前突然不做了,原来一个月也就三、四千元,但不干这个了,反而比以前还赚得多,这几个月,月月给我一万多,还说不让我花,都存起来。”
白晓帆更迷糊了,说:“他把钱都给了你,你怎么还说他在外面是瞎搞呢?哪有像他这样的,跟着富婆拿着钱给自己的老婆的?”
女人也有些迷茫,说:“他才不是给我呢,他是把钱给儿子,他很凶地对我说一分也不准花,这些钱都是给儿子上学用的。”
白晓帆觉得她的理论完全站不住脚,就有太想说话,女人又说:“要不他们是不是像人们说的那样,专门……跟女人的,女人有跟男人就能赚到钱的,他们是不是……”
白晓帆想了一下问:“你老公长得特别帅?身材特别好?”
女人不自信地摇了摇头说:“那可不是,一米七二,长得……你看我的长相就能知道他了,要是他长得好,他能娶我吗?”
在旁边的小叶又笑了起来。
白晓帆白了她一眼,对女人说:“还是的,都是你的疑心病引起的。”
女人看没人关心她的事,就有些失望。
白晓帆问:“你确定他每个月都给你万元以上?”
女人点头说:“就在上个月,给了我三万,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白晓帆疑惑了,问:“你跟踪他的时候,他穿得很……很正式吗?”
女人连连点头说:“嗯,穿的是西服,原本他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还系了领带,回家的时候,把这几样东西都精心的放好,我动一下都不行。”
白晓帆赶紧问他跟踪的楼房大约的方向。
女人以为她接手了,就高兴地说:“我可以带你过去,不过……不过我没多少钱,我不知道你们的调查费用是多少。”
“一分不要,你把老公的照片给我几张,然后你带着我到你说的那个楼房去。”
女人不明白白晓帆为什么突然就同意了,她欢天喜地地打开手机,好像调查她丈夫是一件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事。
白晓帆看了一眼男人的照片。
男人四十多岁,长相普通平常,虽说身高不好,但很结实。
白晓帆问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可能女人也觉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吞吞吐吐地说姓郑。
白晓帆知道她肯定怕老公有一天知道是她让调查的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一再叮嘱白晓帆,说什么也不要提自己。
白晓帆答应了,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痛快地说:“我叫张桂兰,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兰姐。”
白晓帆跟女人第一次去那个楼房的时候,就断定这里面绝不是金屋藏娇的男女之事,只是女人稀里糊涂的那么认为。
女人只跟白晓帆去了一次,剩下的日子,都是白晓帆一个人在行动。
白晓帆去了第二次,就把情况摸得差不多了。
这是一幢过去的那种楼房,简单室内卫生间,厨房也是老式的。
就因为如此,原本的老住户基本都搬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外县的做小生意的人。
白晓帆是看了一楼某些人的住宅情况知道的。
白晓帆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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