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你穿着当地人的衣服,但在我们眼里是不一样的,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把唯一的二百万都捐出去,就为保住一条命吧,我也不愿意让这里的人知道我的行为……”
曲朗没说话,心里想,为什么这样明白的人,却一直做着糊涂的事,你要是揭穿他们的时候,又会为他们的可怜而掬一抹同情之心。
曲朗想起某些名星或名人,他们明明知道某些行为是不端的,但在没发现之前一直在做,而且享受其中。
一旦被人曝光,那就不一样了,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自己错了,不应该这样那样,难道他们做的时候不知道吗?
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躲避一时是一时。
曲朗沉默,让老孔觉得有一线希望,他赶紧说:“我现在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我把钱全部都捐了,捐给这里,让这里的环境变得更好……”
曲朗开口了,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样的恶劣环境,你是始作俑者,你的破坏力是巨大的,你的二百万能做什么?
能让死去的鹰复活吗?能让快灭绝的种群复原吗?别说这样无知的话了,你和我是一样明白的,我们都要面对。
我的工作让我不可能放过你,你不要心存幻想了,你的行为早就不是几百万所能挽回的,都要面对不是吗?”
曲朗看不见老孔的模样,但老孔突然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说:“什么有命重要?现在,我们就处在最危险的时刻,如果我不救你,你不可能走出这沙漠,我救了你一命,你还要我的命吗?”
曲朗觉得,此时不易激怒他。
就缓和了一下说:“那我们现在就应对眼前的事吧,以你的经验,你觉得这场沙尘暴什么时候能停息?”
“明天早上。”
“那我们能出得了这个小屋子吗?”
“这个就不好说了,好在这里有食物,我们就要看运气了,如果能有人来救我们,那是最好的,如果没有,我不知道这次沙量是多少,出去的概率还要看埋的深度。”
曲朗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赵勇是知道这个小屋的,但他来了,能不能再找到这里,那可就难说了,这里沙海茫茫,早就没了任何的参照物。
沙漠之战
曲朗困了,老孔也乏了,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之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曲朗醒来,惊喜地发现在大缸盖不严的地方,竟然透进一丝光亮,这是亮天了,也说明沙尘暴退去了。
曲朗急忙叫醒老孔,曲朗也受了伤,胳膊用不上力,老孔也是如此,曲朗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大缸推开。
曲朗把梯子重新支好,一个先登了上去,再回头拉老孔。
老孔昨天摔得不轻,但他努力支撑着,总算也上来了。
两人先是吃饭,也顾不得冷热,屋子里有几种光亮透进来,老孔说也不乐观,只是屋檐的地方没挂住沙,滑下去了,不能说明沙子的厚度有问题。
两人吃过了饭,还是老孔有经验,他与曲朗把缸推开,露出里面的洞,老孔说:“就在这个地方把房顶桶开,让沙子直接落到洞口里,这样,我们有可能出去。”
曲朗与他合力推开大缸,然后再用猎枪把本就不算太结实的房顶桶开,沙子好像瀑布一般,从天而落。
直接落到了洞口里。
两人早就把梯子拽了上来。
曲朗把样子架好,沙子还在不停地往里涌,老孔让他快点,不然谁也出不去了,曲朗赶紧往上爬,好不容易抓到顶端,发现这沙子与房顶一般高。
老孔也出来了。
猎枪留存了小屋子里,里面早就没了子弹。
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昨天的模样,但它已被一双无情的大手重新摆了一个造型。
原来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甚至连原来能看到的树木也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老孔辨别了半天,才指着一个方向说:“应该是往那里走,但很难,这沙尘暴一般可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的,我们要抓紧。”
曲朗只好跟从着他,好在两个人都是上身受了伤,不影响走路。
大约走出一百多米,曲朗终于听说有人喊他的声音,是赵勇。
一夜没回去,赵勇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曲朗刚要回应,突然发现老孔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曲朗顾不上回应,立刻跟了上去,如果让老孔跑到沙漠地带,别说再把他抓回来,就是找都难。
曲朗跑到一个沙丘上,想让赵勇能找到自己,但他隐隐约约能听到赵勇的喊声,却不见人影,曲朗想张口喊,却一点也发不出声音。
曲朗看着跑在前面的老孔,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跟了上去。
老孔年龄大了,身子骨也不好,加上昨天没休息好,又受了不轻的伤,跑起来特别的吃力,但他没有放弃,就一直在跑。
曲朗甩掉身上的衣物,也把鞋子踢掉了,跑着跑着,明明离自己不远的老孔,忽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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