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雪要回封凌画境中去?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问子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子雪摇头道:“我说了你嘴碎,你还不想承认,这些问题你就别问了,你就说,我拜托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做到吧?”
我点头说没问题,子雪就笑了笑道:“那好,等着你这次处理完你师父交给你的事儿回来,我就回封凌画境中去。”
接下来我和子雪又在沿着护城河转了一会儿,找了条路就回了城里,再接着我俩就绕了几条道,回到了那家玉器店。
回店里的时候,那个店长也是客气第跟我们打了招呼。
我知道这都是沾了我师父的光,这玉器店店的老板肯定告诉那个店长,徐宣杭是他的超级“大贵宾”。
到了后院,我就发现阿武已经回来了,我去给徐宣杭打招呼,打过招呼后,他让子雪先离开了,然后把我一个人留在屋里。
我问他有啥安排的,他就给我一个电话说:“这玉器店的老板知道我来了这里,已经开始往这边赶了,大概今晚就能到,我给你的那个电话,是这里老板朋友的,也是这次的事主,你不是想提前了解情况,可以先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我“哦”了一声,在手机里拨上号码,就准备回自己屋里打电话,可不等我出门,徐宣杭又叫住我说:“小子,这玉器店的老板可是阔绰的很,他私藏品中有几件不赖的,等他回来了,我带你去看看,如果看上了那件儿别客气,尽管要,他都会答应的。”
这徐宣杭,拿别人的东西来疼我,可真是眼都不眨一下,我有些同情那个认识徐宣杭的那个周老板了。
徐宣杭自然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哼”了一声说:“你别觉得为师不厚道,实不相瞒,这里的老板能有今天的家业,百分之九十是因为我的提携,如果不是我帮他,他估计还是街头上一个摆地摊卖假货的。”
我一听好像有故事可以听,就准备细问,徐宣杭就打断我说:“行了,你大概知道我帮了他就可以了,到时候选东西的时候别不好意思。”
从徐宣杭的房间离开,我就拨通了他给我的那个电话,可一出门我就想起来,忘记问对方姓什么了,当我回头想问徐宣杭的时候,电话已经通了。
对方说话的是一个听不出具体多大年纪的男人,不过他的声音很浑厚,也很有气场,我感觉他最起码也要四十靠上了。
“你好,请问你是那位?”电话里那个声音问我。
我不知道对方怎么称呼,就直接说:“这样的,我是徐大师的徒弟,不知道周老板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家里发生的事儿,我师父让我看一下。”
我这么一说,对方先是愣了片刻,然后立刻道:“徐大师的徒弟,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哪里,在寿县吗,我这就过去接你,我这边出了一些怪事,搞的全家都人心惶惶的。”
我问他在哪里,他就说在八公山地区。
那边离寿县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我现在过去的话,晚上再返回来跟着徐宣杭一起去挑宝贝可能就会有所延误。
虽然那些东西是别人的,可要是真有一两件能帮上我修道,又有我那个脸皮奇厚师父顶着,我挑上一件也无妨吧。
现在只要能帮上我修道,让我尽快突破天师界限,再不要脸的事儿,我也愿意去做。
所以我就对那个人说:“对了,周老板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称呼,你是……”
我这么问,对方就立刻回答我:“我姓吕,叫吕昌。”
我“嗯”了一声继续说:“吕先生,我今晚估计过不去,因为我这边有点事儿,这样,你在电话里粗略给我讲一下你和你的家人到底遇到啥了怪事儿了。”
电话那头的吕昌显忽然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他就又问我:“那明天可以去接你吗?”
我说可以,他才高兴地说了一声“太好了”了之后,开始给我讲述他和他的家人遇到的一些列的怪事,而这些怪事,让电话这头的我也是听的有些心惊胆战了。
满宅子的鬼
在说家里的怪事之前,我让吕昌简单给我介绍了一下他的发迹情况。
吕昌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告诉我。
我问这些自然是为了先确认一下,他家发生的怪事,是不是他之前惹到过的什么人或者东西给他造成的。
吕昌是土生土长的寿春人,跟我们所住玉器店的周老板是发小,两人之间的情谊十分深厚,只是在大家都长大之后,吕昌就去了合肥打拼,而周老板则是留在寿春摆小摊贩玉,当然那会儿周老板贩卖的多半都是成色极差的玉石或者干脆是假玉。
说回吕昌,他到了合肥之后,运气不错,正好碰到当地的一家机电厂招工,他就去碰了下运气,没想到还真被招工的师傅给看上了,之后吕昌跟那个师父待了几年,把那师父所有的本事都学到了手,后来那老师傅退休,吕昌就顶替了老师傅的位置。
再后来吕昌又娶了同在厂里工作的一个女人做妻子,一年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儿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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