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毫不退让,抱着衣衫半褪的女人,金眸与他冷冷对视,手臂绷紧,已然是蓄势战斗的姿态。而赫尔墨斯手里也变出了那把双蛇杖,危险地横在帷帐之间,亟待向他挥来。战斗一触即发,克丽特却有些蒙。怎么回事?他们上次三个人有过美好的性爱体验,怎么这回赫尔墨斯又不能接受了?而且平常,赫尔墨斯也不会介意她和别的男人交欢,为什么阿波罗就不行了呢?她伸出手,紧紧握住赫尔墨斯的双蛇杖,好言相劝:“为什么不一起呢?你忘了我们上次有多么快乐吗?”赫尔墨斯垂首,触及她恳求的面庞时,满溢杀意的眼神才柔和许多。“我后悔了。”这个一贯轻灵活泼的神明似乎沉重下来:“那次就不应该带上他。”他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她的情人里,那些有死的凡人他从来不会介意,他们的肉身迟早消散在时间的长河,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可阿波罗不一样。不论是永恒的寿命、不灭的青春,还是强大的神力,阿波罗都同等的享有,那自己还怎么独占她?之前他低估了她在心里的地位,这一次,他绝不拱手相让。“你只能选择一个。”他把问题抛给克丽特,心里充满了被选择的自信——他待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深厚的感情、相互陪伴的经历,阿波罗拿什么和他比?很显然,阿波罗也是这么想的。美丽的银发神明眉头紧蹙,手掌收得更紧,牢牢抱住怀里的女人,思忖着一会儿如果她选赫尔墨斯,他该怎么把她带走。克丽特陷入两难,她瞥一眼赫尔墨斯妒火中烧的金绿眼瞳,又仰头看一眼薄唇冷抿的阿波罗,微微启唇,即将吐出抉择的字眼。两个男人的眼神立刻紧张地凝在她脸上,沉默等待答案。“抱歉,赫尔墨斯。”她向前倾身,将头埋在阿波罗的颈窝中,朝赫尔墨斯歉意地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一直是个追求新鲜感的坏女人——当然,我更喜欢你,这毋庸置疑。”势在必得的赫尔墨斯被她的选择惊呆了,陷入到无比慌乱的境地中,连手中的双蛇杖也一时未察、砰然落地。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不选自己?他竟然输给了阿波罗?向来自负的他不想承认失败,但嫉妒又痛苦的潮水依然朝他涌来,淹没了他。赫尔墨斯神色灰败,黯淡的绿眸望着他那美艳无情的伴侣,投向阿波罗的怀抱。他们竟毫不避讳地开始接吻,面庞轻蹭,红润的舌尖裹着津液勾连,蛇尾一般缠绕。阿波罗那该死的伪君子,平常口口声声说着秩序与德性,现在却隔着她虚掩的袍服,缓慢揉捏她温热柔软的莹白身躯,诱使她发出婉转动听的呻吟,脸上浮起情欲的绯红。这些情动的征象,他再熟悉不过,甚至在极度妒忌的此刻,也再次勾起他小腹熟悉的欲焰,向下燃烧到他腿间最邪恶的器官。那享受过无数次她美好的肉体、进入过她深处的器官。他嫌恶的眼神不知不觉掺上了欲望,在女人娇美的面庞上游弋——她被阿波罗抱到膝上,长袍半敞垂落,搭在手臂两边,丰盈的雪乳在男人灼热的亲吻与爱抚下轻轻颤动,如微风中饱满的露水——他知道尝起来有多鲜甜。阿波罗挺身进入时,她身子颤得更快了,衣下伸出来的两条雪白长腿牢牢裹住他不断发力上顶的腰,赤裸的双臂无从依凭地揽住他双肩,眉头蹙紧着呻吟。她沉浸在另一个男人赋予的欢愉中,似乎全然忘却他的存在,只有被顶得仰头之际,她湿润而迷离的翠眸才移转过来,凝注在他不甘而烧着欲火的脸上。两人视线相错,他孤独地站在帷帐边,垂下浅金色的浓密眼睫,望向地面,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不过,一只纤白的素手伸了过来,揉捏他无人爱抚的胀硬性器,又徐缓地向上伸去,轻柔抚摸他的面颊。他睫羽一颤,抬眸看去,她正爱怜地看着他,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别伤心了,我的宝贝。”她轻嗔,是平常哄他的温柔语气。白皙手指勾住他一绺金发,缠绕在指上,反射烛火灿亮的光芒。“快过来吻我。”小赫(兴奋地晃动小蛇尾巴):虽然她没选我,可是她说更喜欢我还喊我宝贝诶阿波罗:……所以我是你们petpy的一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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