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安诺很激动,声调都高了几度:“祝先生,你以后可得好好的,不能再让先生守寡了,你不知道,他这三年有多难熬。”
淮烟:“……”
祝城渊却很认真地回答:“好,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他。”
“先生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我都看在眼里,”安诺继续说,“他天天用工作麻痹自己,又忘不掉你,每天都过得很痛苦,有几次喝醉了,我扶他回房休息,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经常吃饭的时候发呆,会在地下室拼命地训练,沙袋都被他打烂了好几个,还有……”
淮烟打断他:“安诺,你话可真多。”
祝城渊说:“安诺你再跟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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