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齐烨梁反应过来安诺话里的意思,也已经重重地敲了几下房门:“烟哥,我找到高飞了,人现在就在地下室。”
淮烟听到敲门声一下子就醒了,推了把搂着他腰的祝城渊:“老齐找到那个怂恿邓景荣的精神科医生了。”
他又冲门外喊:“老齐,你去地下室等我们,先准备一下,我们马上过去。”
淮烟撑着胳膊一坐起来,表情瞬间凝固住,全身又酸又疼又麻又胀,尤其是后腰跟大腿根,四肢也像被人拆散又重新拼接起来的一样。
他开了灯,低头看看自己,昨晚结束后祝城渊给他洗的澡,他想穿睡衣,但睡衣被祝城渊一把扯开,祝城渊直接抱着他躺进被子里睡觉,没让他穿睡衣。
现在淮烟浑身上下的皮肤几乎没有多少好地方,一片片青青紫紫暧昧后的痕迹,后颈最疼,应该是被祝城渊咬破了。
淮烟伸手往脖子后面一摸,不知道祝城渊什么时候给他贴了个创口贴的,放下手,指腹上还沾了淡淡的药味,估计是在他睡着之后,祝城渊给他处理的,包括敏感的后面。
淮烟扭头瞪了眼祝城渊,祝城渊也醒了,正巴巴地望着他,手心还在他腰上揉着。
淮烟也不能怨祝城渊,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都没克制,甚至比那年降雨狂欢节还疯狂,好像要把这三年欠下的一次性补过来一样,只顾得彼此索要。
祝城渊看了看时间,从昨晚他们睡觉到现在,还不到三个小时,又让淮烟继续躺下:“你继续睡,我去找老齐先问问。”
“我跟你一起。”淮烟还是起来了,他虽然又累又困,但现在再让他睡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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