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仔细听清楚里面的动静:“崇丘,能听到我说话吗?是我,由仪。”
仍是毫无回应。
他拧着眉头,抿着下嘴唇,从大衣口袋里正要掏出手机。
门呼的一下朝里迅速打开,他被大力抓住手臂扯进门内,吓得轻叫出声。巨大的关门声,梆,以及他被狠狠掼向门板,梆。
还未张口叱责,先被迫吸进了一大口烟草皮革味,浓烈充盈进肺里,逼得张由仪连连呛咳。
“崇丘,咳咳,崇,咳咳,放手,放手,你弄疼我了,咳咳咳。”他还撒娇。
龚崇丘像是听不懂人话,又或者根本不想听,那只手还是牢牢地钳着他固定在门上,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纤细的颈脖,倾身俯向他,嘴唇流连过他脆弱的颈动脉。那处因着短暂惊吓,跳动迅速,肉眼可见的明显。
龚崇丘露出了犬牙,叼着附近的肉,在齿间来回的磨,很快张由仪细嫩的皮肤就出现细微破损,渗出丝丝鲜红。
龚崇丘伸了舌尖舔舐,不够,还不够,来自龚崇丘脑内恶劣的叫嚣催促,弄坏他,弄坏面前的oga,让他迸发出浓烈的信息素!本能驱使龚崇丘,大拇指上移撬进那根瓷白的腺体保护环,力气之大让张由仪下巴都跟着往上扬了扬。
张由仪还未觉察出危险,仍在撒娇:“那么急?”算算日子,十来天没沾荤腥的alpha果然扛不住了,他得意的笑了笑,本来附在龚崇丘手臂上企图制止他的手指松开来,一点点爬上龚崇丘的下颌,逗狗似的摩挲。
不是闻不到这不要钱似往外喷薄而出的皮革烟草味,小狗饿了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
在他这么想的瞬间,颈间突而一松,发出细碎的咔一声,龚崇丘竟然徒手将他的腺体保护环捏断了!
他的腺体开始发痒,被面前的龚崇丘信息素强制勾起涤荡,整个人战栗着,只能稍稍倚靠背后的门才勉强生出些许力气。他收回手,转而握住龚崇丘的手腕,顺了口气,细细打量龚崇丘,这才借着微弱的光发现龚崇丘的反常。
回想过往龚崇丘的发病,张由仪心里暗骂罗劲亭的狡诈,眼下也只能安抚快要失态的龚崇丘:“崇丘,是不是很不舒服?你知道你的易感期,很容易信息素严重紊乱,医生也跟我们提过,我们现在要去医院做一些能让你稍微舒服些的治疗,可以吗?”
这话沉进沙漠里,杯水车薪,安抚一头干渴巨兽。
这头野兽,抬起头盯着眼前猎物,墨黑瞳孔聚焦,自动提取“舒服”二字:“让我舒服?”
张由仪点点头,他心里松下一口气,至少龚崇丘还能听得进他说话,并且给予回应,还没有陷入严重而偏执的狂躁症里。
“要舒服。”龚崇丘心口的血被断章取义的张由仪的话煮透,沸腾着噗噗往脑里泵,往身下窜,已经没了其他想法,只一门心思要咬碎,撕裂,吞噬眼前这个冒着甜酒香气的oga。
“好,我要舒服。”边说边动手,不带任何迟疑,挑开张由仪的外套,把香扑扑带着暖意的oga剥了出来,按进自己怀里,下腹硬起的一片顶着张由仪,等待着张由仪去实践操作那句“舒服”,鼻尖往张由仪颈间回来的拱,刺激张由仪的信息素往外冒。
就这么片刻功夫,张由仪从愣到挣,偏偏他今日失策,穿的都是些松散之物,三两下就被龚崇丘蹭得滑不溜秋往下掉,露出雪白娇嫩的浅弧形胸线,专属于oga那粉红的乳珠,因着恐惧在空气中渐渐变硬,在周围一圈蔓出细细的竖毛肌。
张由仪眼睁睁看着龚崇丘嘿嘿笑着,血丝爬上眼白,鼻息加重,“崇丘,不行的,崇丘。”张由仪挣扎着企图阻止,往后躲龚崇丘再次袭来的手。他是想要跟龚崇丘做爱,但不是失去理智的暴奸。往昔所有吃过的教训一连串拉过眼前,他知道,身前的野兽只要叼住猎物脆弱的腺体,他就会失去垂死挣扎的那一口硬气。
龚崇丘手腕绕过张由仪,两指揉了揉,拱进紧闭穴口,另一只手将他按进怀里,任凭张由仪抖成一团,他心不动摇,性致暴涨。
“崇丘,我会很痛,崇丘,疼疼我,好不好?”张由仪抬起头,一双美目流转,哀哀示弱道,他往身后摸索,握了握龚崇丘正在他下面动作的手。已然逃不过,但至少劝一劝,不要在事后,病房里被医生几经问得脸色发愠。
龚崇丘那条硕大胀在裤子里,勃起鼓囊囊的一大团,龟头顶出内裤裤头,勒磨得涩痛。被欲望蒸腾得渐渐空白的视线,清空到只存活“舒服”二字的大脑,促使他三两下松开皮带和裤链,蛮力顶开张由仪双腿,从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抽出手指,兹啦兹啦将张由仪裤子撕成破布,整个臀缝焊在自己大腿心。
金属皮带头砸向地面,空旷的会议室,咚地一声,也随之敲在张由仪耳膜上,心惊得都漏了一拍。他舔了舔唇,直愣愣盯着龚崇丘肿胀发紫的肉棒一柱擎天,知道这场粗暴的肏弄在劫难逃,于是他用力闭了闭眼,沉下声音,温柔的握着这要命的杀器上下套弄:“崇丘,别伤害我,能做到吗?”
一只手握不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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