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滴漏在被子上,活活把龚崇丘伺候得自我感觉像个半身不遂。
龚崇丘灼人又若有所思的目光,令陆珊瑚忍不住硬着头皮解释:“之前多多住院,我呆在医院里,也会偶尔兼职护工赚点生活费,所以”
“今晚,你也睡到床上吧,别我没好,你也中招,那到时候多多就真的彻底沦为爷爷的囊中之物了。”龚崇丘何等人物,随便联想就知道龚若松大概跟陆珊瑚说些什么,也明白陆珊瑚战战兢兢的的反复打着腹稿讨好他的模样,是究竟为了什么。
龚崇丘简直神射手,一下子就击中他的心中要害,陆珊瑚眼中酸涩,鼻子堵塞,恹恹抬起一双眼,嘴角扁得说不出一句话。
他原不是这样的人,在多多面前,甚少会哭,不想让多多觉得爸爸软弱无能,总是忍着,但每每到了龚崇丘跟前,就是很容易被龚崇丘整破防。他别过头去,睁大双眼,克制自己的手忍不住去擦拭眼里的温热液体的举动。
“看着我。”龚崇丘的话,低沉又充满魔力,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不是说过我会解决的吗?”他没上夹板的那只好手,握着陆珊瑚潮湿的手,紧了又紧:“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不代表我们会发生进一步的关系。”陆珊瑚手跟触电似的往回缩,表明态度。
龚崇丘听了这话,眸子熄灭了星火,他应得的。本来陆珊瑚好好的一个人在华市,因着他,生活支离破碎,不得不背负上多多这个小小生命,辗转前行。本应是这烟火凡尘中小小一颗向前滚动的沙砾,结果跌入沼泽成为深不可测淤泥中的泥沙。
他想要尽力补偿,但人的心脆过瓷器,不是修补就会完好如初,他想要做得更好,结果事与愿违状况频出,他甚至搞不懂自己对陆珊瑚到底存着怎样的感情,一股有心无力的心焦感,萦绕着他,无法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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