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墙面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声音,简直不像是梦,就像是在她耳边一样!
她的精神本来就比一般人敏感,总感觉周围阴阴的,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耳边,除了水流的声音,她大口的喘息着——
“怎么了,没睡好觉啊?”
中午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梁佳思看着她最近好像总是有些累的样子。
快要临近期末,就有些忙。
梁佳思听了给她支了几个招,说每次她睡不着觉就这样。
“要是都不行,你试试把枕头拿起来,枕在床面上试试,很有可能是磁场不对。”
她笑了笑,应了一声。
但,完全不是这样的——
那个‘宋良骏’简直不放过她,经常就会来她的梦里过来找上她,也不对她怎么样,不过是做爱,做爱,做爱……
可她受不了,那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
像是吐着蛇信的毒舌,他愉悦的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新喜爱的宠物一样,不吃她,只是紧紧的缠绕着她,捆住她的伪装,吸出她的心神不宁,戏弄她,折磨她。
“你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禾霓回忆着,是自从她去了那一回医院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我之前去过一趟医院。”
“有时候会半夜惊醒,周围好像也有点阴冷,经常会做噩梦……”
她不敢说自己做的是那种情色的梦,而且她本想说自己在医院遇到了一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回想也记不清他的脸,也不记得到底为什么会觉得那人有点奇怪,只记得那是看起来很年轻的一个人……
“我有一个朋友,之前好像也有过类似情况,我给你问问。”
禾霓一般是不太相信这种东西的,但是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周六下午,她听梁佳思那位朋友的话买来了东西。
“点香净化”,比较普遍简单。
这一天之中正气最重之时便是下午三点,反之夜半三点时则阴气最重,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这时候的动作最频繁。
“一个房间至少要点燃一支线香,阳台的窗户留出大概三厘米左右的缝隙,有窗户的卫生间要单独点一支,如果没有就把卫生间的门打开……”
禾霓依照她说的做。
“打开暗格衣柜,家里的镜子要遮住,如果不遮,它会躲进镜子,这时候人就不要再出现在镜子里……”
她找了东西,把浴室,卧室的镜子都蒙起来。
禾霓把香放在上头,房间里明明很安静,她点香的手却不太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身后盯着她似的,看着她的动作……
点燃了,香活了过来,灰白的烟缕缕向上绕。
所谓“风,水,土,火”四大元素,此香本身属土,点燃的火,燃烧的烟,最后器皿用的是海中贝壳类,以达到驱逐阴气的效果。
“在房间顺时针的绕,效时二十分钟,最好是下午三点开始,最次要在太阳下山之前……”
她端着香,缓缓的在房里绕步,一会儿是角落,一会儿是门后。
寂静中的脚步声……干黄的阳光从窗户钻进来,照在她身上,禾霓忍不住吞咽,心跳莫名加快,手心里冒了冷汗。
“一旦被点燃,不可以人为熄灭,等驱除后它会自己停止燃烧。”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闻到了一股非常腥的味道。
但是,在她拆香的时候分明记得这香是像薰衣草一样的味。
她感到很恶心,不由得屏住呼吸,想要继续时却忽然从背后听到一声低低的笑。
禾霓背脊一凉,手中的香猛地掉落在地上——
前排提醒:存在血腥,暴力行为,掉san警告,如有不适速速滑到底。
——
马霍看到他手中攥着的一个铃,那熟悉的东西,时隔这么多年又来扰他心,一个脏的故事,里头的人也都沾着脏,你走得再远也洗不掉。
他那满身的污,一旦见到他马上就要溃烂,流出血水来。
李西章悠悠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将折了一小段的东西递到了他面前,那是一支香。
马霍没有接过来,只是盯着他手里那老旧的玲,颤抖道,“你来干什么,我早就跟你们断绝了!”
“和在教堂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呢。”
李西章笑了笑,他将一张照片拿出来,“鸿远先前托我一定要把这个给你。”
照片上那三个人,最边上的,不是他还是谁,正靠在比他高一头的男人的肩头上。
这是他们唯一一张合照,可这张照片上却有的脸上,他微笑着,是地府里的恶鬼,是圣经里的恶魔,永远戏弄,嘲笑人类。
“你不悟?”
“师兄,再怎么说那可是人,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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