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输京城内的美男们。
“今夜只能在此地再将就一夜了,明日我们可前往那山洞中暂居,若是还能返回烧毁的村子中,那里有铁锅或者地窖里的存粮,兴许能为你做些熟食来。”他细细长长的眼垂着,似乎对她一日未进食的事情十分在意。
“还有这种好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去吧!”萝可闻言兴致冲冲地说。
“今日……”那男子似乎有些为难地低声重复了一句,交叠的双手摩挲着,每每触碰到红肿之处都会引起刺痛,那是生火时被石头与木棍摩擦出的痕迹,经此大灾的他身体也没全然恢复,此刻虽然还努力端正着跪坐着,其实身上如同石头一样僵直。
萝可眼见地看见了男子手上的破皮红痕,立马捧起了那双还没她一个女子皮肤细腻白皙的手查看起来,眼里的心疼不似作假。
她虽然娇生惯养出了一身毛病,可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眼下看见自己任性耍脾气,叫他一个男子独自揽了这些重活,心里有些愧疚了,也不嫌弃人家手粗糙了,用自己的唇凑近轻轻吹气:“呼……还痛吗?”
男子被这带着怜惜的目光看得有些怔住,其实这种小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上山途中免不了刮伤碰伤,而且他这样粗糙的手落在女子柔软纤小的手心里,显得更加不堪入目起来。
他有些自卑地抿唇,几不可闻地说了声:“不疼……”
女子又走到他背后,轻柔如云一般落在他僵硬的肩上,揉捏了起来,力道正合适,然而他的身体却更加紧绷。
他心跳如擂鼓,只隐约听见女子说什么:“小时候,我经常为父君捶肩捏颈。”
父君?这称呼……她竟然是皇女吗。即便他这等山村粗鄙之人也晓得父君是何等尊贵的宫廷中人。
然而女子还未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就将自己身份说漏了嘴。
知晓自己白日闹脾气害得男子操劳了,她暗自下定决心第二天一定不乱发脾气,认真收拾山洞。
男子今日收集到的茅草也只有薄薄一层,因此她们今夜也只能一起将就一下。
女子白天睡了一下午,晚上竟然又能蜷在他怀里呼呼大睡,他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像他家那只猫之前生下来的小猫一样。
不知道敏锐灵活如猫能不能避开这场火灾。
听着清浅的呼吸声,他将女子的手脚都揽到身上环好,用自己不纤细也不柔美的紧实臂膀虚虚拢着,相依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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