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充满了男人味的肉棒是她刚刚成人的亲儿子的!
她的手在淫弄、抚摸亲儿子裤裆里的大龟头!
儿子的大龟头和他爹的一样,都是凸起来,一握住就能占满她的整个手心。
夫君骚龟头早就被她玩得烂熟,颜色都变深了,但儿子的这个还是粉色的,干干净净的、敏感至极。
她用手掌裹住凸起的龟头,丈量、探索起龟头的大小、形状,手指尖也大胆的摩挲着儿子龟头上面淫荡、敏感的马眼儿。这颗凸起的嫩龟头从没被人这样亵玩淫弄过,她轻轻一摸,儿子就缩在她的怀里反应极大的闷哼和骚叫。
天啊,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儿子了。
自从儿子进了学堂,他就离开了她的身边,有了另外的世界。现在她终于又感觉到,儿子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欲望生死都由她来掌控!
“献之!献之!娘的好献之,骚龟头怎么长得这么大?娘都不知道,你裤裆里面的小鸡鸡发育的这么好,你怎么不告诉娘呢?你不应该瞒着娘,娘是你最亲密的人,身体长大了要告诉娘,鸡巴长大了也要告诉娘啊!”
她手上动作不停,口中爱怜的喊着。
家教甚严、守身如玉、从没被如此淫弄过的处男肉棒,被心中敬重的母亲这样玩弄,严献之完全无法思考魏饮的话。他胯下粗壮、发育极好的嫩肉棒肿胀到狰狞,两颗肥大的卵蛋爆涨,甚至都散发出了令人心惊的威慑力。
“啊~母亲!母亲,啊……哼嗯……那里摸不得!啊……好痒啊,母亲!好奇怪!”
他爽得抽噎,身体夸张的挺动,结实的大腿甚至连魏饮的手都给夹住了。但这样却让魏饮的手和他粗壮的处男肉棒接触更紧密。
魏饮口齿生津,疯狂想像叼住夫君的大龟头吮吸那般将自己的好儿子胯下的大龟头也叼住狂嗦。儿子这根肉棒又粉又嫩、又粗又壮,他的两颗骚卵子又这么大,从来没有射过精液,要是用嘴巴嗦住他的龟头的话,他一定能哭着喷出无比鲜嫩的处男浓精吧!
她佯装嗔怒:“你这孩子!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娘摸不得?你小时候,娘还给你洗过鸡巴和屁股呢!”
严献之双眼朦胧,眼角带着水汽。
他带着爽到崩溃的哭腔:“可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啊!娘!”
严献之被敬重的母亲玩弄得欲仙欲死,他的灵魂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到天堂!
被母亲揉大龟头,怎么会是这种感觉!
舒服死了!啊……母亲的手好软!大龟头好奇怪!啊……呜,要爽得坏掉了。
不行啊、不行啊。
他都已经成年了,怎么能再给母亲摸大胯下的大龟头呢。父亲说过,好男人胯下的骚肉棒,只能给自己的妻子看!呜呜,父亲他就只给母亲一个人看,他同父亲一起沐浴的时候,父亲都会挡着他自己的大肉棒不给他看!
魏饮抱着儿子的脑袋,双眼紧盯着儿子胯下那水润、硕大的龟头。
她喃喃道:“是长大了。献儿的骚龟头是长大了不少,娘现在都握不住了~啊……好大,和你爹的一样。娘每次用骚穴吃你爹的大龟头的时候,总是被他的龟头撑得肚子满满的。娘一按肚子,你爹就爽得直求饶。”
严献之更觉羞涩。他脸红得快要滴血。
他竟然在无意之中窥见了母亲和父亲的房中私密事,他没想到……父亲那般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被母亲的穴夹住肉棒时,居然还会求饶……
“啊……娘,不行了,献之好难受,献之的龟头要坏掉了。娘,不可以再摸了……”
他的两颗卵蛋都已经开始收缩、痉挛,里面保存了二十几年的浓精迫不及待的想要往出迸发!
魏饮知道自己的儿子最是孝顺,她拿准了他的心思,故作伤心:“献之不愿意让娘摸你的骚肉棒吗?娘和你说实话,你爹走了许多时日还不曾回来,娘难受啊。娘好久没摸过你爹胯下的大肉棒了,娘真的快要想死了。娘辛苦将你拉扯大,你现在长得这么好,骚肉棒又长得这么大,你让娘摸一摸,让娘玩一玩好不好?”
“你也不想看着娘夜夜独守空闺,夜夜这么难受吧。你身为人子,本就该为母分忧,现在娘的骚逼痒了,你也该用自己长成的大肉棒来帮帮娘啊。”
严献之是个至纯至孝之人,他平生里最重视的就是呵护他、爱护他的母亲。
他听着母亲伤心的声音,简直心如刀绞。
是啊,母亲生他、养他,从不求回报,现在只不过是身下的肉穴痒了,难道他不应该用自己的肉棒去好好安慰母亲吗?什么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难道还有母亲重要吗?
如果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也一定会板着脸让他赶快让母亲爽一爽,不要再让母亲这么难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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