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顾敬之切了,但稍稍冷静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比顾敬之身体的完整更重要,若是真的跟那个段悠悠斗气这才是贻笑大方。
而且现在有了这个烙印······萧容景垂下眼,看着顾敬之阳峰上那个艳丽而鲜嫩的‘萧’字,心中一阵畅快。
淫器可以取下,这个烙印可不是能轻易去除的。
顾敬之的自尊心极强,被打上这种标记,现在就算他让顾敬之跟段悠悠见面,自己的小奴隶恐怕也不会用这根东西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了。
在皇帝戏弄自己的奴隶的时候,温世敏已经把顾敬之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了身后,让他两手相贴着脊骨朝上吊起,手心相对,十指交叠。
这种束缚方式可以让顾敬之的胳膊和手完全失去作用,和上半身几乎融为一体,胸膛也会高高挺起,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随后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头秀发用簪子束成一束,然后将一个两指粗的钢构和簪子相连。
“敬奴,要给你上杠钩了,你放松一点不要乱动。”温世敏摸了摸顾敬之的头发,漂亮的桃花眼中泛着残忍的笑意:“若是扯断了一根头发,就要抽十戒尺,至于抽哪里······你还是乖一点为好······”
顾敬之皱着眉冷冷看了温世敏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
温世敏是萧容景手下忠实的鹰犬,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在他眼中这个人和萧容景一样都死不足惜。
更可恶的是这个人总是用一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并非青楼嫖客赤裸裸的淫欲,而是一种更加深入的,也更加恶心的,一种把他当成器物看待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一幅画,一盆花,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扫遍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敬之厌恶的移开眼睛想要低下头,却被温世敏的手托着下巴,对方的手劲儿极大,他在对方的手心里被迫慢慢抬起下颌,变成了仰视的姿势。
同时那个坠在他身后的肛钩开始贴着他的身体慢慢下移,冰冷的铁钩沿着他的尾椎挤入柔软的臀缝,然后戳弄到了那个湿软的穴口。
他身下两穴已经被空了好几日,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而这个肛钩的靠近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他的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吐出一股粘稠的透明粘液。
因为这一股淫液太多,穴口吐出来的是谁甚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顾敬之忍不住紧缩了一下后穴,那一股粘液便从穴口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温世敏并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声音,当即摸了摸顾敬之的穴口,立刻便是满手黏湿的淫液。
他笑道:“敬奴这水实在是多,看来是想要的紧了。”
萧容景也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淫香,漫不经心的碾了碾脚下的性器:“乖一点,敬奴,一会儿穿鼻环的时候你若是不乱动,朕就让你舒服一些。”
肛钩在顾敬之的肛口戳弄了两下,然后就着淫水慢慢的插了进去。
肛钩和头发相连,插进去之后顾敬之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着头的姿势,这不仅是为了固定他的身体,也是为了能让他一直仰着头,更方便给他穿鼻环。
顾敬之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摆成这种姿势是为了什么,他的手在身后紧紧的握在一起,屈辱让他的心轻轻的抽痛,但是除了忍耐,他什么都做不了。
肛钩探入的并不是很长,不过半指而已,顶端被打磨的十分圆润的顶端勾着穴口里面一点的肠肉,微微发疼,又带着些许的痒意。
即使并不舒服,但顾敬之依然因为这种触碰而发出了一串极速的喘息。
但是他的下体有两口穴,除了菊穴之外还有一个口更加饥渴的花穴。
自从早上温世敏在他的花穴内倒入了一些药剂之后,他的花穴就变得更加饥渴,此时菊穴内好歹有东西戳弄,但他的花穴内依然空空荡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巨大空虚感快要将他逼疯。
顾敬之的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淫水一股股从穴口流出,会阴处湿润一片,饥渴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了一串痛苦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原本钩在菊穴内的肛钩忽然被拔了出来,之后他的头发被拉扯着继续向后,他的头几乎仰到了极限,与此同时肛钩也朝会阴中间移了移,抵在他的花穴口。
温世敏将肛钩的头部在顾敬之的穴口磨蹭着,却迟迟不肯插进去。
顾敬之几乎快要被磨穴磨失去理智了,就连内心的羞耻和尊严都顾不上,他急切的想要肛钩插入自己的花穴,但不管他如何收缩穴口,那硬物却总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不断滑动的喉结,感觉自己的小奴隶已经快要急哭了,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然后捏住了顾敬之的下巴,淡淡说道:“敬奴,想要就把腰往后再弯一弯,你这样挺着,就算强塞进去肛钩也会让你很难受······”
顾敬之的眼神颤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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