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龙床上扩张后穴,直到能让祈光惯用的玉势尺寸进出,然后一次次用那根他珍藏的玉势贯穿自己,喊着姐姐到达高潮。
黑暗中人的听觉会更灵敏,祈光一边在祈明的身上揉捏,一边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响,她调侃道:“看来陛下这些年不止用前面的东西,后面的小洞也没闲着啊。”
祈明登基后为先帝守了三年孝,孝期结束后宫中马不停蹄地选秀,到如今后宫里已是该有的都有了。只是没一个宫妃肚子里有动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祈光不爱打听宫里的事情,不过这不意味着她愿意和其他人共享祈明。所以这回她碰都没碰祈明前面的孽根,只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玉势戳弄,直让祈明溃不成军。
“可……可以了……”祈明将手指从后穴中抽出,默默将双腿掰开。祈光掏出手帕,命祈明将孽根绑住。祈明听话地接过,这是姐姐的手帕,现在却要绑在他的孽根上……便是想想就忍不住了。他动作迟缓,祈光伸手一摸,系得松松垮垮,有什么效果,她便揪着手帕两角一勒,这般刺激下祈明竟呜咽着射了她满手。
祈光没料到祈明这样不经玩,也没想要放过他,立马拿着玉势插进了祈明的后穴。
“啊……啊……姐姐……”当朝的皇帝一边沉浸在阳根高潮的余韵中,一边被自己的姐姐肏弄着后穴,怪不得能发出这般如男色馆小倌的声音。
这粗细对祈明而言都小了,祈光感觉玉势进出无阻,只是那穴肉很会咬,往外抽时要费些功夫。于是祈光加大了气力,又深又狠地往后穴里抽插,祈明直被肏得喊都喊不出来,淫水顺着玉势流得祈光满手都是。
“小影,你怎么变得这样淫贱了。”祈光使了巧劲,歪着撞祈明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处,祈明爽得咬紧牙关都憋不住呻吟,只能哀哀地喊叫,为自己辩解:“小影……小影一直都是这样……淫贱……”
他的孽根在这番肏弄下本该泄了几回,因那小小手帕的束缚,已憋得开始发疼。祈光将自己的半截手指都随着玉势塞进祈明的后穴,进出时那软肉都在恋恋不舍地吸吮。祈明又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扣在腿根,连指节都发白。祈光估摸着快到祈明极限了,再肏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便将玉势塞进祈明的后穴,空出手来将那孽根上的手帕解开。
反倒是泄不出来了,祈光的胳膊手腕都累得酸痛,才不会帮祈明纾解。她就这般下了床,走到门边唤了菱玉一声。
外门被吱呀推开,菱玉的脚步轻缓,问祈光有什么吩咐。
“喊个大夫,就说本宫的男宠发高热。”这话说得仿佛今日吃萝卜一样轻松,菱玉这样沉稳的大丫鬟都呆愣了一秒,待反应过来才应了一声,慌慌张张出门去了。
而祈明早在菱玉被叫进来时就开始紧张,当听到祈光的话后他羞得后穴一紧,那根玉势又往深里去了,竟生生在此刻将他肏泄了。只是菱玉还未走出门,祈明将嘴唇都咬出血痕,才忍得未发出声来。
近些日子朝堂上又有人将矛头对准了长公主府,祈光已司空见惯,自从祈明登基后隔三差五地总会有这么一出,她都倦了。这次无非是凭着长公主和离的由头,列出她平日里的种种放浪行迹,直说是辱了皇室威严。此番上奏的是新上任的提督唐寸辉,祈光想了又想自己是哪儿冲了这尊煞神,经暗卫一提醒才知,还是陈渊那儿惹出的祸根。
这唐提督自小文武双修,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而他与陈渊乃是同窗数载的交情,唐寸辉心高气傲,唯在学堂里佩服陈渊一人,故而后面精研武学,就是为了不在科举考场上与好友为难。那一年唐寸辉是武状元,而本该是文状元的陈渊,最后却入了长公主府,成了陈驸马。
怕是之前陈渊在公主府里,唐提督心有顾忌,如今驸马与长公主和离,这陈渊挚友就要好好为他出口恶气了。真是感天动地啊,祈光假惺惺地长叹,只是听闻陛下当场便冷了神色,点了陈氏的人出来,问唐提督所言是否属实。陈氏族人这段时日过得属实不好,但也不敢在此时说长公主的不是,自是连连否认。这场闹剧的最终便是唐提督领罚,陛下也甚是不快。
祈明刚在她这儿得了点甜头,说不准心里打算怎么得寸进尺呢,自是不会让旁人说她一句不好。而祈光听罢,觉着陈渊真是个蓝颜祸水,怎么女人、男人的心都向着他。
眼瞧着长公主发起呆来,菱玉担忧殿下别又为前驸马伤神,将琴童一推,希冀这机灵家伙能逗乐殿下。
琴童虽是惧怕一旁暗卫大人的周身气势,却也懂得机会可贵,明日等雪停了,就是他们乐馆众人回去的时候,他得在这之前求殿下留下他。他稳稳心神,问道:“殿下可要听姐姐们唱曲儿?”
祈光回了神,发觉三人或明显或隐忍的关切眼神,心内发笑,她从不会为陈渊寻死觅活,却是演戏演得周遭的人都信了。她摆摆手,令暗卫下去,又道:“听曲就不必了,你来弹个小调儿。”
能被丹娘派来的琴童在乐馆里当然数一数二,他年纪虽小,心思也活泛,但吃饭的技艺从未放下,此刻更是恨不得施展全身气力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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