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动弹不得。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祈光逐渐掌握了巧劲,再一使力,一下子入了三颗。
“啊!”陈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立马咬住唇,生生扼住声音。祈光转动这玩意,那三颗大珠子原不是死的,在柔滑的穴内立马活动起来,将脂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的同时,又将穴肉揉搓了个遍。若只是这器具还好,陈渊尚能忍受片刻,那药物一旦发作,穴内立马湿得要淌出水来,一点点微小的颤动都令他难受得要抓破绒毯。
他还是在强撑,祈光看出来了。她大力拔出一节,还未等陈渊喘口气,便又塞了两节进去,如此反复,陈渊的穴口已挤出白沫,滋滋水声也越来越响。祈光冷眼瞧他眉头越皱越紧,唇都咬白了,依稀能听到掩不住的哼声。但她就要让他大声叫出来,祈光玩腻了“丸子”,毫不留情地将它往外一扯,这般刺激逼得陈渊终于忍受不住,喊出半个音,便被祈光用那巨物插入。
“不,不……殿下,臣求您……”陈渊泄了,几滴阳精落到祈光裙摆,但更多地射到了他自己身上。祈光并未想放过他,新玩具才入了不到一半,陈渊的穴已被撑得没了褶皱。陈渊身上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他太紧了,祈光想要整根没入还有些难度,她便又剜了一指“情烧”,抹在陈渊疲软的性器上。
“殿下……殿下……”陈渊想要推开她,可身体没了支点,往后一仰,巨物恰好又没入了半指,已经很深了,“呜……殿下,不行了……”
“抱住你的腿。”祈光发出指令,待她将脂膏抹得均匀服帖,那处已又硬到发红了。陈渊迷迷蒙蒙的,无处可借力,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紧腿根,将后穴又张开了些。
该是适应了,祈光动起来,她准备效仿刚才玩“丸子”的手法,深入浅出,无奈这巨物实是过粗,稍进一些就引得陈渊呜呜哀叫。祈光初始还颇有耐心,逐渐就粗暴起来,可胳膊都已酸痛,她将陈渊向后一推,将那阳具抵在了自己小腹,竟是要凭借自身气力将它顶进去了。
陈渊被肏得失了魂,但这姿势着实可怕,他上身已抵到榻边,后穴抬得太高。他似是有预感,胡乱地叫着殿下,那巨根已如祈光的意,狠狠贯穿了陈渊。
“呜……啊啊啊——”这回泄了竟不止一次,陈渊浑身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君子模样。真是比妓馆里的淫娃还不如了,祈光心里刺痛,是她将陈渊造作成这样。
怀着复杂的恨意,祈光一手握着巨根底部将它固定在小腹,一边动着。巨根上带着水渍和血色,在陈渊的穴里捣得滋滋作响。陈渊不得不在欲海里沉浮,早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叫得嗓音都嘶哑,他在药物与情欲的折磨下已全身心地沉沦在这一场爱欲中。
祈光觉得没有哪一次的床事能这样酣畅淋漓,她也热起来,腰肢更为卖力,甚至有闲情逸致问道:“陈渊,你可知罪?”
“臣……臣知罪……”陈渊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明白,祈光知道他最敏感的那点,就次次往那处攻击,他泄了不知多少回。眼瞧着陈渊的性器只能吐出些清液来,祈光明白再作弄下去这人可能就坏了,她用力地一顶,将巨根底部一按,牛乳登时射了出去。
陈渊被肏哭了,那液体填得他的穴又暖又涨,祈光将巨根一拔,在绳索的固定下饶是陈渊夹紧腿根也是徒劳,牛乳还是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院里的积雪大多都化了,青石板上湿漉漉的,唯有草地阴湿处还积着几团雪白,已凝成冰了。正是晌午时候,管家安排下人们将被褥拿出来晒晒,看门的老奴皱着一张苦瓜脸,疾步过来,道:“那唐提督又来寄拜帖,这回还是他亲自登门。”
这已是第三回了,前两回管家都做主推了,可这次正主登门,绝没有把人撵出去的道理。管家叮嘱老奴仔细周旋着,他这便去问问殿下的意思。
不多时消息便递到了祈光这里,她刚用了午膳,酒足饭饱更添惫懒,当然不愿去见那唐提督。待饮罢汤药,菱玉伺候着吃了颗饴糖,祈光觉着嘴里没那么苦了,才开口:“陛下不是约本宫去盈泉山泡热汤吗,你这便去告诉宫里今日出发。”
唐寸辉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拜了三遭都想见她一面,不知道憋着什么劲儿呢。怕是一进来就要指着她痛骂一顿,就如他写的奏折那般,祈光自是不会赶着趟儿找骂。她也晓得唐寸辉为何登门,肯定是见着陈渊从长公主府回去就告病谢客,又给她罪加一等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祈光叹气,她这长公主也真够难做。
“殿下,可要带着琴童?”菱玉去外头转了一圈,将收拾行李的活计都安排下去,突然想起这茬。
要不是菱玉提醒,祈光都忘了那个小孩。大雪歇了那日乐馆的人本该回去,可琴童高烧不退,连床都下不了,祈光便做了主让琴童留下来养病。后来暗卫告诉她琴童大半夜的穿着单衣在院儿里站了半宿,祈光并未有所反应。这孩子真是看着聪明,笨得使出这种法子。长公主府养个琴童也未尝不可,但对于祈光来说这和养只小狗小猫没有什么不同。
祈光摇头,道:“山里风大,他风寒未愈,不带着他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