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甘遂的后脖颈,去舔甘遂的唇瓣,学甘遂去缠着他的舌头吮吸,甜滋滋的味道让他迎合着甘遂的操弄,扭动起屁股来,甘遂爽得抓紧了温郁金的白软的屁股,操得越发重。
“爽……”
温郁金的吻杂乱无章,他似乎被操傻了,大胆地伸手描摹甘遂的眉眼,舔甘遂的眼角,喘息声媚惑不已,“最喜欢被你操了……大鸡巴喜欢我的骚穴吗?嗯?”
甘遂狠狠咬住了温郁金的舌头,温郁金没有痛到,反而爽得直叫。
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甘遂那黑不见底的眼,他含着甘遂的上唇厮磨,轻声埋怨,“好深……”
深到他看不清甘遂在想什么,深到他只是被插着,就入性爱高潮。
他喜欢深。
喜欢被甘遂插那么深,喜欢甘遂用深遂的眼睛看他,喜欢甘遂。
好喜欢。
做了多久,温郁金不知道。
只要甘遂让他坐上来,或者躺下去,他都一一照做。意识模糊,却还是下意识听他的话。
甘遂宁愿他抗拒一下,让他失了兴致,不要再这么无节制地做下去,可他偏偏这么听话,撑不住也要把屁股塞到他面前,因为含不住,对不准,他会自己掰开那被他撞得通红的屁股,露出那被他射得一塌糊涂的嫩穴,告诉他插进去。
即使阴茎射不出任何,甘遂也还是受引诱,再次进入,把温郁金干得摇摇欲坠,穴合不拢,嘴合不拢,处处大开。
被甘遂又抱起来操时,温郁金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迎着亲吻,紧紧抱着甘遂,错开甘遂炙热的舌吻,甘遂面色骤冷,刚要发作,只听温郁金在他耳边轻声说:“祝你生日快乐……你不要我的礼物,那现在这样,就当是礼物……以后不要再……唔!”
话未断,他的唇又被甘遂含住,甘遂冷冷看着他,冷嘲热讽道:“以后怎样?以后不给我操了?以后不受我威胁了?温郁金,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谈条件?本来心情好,打算做完放你走,现在你想都别想了,等着天天挨操吧。”
甘遂捏着他的性器,粗大的龟头碾过他的敏感点,温郁金带着哭腔的呻吟顿时高亢起来,甘遂咬着他的脖颈狠撞,温郁金挺起他那被甘遂又揉又捏又咬变得粉艳的胸膛,痉挛着潮吹,颓靡至极。
“脏东西。”甘遂毫无感情地评价了一句。
他抬起手,给陷在高潮中的温郁金看淅淅沥沥流淌的水,温郁金神色迷离,将脸埋到甘遂手心,嘴里呢喃着:“给你擦掉,我给你擦掉……”
他说着,睁着粼粼水光的眼眸望着甘遂,又去舔,舔得甘遂哪都痒。
妈的。
一个男人敢这么勾引人,真是恶心。
甘遂血气上涌,一把捏住温郁金的脖颈,将他往后压,挺胯猛操,温郁金没有支撑,死死抱着甘遂的手,紧紧绞着插在他穴里的阴茎,任那根硕大的阴茎粗鲁地插进去又彻底拔出来,把他的穴肉插得外翻,烂红一片。窒息的快感让他全身如过电般颤栗不止,等他再回过神来,他已经尿了甘遂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啊——!”
如山般的男人压倒他,插着他穴里的软肉射精,他被射得直翻白眼,还没喘过气来,一股滚烫又激烈的水柱打在他的前列腺上,高潮余韵被无限拉长,在他身上的人也喘个不停,他完全没有力气,因为射精紧抱的手和脚通通瘫软下来,像被霜打蔫的春花,开在甘遂身下。
“下次再尿我身上试试。”
甘遂抽出阴茎,拿来温郁金的内裤擦干净上面的精液,又拍了拍温郁金的屁股,说,“扒开。”
温郁金抱住自己屁股,用力扒开,小穴里的各种液体争先恐后涌出来,泥泞不堪。甘遂看得又有想要插进去的欲望,但天已亮,他得回去了。
于是他拿着内裤给温郁金擦屁股,最后把湿淋淋的内裤团成一团,一点点塞进那诱人的穴口中,最后恋恋不舍舔了舔那颗艳得好像要滴下来的红痣,说,“夹好了,少一滴晚上就多操一个小时。老实待在这里,别跟我耍花样。”
温郁金看甘遂真的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他惊恐地坐起来,张嘴刚要求甘遂放他走,甘遂一记冷眼扫来,温郁金只觉穴里如泄洪一般,求饶的话也好像流出去了。
门被关上,他听见上锁的声音。
猫没喂食,看主人走了,喵喵直叫。温郁金嘴里的不要也被猫叫声淹没,他瘫在床上,衣不蔽体地,就这么昏睡过去。
傍晚时分,温郁金被猫叫醒。
快一天没进食,他饥肠辘辘,扫视了一圈,在窗户那发现了一瓶水。他起身拿来喝掉,看小猫还在叫,他舀了一勺猫粮放进笼子里,猫咪蹭了蹭他的手,这才乖乖吃了起来。
一模一样。
简直跟他一模一样,他心惊。
正愣神,门外传来两个嬉笑吵闹的小孩声音,温郁金慌张抽出穴里的内裤丢进被窝里,拿起自己衣服套上,缩到角落去。
“你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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