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粉调,他没有力气,只能抱住甘遂,任由甘遂掐着他的腰上下起伏,被插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和他们不一样……”
温郁金挨近甘遂,跟他鼻尖对鼻尖,眼泪滴在甘遂眼下,像是甘遂在哭,“周文云帮过我,是不能舍弃的朋友,你救过我的命,我记了很多年,也爱了很多年……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离开你,真的。”
救命。
甘遂回顾了一遍十九年的人生,却怎么也记不起温郁金说过的事。
也许是因为生过一场大病,忘了一些事。
可生过病吗?他竟然连他生没生过病都不记得了。
也许也是他忘了。
这种小事,哪里需要记。
像温郁金这样的人,有需要被记住的资格吗?甘遂想着,凑上去亲吻温郁金眉心的痣,脑海里的走马灯仍旧在跑,搜遍记忆角落,他还是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没由来的郁闷让他紧锁眉头,挺胯频率越来越快,太密集的刺激让温郁金紧抓着他的肩头,颤栗不止,高潮迭起。
“张开腿。”
被高潮冲晕头脑的人用力往外张腿,撑到大腿内侧有几乎要撕裂的痛,也往外压。
还是什么都没有。
甘遂死死抓着温郁金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他盯着温郁金的痣,努力搜寻,红如焰火的痣并没有让他想起什么,只是让他也跟着红了脸,脖颈上的青筋蔓延,唇瓣中吐出热气,从温郁金的毛孔蔓延,攥着他所有血脉,一起沸腾。
“那就好好记着。救你的人,是我。”
甘遂抱紧怀里的人,舔开目光迷离的人的唇瓣,沉醉地跟温郁金缠绵接吻,“是我甘遂。”
温郁金收紧手,紧紧贴着甘遂,乖乖地应着。
他才不会忘,就算吃了失去记忆的药,他也会记得,在快被臭水淹过脖颈的下水道,上面有人清晰又响亮的声音叫了一个名字——
甘遂。
明明都快被淹死了,耳朵也进水了,偏偏这两个字如此清楚。
他一记,就是十年。
家里没人,甘遂把人带回了家,洗了澡一起吃过饭,甘遂说:“去喂晶晶。”
温郁金抓了抓吹干的头发,放下吹风机就往走。
“等等。”
温郁金转过身看向甘遂,甘遂指了指门口置物柜上放的糖果,说:“全是青梅味的糖果,别人送的,我不爱吃。”
“我爱吃,那我都拿走啦。”
看到甘遂点了点头,温郁金拎起糖果,挥了挥手关门离开。
温郁金前脚刚走,甘文华和章捷就逛街回来了。
甘遂给爸妈拿了水果,等他们吃得差不多,就问:“妈妈,我有生过什么大病吗?比如发烧什么的。”
章捷看向甘文华,问:“有吗?”
甘文华摇头:“我不记得。”
“应该是生过吧。”章捷仔细想了想,说,“小孩子抵抗力一般都很弱,发烧生病什么的是常有的事,啊,我想起来了,不止生过一次,有好多次呢。”
“我知道了。”甘遂神色一轻,起身说,“我去看看我的小猫。”
推开门,温郁金和猫都没来迎接他,甘遂没有生气,往里走,温郁金在床上逗晶晶玩,笑声朗朗,甘遂走近了,温郁金才反应过来,抱着猫到床边:“晶晶好像又胖了,真可爱。”
甘遂坐到床边,接过猫抱在怀里抚摸:“是瘦了。你搬出来住,你住校,谁来喂我的猫?”
“只有我一个人住,我怕我爸……”
“我会和你一起住。”甘遂拿出手机给温郁金看地图,“我们学校离得远,那就在中间点的位置买套房住,我看过你课表,早课就两节,起早点赶过去就行了。”
“好。”温郁金立刻就应下来。
甘遂看着温郁金眼眶中还未消褪的红,说:“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丢掉你。离无关的人远点,你染了其他人的气味,臭了,我就不要了。”
“我知道了。”
温郁金侧过脸,甘遂的吻随即落下:“我丢掉的东西,所有人都会嗤之以鼻的。温郁金,我不会向你伸手,你得自己抓紧我,不要掉下去。”
甘遂一脸淡然,话却如烈火,将温郁金烧得浑身都烫,他仿佛真的在火海之上,风一吹就要掉落,他忍不住抱紧甘遂,连声应着,发誓说:“我绝不会放手的,我一定会抓紧你的,一定不会掉下去的。”
甘遂做事雷厉风行,温郁金还在犹豫选哪套房,甘遂已经买好了,本来想买没装修好的,但等装修之后还得过段时间才能住,甘遂索性挑了一套装修简单的灰色调的房子,价格高,但对甘遂来说都是小问题。
甘遂买了房,温郁金就买家具,买完摆放好,他打电话问甘遂要银行卡号,打算要转一半的房费给甘遂。
“我需要那点钱吗?”
甘遂接过冯连君递过来酒,说,“房子是我买的,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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