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折叠铁丝床摇晃的嘎吱声,隐约夹杂着奇怪的嗡嗡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水源充沛的肉体中不断搅弄——
“……”
许弋被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电话那头还有些许杂音,明显是处于一个隔音环境不好的地方,外加只要一翻身就会嘎吱作响的破折叠床,这一切都太过熟悉,他惊诧地发现周斯越所在的地方好像是他租住的小开间。
男人的声音带着裹挟了欲望的沙哑,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半天才开口:
“许弋……你他妈的、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
许弋连重新下载个打车app的时间都没有,挂了电话的瞬间步伐加快,呼哧呼哧地往家飞奔而去。
破旧的铁门发出难听的声响,开间没有单独的卧室,家里一如他走时那般整洁,往里看去,靠近窗边的单人床上,被子隆起一大团,还未掀开就听见里面传来嗡嗡的怪异声响,伴随着水波飞溅的滋滋声。
许弋深吸一口气掀开薄被,只见床上的男人赤身裸体,背对着他蜷缩成虾米的模样,光滑结实的背部泛起微红,随着下体的动作不断颤抖,眼睛上蒙着许弋平时睡觉戴的眼罩,两只手被一条暗色蓝纹的领带束缚住。
枕头旁边放着熟悉的药瓶,瓶盖敞开,里面的粉色药丸滚落得哪儿都是,许弋拿起药瓶,根本不知道床上的人吃了多少颗。
“周斯越……你吃了多少?”
许弋的声音有些颤抖,床上的人仿佛这时才察觉出许弋的到来,即使蒙住了双眼,可下半张脸依然透出不正常的酡红,涎水不断从嘴角溢出,周斯越难耐地哼了一声,接着大张双腿,故意上许弋看见他股间的淫乱。
“你来啦。”
声音黏黏糊糊,还带着些许不自觉的勾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此刻他的状态不对劲。
周斯越平时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双腿大敞间,一根粉红色的粗长按摩棒正嗡嗡地昭显着自己的实力,不断地往里耸动,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抖动,许弋看见周斯越的穴口一阵阵紧缩,接着突然泄力般放松——他高潮了。
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带着性事后独有的腥甜味,穴口涌出的白沫顺着周斯越的屁股往下淌,黏腻的液体沾在尾椎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与床单摩擦,抬起又落下,拉出一股股银丝。
周斯越一向喜欢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过分英俊的五官全部露出来,整个人带着一股凌厉的好看,让人有些不太敢直视。背头总是给人一种过于严肃正经的感觉,但周斯越的头发偏偏会在额头两侧垂下一簇发丝,多了几分随意柔和的感觉。生意场上,美貌也是一种武器。
可许弋更喜欢他发丝凌乱的样子。
周斯越的头发其实很柔软,垂下来的时候配着那张脸,完全看不出与许弋相差六岁。
每次洗完澡后两人躺在一起的时候,许弋都喜欢摸周斯越的头发。毛茸茸带着独有的清香,触碰起来犹如某种无法圈养的猫咪。最重要的是,他放松凌乱的样子只有许弋一人看过。
周斯越的头发湿漉漉的,汗水染湿了他的头发,乍一看像落水的小鸟,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
许弋捧起他的脸啧啧两声。
“小可怜。”
接着他把视线移向周斯越挺翘的阴茎上,那里现在紫红怒涨,完全不复平日里粉白玉势的模样。
许弋的指尖碰到阴茎上插着的环锁,银色的尿道棒深深插入马眼,只剩一个圈状的钢环露在外面,下面坠着的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褶皱的皮肤一阵阵发紧,颜色也变得暗深。
桃子冰棒变成了葡萄味的,许弋垂下头仔细观察,笑的时候吐息喷洒在周斯越腿间,敏感的龟头狠狠抖了一下。
“对自己够狠啊,周总。”
周斯越说不出什么话,他的理智全被药物烧光了,只能讨好地弓腰,尽量阴茎离许弋近些,以便他能更好地观察。
“别发骚。”
许弋的声音冷冷的,不重不轻拂了那颤巍巍的肉茎一把,周斯越立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从进屋的时候许弋就很不爽。
他斜眼瞄了下一旁的药瓶,无情地把它拂落在地。
这个药他和周斯越都吃过,那确实是个火热充满激情的夜晚,但许弋不喜欢这种感觉。被药物驱使的两人仿佛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做爱,那种肉体间的相互满足让许弋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只要有这个药,周斯越和谁都可以。
他也是可以被替代的,是吗?
比起肉体的摩擦,许弋更喜欢精神的交欢。
他要周斯越的每一次勃起都是因为他,只有他才能把周斯越操到高潮。
只有他。
他想周斯越的每一次射精都是因为他,每一次痉挛都是因为他,药物能带给周斯越的刺激,他许弋会做得更好。
“背着我吃药,罪加一等。”
许弋低声呢喃,伸出手抓住了插在周斯越身体里的那根不断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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