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澜手上有层薄薄的茧,萧白缈皮肤白,被这样一擦,那块地方顿时红得更厉害了。
“江导……”萧白缈勉强笑了笑,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别动。”江以澜一手扣住他的肩膀,摸着他的锁骨轻飘飘地逼问:“这是谁留下的?”
温热的手指顺着锁骨慢慢滑到颈侧,江以澜的动作很轻,轻得像一根羽毛在萧白缈的皮肤上扫过,萧白缈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挣扎了几下,“江导!请您自重!”
“自重?”江以澜除了工作的时候,平日里脾气还算温和,这时候说话也并不多严厉,甚至可以说是轻声细语的,可偏偏,他的眸色又阴冷至极,他的声音越是轻柔,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都让人肏烂了,还要我自重?”
萧白缈一震,难以置信这种话是从一向以温柔和煦的形象示人的江以澜嘴里说出来的。
江以澜却不管他有多震惊,他手上一抽,就把萧白缈腰间的浴袍带子拽了下来,接着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拉过头顶,将浴袍带子往他手腕上一缠,打了个死结。
“江以澜!你……”
萧白缈话没说完,就被推倒在豪华套房柔软雪白的大床上,他在床上弹了一下,感觉身下的床垫微微下陷,接着腿上一重,是江以澜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要干什么?”萧白缈警惕地看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江以澜轻轻一笑,手指抚上萧白缈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的浴袍在刚刚挣扎时已经扯掉了大半,此时整个上半身都露在外面,胸前的两粒乳头肿胀挺立、颜色鲜艳如樱珠,心口、肋下、腰侧,都遍布着点点红痕,这些红痕颜色有深有浅,一看就是最近这几天印上去的。江以澜的眸色越来越沉,伸手撩开了萧白缈腰间的布料。
萧白缈今天穿的薄,那杯水把他的内裤也打湿了,因此刚刚换浴袍的时候,萧白缈就把内裤一起脱掉了。此时,江以澜的手只是轻轻一勾,萧白缈整个人就被剥光了。
“真漂亮……”江以澜说着,拨了拨萧白缈腿间粉嫩的小东西,“连这里都是漂亮的。”
萧白缈一抖,挣扎着用力扭动起来。身下的被褥被他蹭得凌乱,他双腿用力,试图把江以澜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江以澜就这么看着浑身爱痕的美人在自己身下挣扎呻吟,两条腿时不时并紧又分开,露出他大腿内侧的指印和吻痕。
不得不说,这场景对于江大导演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尤其这人还是他一见钟情缪斯……
想到这儿,江以澜的脸又黑了几分,他一把握住萧白缈腿间蛰伏的小东西,泄愤似的用力撸动了几下!
“啊啊啊!”
又痛又爽的感觉一下子袭遍全身,萧白缈在床上弹动了一下,他挺腰蹙眉,仰头叫了一声,被揉得通红的肉棒几乎立刻就在江以澜手中挺立了起来。
“放……放开!”
“那可不行……”江以澜捏了捏小肉棒,眼看着通红的龟头顶端溢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流淌下去,江以澜拢住那股粘乎乎的液体,手指顺着萧白缈两颗精致的卵蛋滑到后面,指腹在穴口打了几个转,然后缓慢且坚定地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呃!”萧白缈绷紧小腹,急急地喘了几口气,挺立的小肉棒抖动了几下,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江以澜微微一愣,“这么敏感?”
萧白缈胸口起伏,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先是被苏辞肏了整整一夜,之后又被封璟连着干了两天,身体已经被肏弄的极其敏感,江以澜的手指又长,这一插之下,刚好就抵在了萧白缈的敏感点上,那地方被两个人轮番折腾玩弄了这么久,可不是碰一碰就要高潮?
江以澜像是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他埋在萧白缈后穴里的手指不断戳弄搅动,一双眼睛则紧盯着已经射过一次的小肉棒,看着小肉棒随着萧白缈的动作东倒西歪地晃动,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
可怜萧白缈刚刚高潮,余韵还没过,就要被迫承受后穴更加强烈的快感,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身下的被子,整个人用力向上窜,试图挣脱江以澜的控制。
江以澜哪里会让他逃脱?当即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两手捞起萧白缈的大腿,随后一把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就胀大到极点的肉棍,猛地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江以澜这一下肏得极深,恨不能把两个囊袋也塞进柔软的穴口里。萧白缈猛然向上挺起腰,整个背部都悬空了,只有肩膀和头还抵在床上,他的屁股与江以澜的胯部紧紧相贴,穴口死死锁住江以澜阴茎的根部,贴着他浓密的耻毛,内里的穴肉也在疯狂蠕动吸吮,热情地欢迎着破开肉穴的肉棍。
“好紧……”江以澜闭眼喟叹一声,抱着萧白缈的双腿一阵啪啪啪狂肏,他每一下都肏得极深,没多久就把萧白缈从床的一侧顶到了另一侧。
“啊……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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