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玄玉垂眸看着苗言璟,手捏了捏对方肉圆的耳垂。
屋子里自入了深秋后就燃了炉子,结果这人反而是越来越喜欢穿着里衣各种乱跑,文礼是安分守己不会乱看的,但是苗言璟一个双儿,也不怕被外人看光了身子传出去名声不好。
玄玉的这个想法,其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本身两人自小在一起长大,比起苗言璟和祝青恩所谓的娃娃亲来说,更像是一起陪伴长大的青梅竹马。
玄玉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对苗言璟其实有一种说不清的占有欲,不乐意苗言璟身上的皮肉裸露在外让别人看了去。
尤其是现在苗言璟得了失魂症变傻了,整个人恨不得无时无刻都黏在玄玉的身上,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要比正常夫妻的相处时间还要多还要如胶似漆。
两个当事人没察觉,但是外人肯定有所察觉,只是大家都觉得世子宠爱娈宠,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再加上摄政王王府上管束下人很严格,所以他们也不会乱嚼舌根,因此这些话也从来不会传进竹云馆里。
“坐没坐相睡没睡相,以后可没人要你。”玄玉说。
“我只要玉玉就够了。”苗言璟脸上带笑,如今娇憨的脾气和性格使得本来英俊的脸上带了几分天真和稚气,反而没了曾经的锐利和刻薄。
“这话可真没羞没臊。”玄玉嘴里嫌弃,却心里升起一种十分满足的感觉。
苗言璟抱着他不撒手,他就略微弯着腰,费劲地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然后也上了床榻。
一上床,苗言璟就和无尾熊似的挂在了玄玉的身上,手脚并用地把玄玉夹抱着,就好像玄玉是他的大型玩偶一样。
苗言璟砸吧砸吧嘴,满意地闭上眼睡着了。
可是另一边玄玉可就睡不着了。
苗言璟的衣服此时卷得更厉害了,肌肤直接贴在了他薄薄的里衣上,温热的触感带着微末的电流让玄玉的心底起了酥麻的颤意,他想要撤开,可是苗言璟抱得很紧,反而愈发地贴了上来。
玄玉微微垂眸,看着抱着自己不撒手的苗言璟,对方的睫毛很长,平时扑朔扑朔地眨着会有一种没有任何目的的撒娇感,英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看着很好亲的粉嫩的嘴唇,唇瓣偏厚,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还微微撅起,像是一种任君采撷的勾引,勾得玄玉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了苗言璟的唇。
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可是玄玉的心脏却如同大鼓密集敲打着一样砰砰跳个不停。
心跳地太快,他的脸上也有些发热,玄玉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干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比刚才要重了许多,玄玉仗着自己还算清醒,而苗言璟此时已经迷迷糊糊、痴痴傻傻,干脆地吃起了对方的豆腐,将苗言璟的嘴唇含着舔着,直到自己吃得满意了才松开来。
他扣着苗言璟的后背让他紧贴着自己,偷香窃玉的刺激让他有了一种心脏过速的感觉,玄玉突然觉得生活如果就这样继续其实也不错。
一转眼玄玉入东宫当太子伴读已经有半个多月了,随着玄参见过当今皇帝后,便直接让他面见了太子,太子绕着他上下打量了两圈,同意了玄玉当自己的伴读。
说起来,摄政王算得上是当今皇帝的叔父,玄玉虽然和太子年纪相仿,但实际上玄玉比太子还要大上一辈,但是在朝廷和后宫里,肯定是君臣身份为先,辈分什么的根本就算不得数。
玄玉在太子跟前一直都是谨慎细致,不敢有丝毫疏忽,也从来不摆摄政王世子的架子,所以太子对玄玉也是颇为重用,十分有好感。
甚至有一次宫廷宴会后,喝得微醺的太子拉着玄玉说话,说要是以后玄玉继承了玄参的摄政王之位,他也是毫无意义的。
玄玉不敢应声,总觉得是话里有话,只能岔开话题把太子送回东宫,自己则坐上马车回了摄政王府。
所谓伴君如伴虎,玄玉总觉得回到帝都的日子,还不如在苗府里来的清闲自在。
只有在竹云馆的时候,看到苗言璟坐在新扎好的秋千上,被文礼推得高高的而开心大笑时,玄玉才觉得有半刻轻松。
年节前夕,摄政王递了折子,说自己得了重病,许多事情交还给陛下自己处理,皇帝那边也专门派了人来询问玄参到底得了什么重病,玄参闭门不见,皇宫里来的人只能在门外听到一阵又一阵剧烈到让人心惊胆战的咳嗽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似的。
玄参的做法玄玉也不是很理解,但是他大抵猜得出来,玄参是打算一点一点地把权力交还给皇帝了,自己慢慢撤出朝堂。
只是,皇帝真的放心从龙之臣隐退么?
玄玉被玄参再次喊到跟前说话,玄参这次的状态更是不好了,脸色灰白已经有了病入膏肓之态,眸子瞳孔无光,半靠在床上,蓄着的短短的山羊胡现在也成了花白,原本高大挺拔的摄政王,一下子枯槁苍老了许多,就连鬓边都生出了许多白发。
“……父王。”
玄玉看到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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