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安静的主卧内弥漫着淫靡浓重的情欲气息,喘声起伏,夹杂着连绵的颤抖哼吟,“啪啪”的沉钝肌肤碰撞声闷而清晰,节奏时快时慢,在空气中波折回荡。
沉辞音还保持着骑在言昭身上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换成他来掌握主动权。她双腿夹在他腰两侧,大腿嫩肉磨着他的胯骨,被他握着腰用力快速地往上顶,饱满的屁股一颤颤地撞在他的腿上,拍出急促热烈的清脆声响。
她早就失力,撑不住身体,被他抱在怀里更随心所欲地顶操。小穴将紧咬的性器吐出水淋淋的一截,龟头下的冠状沟勾着内壁被撑开到极致的软肉褶皱,蹭磨出细碎又绵长的快感,钻心的痒意沿着血管游走,流进四肢百骸,让她头皮都发麻。
她眼尾湿红一片,咬着唇轻轻吸气,还没来得及吐出,身体猛然落下,结结实实地又将那根阴茎整根吃到了底。粗涨的柱身强硬地塞满紧窄柔软的穴,最深处宫口被龟头猛重抵撞,令人扼喉窒息的酸涩快感轰然炸开,她脚尖忍不住蜷起,身体骤然僵硬,而后颤抖,喉咙间溢出一声喘息。
快感强烈,像潮水一样将沉辞音高高托起,可还没等她落下来缓一缓,他再度动作,完全不给她喘息机会,又快又重地继续上顶。
“……言昭……等……慢、慢点……”
言昭箍住她的腰,借着女上的位置次次深插到底,粗硬的阴茎撞到宫口,酸麻的爽感让她呼吸发滞。湿热的穴里水越插越多,啪嗒啪嗒,顺着结合处往外流了一片,被撞击的动作拍散着飞溅开。
“……好深……”沉辞音受不了他这么凶,手指掐着他的肩膀,呻吟被撞得破碎断续,“……嗯……能不能……能不能换个——”
剩余的话被他的动作剧烈撞散,化为一声含糊不清的哭咽。
言昭手指挑开她颈后的黑发,轻蹭着她柔软肌肤,在她耳边哑声低笑:“哪个姿势你不喊深?”
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被他的气息侵扰,沉辞音不由自主地瑟缩,言昭凑过来含住耳垂,嗓音因为情欲快感而变得沙哑,低声哄她:“告诉我,想被老公怎么操?”
沉辞音当然不可能回答,较劲一般地咬住他的颈侧,在他怀里被撞得发抖,微颤的哼喘声闷在喉咙里,勾得人心痒难耐。
小穴完全地将整根阴茎吃了进去,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被撑得发白的穴口紧咬着根部,臀缝抵着鼓胀的囊袋。哪怕他不抽插,只是按着腰在嫩穴里微微磨两下,敏感酸涩的她就忍不住过电一样,水穴紧紧夹缩,脸颊潮红着急促喘息,像是渴水的鱼。
她眼神失焦,红唇微张,被他捏着下巴要求伸出舌头,沉辞音迷蒙地照做,吐出一截舌尖,晃颤动作间碰到他的唇瓣,像是在轻舔,粉软的舌尖被他抿住,含咬,贴过去亲了一记很深的湿吻。
沉辞音闭着眼睛,侧头和他接吻,呼吸交错着热意,舌尖抵磨,催动身下性器相连的摩擦快感同频飙升。
亲完,言昭换了个姿势,让早就迷糊的她转了个身,背过去再骑上来。因为腰软,她甚至对不准阴茎,被他捏着屁股轻拍了几下,这才伸手握住性器,沉腰缓缓吃了进去。
沉辞音双臂撑着他的腿,被他从背后抱住,捏着胸往上继续顶撞,几十下之后,控制不住地再次高潮,大脑一片空白,爽得声音都发不出来。
高潮后的穴绞得最紧,湿热软肉缩咬得厉害,言昭后腰麻了一片,射意上涌但又忍住,享受地喘息,更用力地往里顶,龟头陷入宫口软肉,整根阴茎被水穴包裹,他重顶两下,还陷在高潮中的怀里人被撞出黏腻颤抖的呻吟。
“……让我缓……等等……别……嗯……”
他今天喝了点酒,似乎是更来了兴致,抱着她倒在床上,自己直起身,半跪着,握住她的脚踝抬起,挺腰重新插入。
交合处湿黏,撞击的动作拍出一片激烈响亮的水声,言昭将她的腿架在肩上,更用力地往穴里顶,龟头重戳到软穴深处,酸麻感剧烈爆发,沉辞音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被狠操,声音仿佛浸了水一样,断断续续的:“言昭……我、嗯……受不了…”
“不舒服吗?”他将她的腿放下去,低头亲她的脸颊,又很恶劣地笑,“还是太舒服了?”
沉辞音咬唇,不想理他,伸手无力地推开他的脸,反被他握住手指,贴在唇边亲了又亲。
下身的撞击仍旧激烈,她腿根颤抖不止,受不了地扭身想躲,软穴绞着阴茎猛夹一下,言昭呼吸顿滞,随后握着她的腰按了回去,更用力地深顶猛操。
最后关头,沉辞音被哄着说了好几句好话,他吻住她的唇,很低很重地“嗯”了一声,尾音带着微微上扬的颤抖,灌进她的耳朵里,撩得她半边脸颊发热。下一秒,抵着宫口的阴茎狠撞一记,她呼吸滞住,被这一下同时撞到高潮,喷出水液,却被他压住无法挣扎,双腿发颤,隔着薄膜被他彻底射了个满。
激烈的动静彻底平复,言昭射爽了,闭着眼深深喘息几声,将额前被汗打湿的发往后捋,亲了她几口,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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