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个的?,如今也只?剩下遗党那一点力量了。我们的?人越是找不到,越是证明这一点。我这样做,只?不过是推一把快点解决而已。”
“是,属下遵命。”老钟叔明白,再劝也无用。
“下去吧。调动暗卫,干得漂亮一点。”
“是。”
老钟叔轻轻退了出去,张辅却久久却站在书案前?,不知道想什么,十分入神。
一盏茶功夫之后,张辅轻轻说了一句,“找不到解药吗?那就让更多?的?人去找。”
无须别人回答,张辅自己抽出宣纸,拿起墨条,研墨,镇纸,执笔,开始写信。
这封信写得极慢,中间写写停停,一度停下来思?考措辞,显然收信的?这个人,是张辅极为重视的?人,信中所写的?事,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小半个时辰之后,张辅终于写完,将?信纸折好塞入信封之中,火漆封缄,打开房门对青松吩咐道,“加急,送往陛下处。”
“是。”青松正色应道,立刻去执行。
张辅方回到书房,慢慢将?手里的?墨迹洗干净,然后提起那个竹制篮子,往松溪院走去,如今松溪院住着李小寒一家。
看见张辅过来,正围着沉睡的?李小寒说话的?李贤东王氏三人起身,对着微微弯腰行礼的?张辅回礼,而后默默离去。
这个过程里,两?方都没有说出任何话,并非是怪罪,只?是在这里,大家都不想伪装客套与坚强。而真话,越说越难过。
偌大的?一间房里,只?剩下床上安静躺着的?李小寒和床边静静站着的?张辅,过了片刻,张辅将?手里的?篮子在床头?放下来,伸出手轻轻握着李小寒的?做左手。
“小寒。”
被握着的?手轻轻动了一下,张辅感受着手里那轻微的?动作,盯着李小寒的?面容,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丁点的?动静。
可惜,结果总是让人失望。
片刻之后,张辅继续开口?轻轻说道,“你动了,我便当你是听得到的?。”
“今日,我去了大法寺,主?持无憨大师说许多?人为你点了长明灯,连灯室都不够放了,要移到新灯室里去。”
“我为你点了今日的?头?一炷香,如果真的?有佛祖显灵,那我希望你能平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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