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手指在其中随意翻搅,就能造出颇为淫靡的唧唧声响。
指腹还压在对方舌苔上,被舌头色情地圈着舔。
“不、是狗的。哈、是狗——”
少年听完曹弥的话,喘息加重,却固执咬在她指节上,不肯松嘴。
他颤抖着抬起手,抓住曹弥纤细的手腕。
“是你的狗,是主人的狗,汪、呜汪——”
好不容易把曹弥手指吐出来,唇与指之间还牵着丝丝银线,又怕从此再也碰不到对方,赶紧把其他几根干净的手指都一一含过去。
“唔——”
因为一下捅得太深,手指插到他的喉咙口,少年整个人一僵。下意识干呕了一声,眼底也逼出了浓郁雾气。
即使这样了,也没着退缩,继续含着她的手指。
手指末端的球形关节,压到对方异常柔软的殷红唇瓣。他还在努力吞咽,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全吞进他脆弱狭窄的喉道里。
少年口腔滚烫,身体温度也不逞多让,全都烫得过分。
热气呼到曹弥手上,她见对方因为不舒服,整个身体都在细细颤抖,低头冷冷道:“松嘴。”
可手指还在对方嘴里,这种看似命令的语气,更像调情,没有一点威胁力度。
曹弥说:“松开。”
她又说:“你去找别人。”
曹弥对自己说,不能养,即使再像也不可以养。
既然打从一开始就觉得照顾不好,那在相遇之初,干脆就不要建立缘分。
曹弥想,一个人不也这么过来了。
做什么还要有另一个人,故意挤入她的生活里?
不需要,她一点也不需要。
于是曹弥闭眼狠狠说了句:“我不会养你。”
见对方没反应,她又装作嫌恶补充道,“要吐别吐我身上。”
“……”
但她实在应付不了这种主动扑腾在她身上的狗。
曹弥色厉内荏,只会口头放放狠话,还不如她妈能用扫帚驱狗。
她妈在门口一甩扫帚,再大喝一声,能把狗撵出三里地远。
村里没有狗不怕她妈。
曹弥很羡慕,但她学不来,没得到她妈真传。被这只坏狗顺着杆子往上爬,她也无何奈何,没有一点办法。
曹弥问:“你不觉得难受吗?”
黏在身上的身体挂件还是没有反应,曹弥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仅限今晚。”
她说得艰难,毕竟独居人士的糟乱狗窝,不想欢迎其他来客光临。
“你明天,就给我离开。”
适应了黑暗,眼睛能看到更多细节。
曹弥看到对方就这样含着她的手指笑了起来,乱糟糟的黑发上似乎长出了一对狗耳朵,精神抖擞地竖在发间。
得寸进尺、嚣张至极,一点也没有开始那股可怜兮兮样。
曹弥想,糟糕、她被诈骗了。
这是条惯会装可怜的狡猾狗。
曹弥租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卫,陈设勉强算是乱中有序。
鞋柜里放的几双鞋,基本都歪七扭八靠在一起。正对门的客厅小茶几上,放着几袋小零食,还有一包拆开过的纸巾。
零食可能早就过期了。
毕竟曹弥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沙发上养精蓄锐。她砰一声倒在沙发上,拖鞋还挂在脚上,两手交叠放在胸前,颤颤巍巍安详闭眼。
曹·社畜·弥,总算结束了被资本主义者无情压榨的一天。
这具风干僵硬的尸体,歪着头趴在沙发上躺尸。零食是绝不碰的,她懒得动嘴,手更不想伸。
轻易就能抓住的咫尺距离,对此刻疲惫不堪的曹弥而言,亦有如天堑。
吃完零食还要洗手,那太累了,她只想做点不那么累人的眼部运动。
看电视多好,可以锻炼她盯了一天电脑,酸涩无比的眼球。
曹弥把黏住不放的人形身体挂件拖回家,带着对方去了浴室。
“先去洗澡,然后再吃饭。”
示意般拧开热水旋钮,让花洒喷出的凉水冲刷手指,而后开口道:“现在开的是热水,不过要等几分钟才能热起来。”
这间老破小楼层高水压低,管道运输热水也要好一会儿。
水在浴缸里放着,曹弥又直起身,指向铁架上的一排洗漱用品:“粉色瓶子是洗澡的,紫色瓶子是洗头的,旁边是护发素。”
“洗面奶在下面,没拖鞋给你穿——那双我的,你不许穿!”
见少年一直往她拖鞋上看,曹弥声音显些破了调。
她的拖鞋就摆在门边,是一对可可爱爱的幼稚小黄鸭。鸭嘴椭圆又粉红,仿照当下最流行的鸭鸭无语表情包制作。
曹弥没什么童趣心,十五块钱买一送一,才是她愿意买下这双拖鞋的理由。
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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