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岌岌可危的母国最后一击。
楼宸歌颇有些享受地在燕国京城当起了土皇帝,每日只玩闹般地上朝理事,实则是在华青黛身上发泄晨起的欲望。
华青黛对她予取予求,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充耳不闻,只满心满眼盼着被干大肚子,从而生下带有楼燕血脉的子嗣。
事与愿违的是,华青黛一直没动静,她母亲李妃反倒肚子鼓了包。
华青黛有些失望,又为母亲高兴:“我要有新的弟弟妹妹了,应该是妹妹吧?”
楼宸歌歪在椅子上,面色有些古怪。
楼军入燕不过两月,李妃恰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她被乱军强暴过,所以这肚子的孩子是谁的还真说不定。
李妃显然也清楚这一层,低眉顺眼地跪在她脚边,“妾年岁已长,这么多年又只得青黛一个孩子,早已……”
“您还年轻着呢。”楼宸歌打断她,微微勾唇,“难怪民间寡妇带儿也不愁嫁,原是肚子还有余力。”
李妃彻底伏在地上,“妾斗胆,请殿下赐一帖良药,送这孩子送该去的地方。”
楼宸歌笑吟吟的,“你要杀掉我的孩子吗?”
李妃微微颤抖,“它投错了胎,下一次,它会去到青黛肚子里,它会有一个年轻力壮的母亲,它会长得更好。”
“所以……在你们眼里,孩子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吗?”楼宸歌佯装受挫,一副伤心模样。
华青黛忙去扶李妃,劝道:“母妃,这也是殿下的血脉,留下对我们都好。”
李妃却长跪不起,“贱妾身份卑微,不配诞育殿下子嗣……”
“母妃!华青黛强硬地拉扯她,生怕惹恼了楼宸歌,“有什么难处我们私下再说……”
楼宸歌身子前倾,五指轻轻捏住李妃下颌,嗓音柔腻,“你已是做了母亲的人,是怎么忍心想要亲手杀死你的孩子的?”
李妃被迫仰头看她,眼里满是痛楚,“若殿下想要……妾……妾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殿下延绵子嗣。”
楼宸歌愉悦地拍拍她的脸,“很好。”
华青黛松了口气,不顾母亲还在身侧,主动凑到楼宸歌胯下,埋头就吞下那根硕大的肉具,急得像偷食的鸡仔。
楼宸歌往后靠了靠,身子也滑下去,半躺着享受华青黛紧致腔道的侍奉,疲软的肉棒渐渐在那温热里抬头。
李妃面带哀色,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腹部,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女儿的发顶,眸中写尽了怜惜和爱意。
楼宸歌最见不得她们这母女情深的模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都能如此爱自己沦为母狗的女儿,凭什么她的母后视她为草芥?难道她还不如这群亡国奴吗?
心里有火,楼宸歌不由得抓住李妃的手按住华青黛的头,肉棒猛地一送,故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少女。
李妃低下头,偏身去舔那未完全进入的棒身根部,她凭着年长者的资历让楼宸歌安静下来,不再执着于折腾华青黛。
母女两个面对面头抵头,舌尖不经意地碰在一起,津液更是混杂着腥臊的体液在彼此口中交融。
楼宸歌痴迷于这样淫靡又居高临下的感觉,只有这时候她才不会觉得她是被人厌弃的。
李妃捧起双乳,轻轻夹住那根灼热硬挺的肉根,用哺育万物的圣洁源泉去侍奉邪恶的魔鬼。
紧致的沟壑不输小穴,楼宸歌喟叹着挺腰,龟头自乳肉间探出,迎接它的不是空荡的虚无,而是另一个温热黏腻的腔道。
华青黛耳垂发烫,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淫靡的场面,不由得想起了幼时与母妃抱团取暖的情景,那时候她们不受重视,连乳母都没有,母妃只能似乡间村妇那般亲自喂养她,一直到七岁,她才真正从母妃乳房间爬出去。
说起来奇怪,女人在成为女人的时候总是很轻贱,奶子、嘴巴、小穴……她们身上的每一处都会成为被亵玩的客体,仿佛她们存在于世的意义就是为了被玩弄。
可当她们成为了母亲,奶子变成哺育婴幼的乳房,阴道变成诞育生命的产道,这时候,她们存在于世的意义就是为了抚育下一代。
这就如同圣女和荡妇,圣女挨操的时候也会变成荡妇,但如果圣女不挨操,她就不是圣女。
“啊……”
肉棒埋在乳沟里跳动几下,浊精直直射到李妃脸上,溅落的点点滴到乳肉上,如同奶白的乳汁。
楼宸歌喘息着挺动肉棒,把残精抹到李妃肿胀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尖擦到马眼,激得她又射了一波。
华青黛凑过去,一口叼住李妃的乳房,吃奶一样舔舐着上面的白精,嘴巴蠕动的频率完全就是幼时喝奶的模样。
楼宸歌伸手揉弄她软腻的乳肉,疲软的肉棒凑到乳尖上,得了乐趣一般把她挺立的乳头塞到马眼里,华青黛也配合地挺动。
李妃垂着头,轻抚两个孩子的发顶,眸里的悲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溺死般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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